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中宇道:“在下于更衣之时,虽然见到匣中留有一信,但是信封已经被人开启,信柬也被人取去……”
虞云姬讶道:“哦!有这样的事情?”说着,便低首沉思起来。
龙中宇等了片刻,问道:“五夫人可曾想到那是何人所为?”
虞云姬摇头道:“贱妾想不出到底是何人将信柬抽去。”
龙中宇道:“事已过去,在下看不看那封信都没有关系了,请问五夫人,你既已知道有关宫庄主在珍珠宝匣中留下书柬之事,必然晓得他那样做有何用意,能否请你将他的意思告诉在下?”
虞云姬道:“那个匣子已经从黄鹤楼取回,此时正在房中,原先我见到信柬不在封套之中,还以为是你取去,现在既知道你全然没有看到信柬,我可稍微透露一点整个情形给你听……”
她话声顿了顿,道:“据我所知,北斗替你所准备的那些珍宝衣物,正是要给你的,此外,他还将我赐给你,是为了要你替他做一件事……”
龙中宇目光一凝,道:“是否要我在这次剑会之上诈败给武当避尘道人之下?”
虞云姬摇丁摇头道:“你猜错了!”
龙中宇颇感意外,略一思忖,又道:“那么他是不让在下参加此次剑会啦?”
虞云姬倩然一笑道:“你又猜错了!”
“哦!”龙中宇诧异地道:“我又猜错了?”
虞云姬颔首道:“你虽然是聪明人,却不会想到他以我和珠宝赠你,是要你抱定必死之心,在此次剑会取胜,击败其他四派剑手,而成为本届剑主。”
龙中宇真料不到虞云姬说出这一番话来,他愕了下,诧异地道:“在下从峨嵋赶来,本来便是要取得此届剑主之席,又何必他以珠宝赠我,促我争取此席?”
虞云姬浅笑了下,道:“依照你的实力,这一次必然可以取得剑主之席,当然不需要我们来鼓励你,我们的用意是要你被我们所用!”
龙中宇脸上神色一变,沉声道:“在下不会被任何人所利用的,方才,你已经试过了,在下并非见色忘义的小人,至于那些区区珠宝在我眼中,更算不了什么,你们不必要想收买在下。”
虞云姬见到龙中宇义正词严地说了那一番话,也是脸色一凝,道:“贱妾生平所遇到的男子何止千百,鲜有能逃得过贱妾手掌中的。惟独公子能够傲然突出,不受声色所惑,贱妾衷心佩服,决定实践方才所言,不再对公子施以任何手段……”
她的话声顿了顿,道:“但是,贱妾虽然了解公子,却不能保证北斗不对公子施以任何手段……”
龙中宇朗笑一声,道:“在下仰俯无愧于天地,又何必在乎官北斗所加诸于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