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然片刻,问道:“你们能了解本座的意思?”
那些金衣武士齐都应声道:“了解!”
陈翔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当然,他所做的事只是由他一人承担,他的老母,本教还得奉养她的天年,直到死后为止。”
他这句话使得那些金衣武士冰寒的心顿时温暖不少,对他的观感马上就有了改变。
陈翔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收剑回鞘,道:“好了,我们回地室去吧!”
他领先进入地道,自有金衣武士替他点燃了灯,循着昏暗的路径向地室行去。
曲曲折折地走到了地室之前,陈翔只见那两个负责搬抬袁中宇的金衣武士就站在石室之前,竟然没有进去,他诧异地问:“你们怎不进去?站在这儿做什么?”
那两个金衣武士一见陈翔,躬身道:“启禀执法,公羊先生在室内不知做什么,卑职等呼叫好久,他却不肯启开石门。”
“哦!”陈翔诧异地问:“有这等事情?”
他以手拍门,沉声唤道:“公羊先生,公羊先生。”
话声在地道中沉郁地传出,陈翔等待一会儿,只听地室里传来公羊群的声音:“老夫此刻有事,你们等等再进来。”
陈翔道:“公羊先生,是晚辈。”
公羊群大声道:“老夫跟你们说有事情,你们难道没有听见?”
陈翔皱了皱眉,道:“公羊先生,我们把龙中宇找回来了,你得让我们进去呀!”
公羊群呀了一声,道:“什么?你们找到了龙中宇?”
陈翔大声道:“不错,你快点把门启开。”
地室之中静寂了一会儿,随即传来一阵轧轧之声,接着紧闭的石门缓缓启了开来。
公羊群站在石门之前,问道:“龙中宇呢?”
他一眼看见袁中宇被一个金衣武士所抱持着,脸上立即涌起一丝怒色,挥起手掌便待往袁中宇的脸上击去。
陈翔上前一步,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公羊群的手,道:“公羊先生,不可以这样。”
公羊群瞪眼道:“为什么?”
陈翔笑道:“你若是打坏了他,在下如何能向教主交代?”
公羊群道:“这有什么不好交代?一切由老夫我负责就是。”
陈翔摇了摇头,道:“只怕公羊先生无法交代!”
“哦!”公羊群道:“老夫的面子这么小?”
陈翔道:“不是公羊先生的面子小,而是他的生死与否关系着本教的存亡……”
公羊群讶道:“有这么严重?”
陈翔颔首道:“据在下所知,他的身世尚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可能涉及当年的剑神身上,敝师母就是为了他而离开教中,是以他的一身关系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