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起郝泉的来历,立即便明白郝泉此刻要做什么事来了!
顿时,他心里怒火中烧,跟中射出凌厉冷煞的光芒,一击震飞了窗子,飞身跃进室内。
郝泉已将外衣全都卸去,他眼望着床上躺着的何素月,眼中冒出了炽热的欲火,哪里还会想到此刻有人会闯了进来?
一听窗上传来一声大响,他愕然侧首,但见关得好好的整面窗子都飞进屋里,跌在地上,随着跟前一花,一条人影自窗外跃了进来。
他还没有看清楚那自窗外跃进的人影是谁,本能地跃到床前,伸手便向挂着的玉龙宝剑抓去。哪知他的手指才一触及剑柄,一枝冰冷寒煞的剑刃已贴在他的咽喉上。
他从心底冒起一股寒气,全身一阵颤悚,只得放下了触及剑柄的右手。
喉上架着锋利的剑刃,使得他连动一下的胆量都没有,这时再炽烈的欲火,再浓郁的酒意,在那支长剑的威胁之下,也都消除殆尽。
他颤声道:“尊驾……”
话声一说出口,他借着眼角的余光,立即便已看清楚龙中宇身上的装束,顿时他大惊道:“宫分舵主,你这是做什么?”
敢情龙中宇身上的衣衫,手中的金剑,全是取自紫髯金剑宫北斗的,加之他面上又蒙了一块布,看不清面目,那郝泉才认为这持剑要胁自己的是宫北斗。
龙中宇见郝泉误认自己是官北斗,也没有出声否认,依然用剑脊贴紧郝泉的咽喉。
他侧目向床上望去,只见那华山女侠何素月闭着双眼,如同死了似地躺着,身上的衣衫几乎全都被剥去。
床上的被褥已被摊开来,盖住了她的腰部以下,露出了她胸前兜着的红色兜肚,衬着雪白的肌肤,使人看了格外的动心。
龙中宇的目光仅仅在她身上一瞥,立即忙不迭地掉转头去。
他暗骂道:“真是该死的东西,竟做出这等事来,幸好我闯了进来,不然还得了……”
当然,郝泉此刻的身份面貌都与龙中宇一般无二,何素月若是受了他的侮辱,自然会认为是龙中宇所为。
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故发生,龙中宇就算倾长江的水也不能够洗干净自己身上所负的罪,到时候又有谁会相信他龙中宇的话?
是以他想到这里,不由得毛骨悚然,全身打了一个寒颤。
郝泉见到龙中宇不作一声,也不将手中的长剑白喉上拿去,他愕了一愕,却见到龙中宇侧目向躺在床上的何素月望去。
顿时他心中大悟,笑道:“哦,原来官分舵主也想来分一杯羹,这没有关系,你我……”
龙中宇听他这么说,怒骂道:“该死的东西!”
他手腕一动,那支锋利的金剑已将郝泉的喉部皮肤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