午饭后,老人家上了二楼休息。
阿莫笑着说到,“对了,我和阿杰商量了一下,想再招四个女孩子来做服务员,你和小雨就别干了。这段时间呢,你除了帮我做好人员培训外,就专心帮润妍搞策划方案,酒吧的日常事务就交给小雨打理,你看怎么样?”
“你打理得不是很好吗?”
阿莫和安雨相视一笑,安雨兴奋地叫到:“疯子,我要当姑姑啦!”
我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阿莫又怀孕!看来以后是想要专心保胎了。
“恭喜恭喜,阿莫,你要当妈妈啦!”
“谢谢,今天早上才发现的。”阿莫的脸有些发红,但露出了兴奋和自豪的神情。
“老莫,你怀的是男是女啊?”安雨的兴致不减。
“现在才两个多星期,哪里看得出来呀?!”阿莫笑着说到,“以后晚上的时间我可能就不过来了,毕竟这里声音比较吵,不利于胎儿的成长。小雨,你这个当姑姑的,就要多辛苦了!”
“没问题,不就是当老总吗?我最爱干了!”安雨挺直了腰。
“小雨,你能行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行啊?”安雨不服气地嘟起了小嘴,“这段时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了猪跑,就你那几个策划,我现在也会啦!再说,我要实在不行,你们大家不都还在吗?”
“官升三级,那你得请客啦!”
“那你以后看到我要叫安总哦!”
大家笑了起来。
“小雨,你这么喜欢当官啊,毕业后干脆去考公务员吧。说不定十年后,你就是仙游县的女县长了哦!”我打趣到。
“当县长有什么意思,整天坐在台上被别人当猴子一样看,闷都闷死了!”
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哦,对了,如果要找人,我觉得在九鲤湖门口售票处的女孩子倒还合适。反正你们也熟悉。”我随口说了一句。
“你是说波西米亚枫婷吗?”安雨笑着问到。
“波西米亚枫婷?”
“她现在在湖南的凤凰古城呢!”安雨笑着说到:“枫婷什么都好,就是中了台湾女作家三毛的毒,生性自由惯了,一天到晚想周游世界。她一般都是工作一段时间,攒够了钱就跑出去流放了。我经常说她象一只野鸟,年龄不小了心态还是那么漂浮,可她回答起来却是振振有词。”
“她怎么说的?”我好奇地问到。
“她说啊,枫婷,风停,风怎么能停呢?风的生命就是自由自在地游荡在天地之间!”你看,这是她前两天发给我的短信,说她正在凤凰古城的门楼下弹吉他,自由自在地当着她的流浪歌手呢!”
凤凰!那可是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沈从文笔下的凤凰是情侣们的天堂,背包客的天下。古城墙、渡口、跳岩、高塔、青柳、吊脚楼、红灯笼,无处不在倾诉思念与爱意。
……
“刚才做什么好梦啦,叫你半天也叫不醒?”安雨笑着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回忆了一下,说到:“哦,我梦见了在仙游大桥上遇到的那个老头。”
“真的啊?那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说是有说,就是一个字也没有听清。”
“呵呵,那你白做梦了,说不定他是在梦里面教你做啤酒的广告方案哦!”
“看来你比我还急!”我也笑了起来,脑子中却将老头和我在大桥上说的话过了遍电影。
顺其自然!
这四个字突然从我的嘴巴中蹦了出来,吓了安雨和阿莫一跳。
“什么顺其自然啊?”安雨似乎有些不悦。
“我想起仙游大桥上的算命先生说的要顺其自然。我突然联想到,苦味和甜味、酸味、辣味一样都只是人的一种感觉,为什么我们这么怕苦呢。再说,弗莱堡啤酒已经这么苦了,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你要说它不苦那就成了虚假广告了。那……为什么我们改变一下思路,将弗莱堡啤酒的苦做为它的宣传重点,在现在的啤酒市场细分出一个苦啤酒的市场呢?!”
“不要我们我们的,润妍可没有给我发工资哦。”阿莫微笑着说到,“不过,我觉得你的思路可以试试。”
我立刻跑到吧台边,唰唰唰写了几行字。然后递给安雨。
“传真给润妍,now!”
“Yes,sir。”安雨噔噔上了楼。
一会儿,安雨下楼向我伸出手来。
“什么?”
“钱啊!当秘书的钱。”
我抚摸了一下她的手掌,“哇,你的手掌真白,好有肉感哦。”
“别转移话题!钱!”
“杨贵妃当年的手掌也不过如此啊,恭喜你啦。”
“疯子,拖延战术没有用的,拿钱来,不许拖欠农民工工资!”
我无可奈何,只好从口袋中摸出了一枚一块钱的硬币。
“小气鬼,葛朗台!好歹我现在也是总经理了,安总我低声下气地来当你的小秘书,工钱就只有一块钱?”安雨接过了硬币,嘟着嘴坐在了电脑椅上转圈圈。
“你说了你是农民工了嘛。”我嬉皮笑脸地说到。
“算了,不和你这小气鬼说话了。我现在得回家去睡觉,下午就不过来了!”安雨打了个呵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我脸上使劲扯了一下,关上门下楼了。
我也悄悄地下了楼找到小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