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矜黛慌忙之中朝着自己的袖子摸去,她隐约回想起匆忙离开陈府时前朴临朝她袖子中塞了一个东西,当时只觉得他这个小子不老实,竟然想在自己离别的时候揩油,不高兴的把他的手打开,现在感觉着似乎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瓶状东西。
玉矜黛刚刚摸到那个细小的瓶子,就感觉瓶塞好像被自己碰歪了,顿时觉得鼻子中呼入一股浓重的清香的味道,那味道瞬间就变得刺鼻,只不到三秒钟的时间,那味道就消失遗尽。
只是面前皇上和宁妃的脸越来越怪异,最后玉矜黛只觉得对整个大殿都失去了知觉,忽的陷入一股黑暗中。
醒来的时候,她躺在一张软绵到舒服让人感觉是在天堂的感觉。玉矜黛模模糊糊睁开了眼睛,没来的看这是那里,第一反应就是朝着自己的袖子中摸了摸,竟然那只细小的瓶子还在,很明显没有被人发现。
宫殿空空无一人,只是到处悬挂的东西接是赤红和金黄色,房门紧紧的关着,两个蜡烛在不远处的赤红桌子上跳跃的燃烧着,因为外面罩了一个乳白色灯罩的缘故,火苗不是看的很清楚。
玉矜黛看四下无神,瞬间从袖子中掏出那只小瓶子,样貌如此熟悉,玉矜黛很快的想起来当时他与朴临去杨寄瑞的桃花源时,杨寄瑞就准备了这只瓷瓶,当时准备用在那两个看护后门的聋哑人身上,没先到第一次发生作用竟然是在自己身上。
玉矜黛拿出那瓶子出来的时候,发现瓶口依然松动着,但是再无任何味道从里面飘出来。玉矜黛想来想当日在陈府一夜的临时抱佛脚的对药物的猛学,猜到这大概就是江湖中传闻很少见到“一息吹神散”。
根据朴临的介绍,这一息吹神散,必须严密的封闭,只要一点泄露里面的气体就会全数而去,导致闻到的人,在闻到集中不同的味道后昏迷过去。
这种药物听着很普通,就是普通的迷药,但是这“一息吹神散”不同之处在于,它会在冲入人的鼻息之后“探知”人脑袋里想法。假如人是在完全无知的情况下被催眠的,那就是跟普通迷药没什么区别,不过是睡过去的迹象。如果人想自杀,闻到“一息吹神散”之后,睡去的样子恐怕就是狰狞的可怕,说不定脸上还会渗出青筋,脸色渗白,让人看着就似中毒而亡,假如人就是想好好的休息,对自己进行一个睡眠催眠,面相就会祥和的多。
由着玉矜黛当时的心思,恐怕就是就是想让自己身体出些异样,并让皇帝收回诰封自己的命令,如果没有错的话,自己当时的样子应该是出现了点异状,至少看着是让人害怕的不健康。
更重要的是,这药在人身上发挥了作用后,会自动消失,即便再高明的医术查不出什么原因,根据被催眠人的心情,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会醒来。
玉矜黛的心情就是装病,自然是醒来的晚些,一个半小时的时候才醒来。
如此通人性的药物,自然是珍贵,听说陈府也至少珍藏了不多的十几瓶,陈铭真给了朴临两瓶让他执行临时任务时碰到危机情况用,玉矜黛好求死求求来一瓶。没想到,朴临竟然把自己身上的一瓶也交到了她身上。
她还没来得及感动,就听见门呼啦一声被推开了,
“魏太医,就是这里了”
这个魏太医就是在太医院的医术最高的刘太医去世后,由着自己的好学努力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一举成为顶替刘太医成为第一名医的魏夏。
说起这个名声,一部分来自自己的真知灼见,不断进取,努力好学,另一方面,则是来自宁妃给予的口碑。
一个多月前,魏夏给当时听香院的玉矜黛诊治伤口,并发现了玉矜黛可疑身份,报告给了宁妃,宁妃为此与她达成了狼狈为奸的关系。奈何宁妃在还没有查出玉矜黛的真实身份之前,杨寄瑞就陡然出现,并把玉矜黛的身份大白与她,魏夏这个狗太医也排不上用场了,但念在他各方各面的衷心,宁妃还是请求皇上让他灌上了太医院第一太医的名号,从此横行宫中。
魏夏进来后,发现已经坐起身子的玉矜黛。玉矜黛当时昏迷当然不认识魏夏,但是魏夏倒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他这次来不过是秉着其他太医的请求过来替查不出的毛病的玉矜黛复诊,没想到是故人,当下楞了一秒钟,想到宁妃已经让他不要再理会当时的事,他便也公事公办。
好在玉矜黛并不认识他。
魏夏正想上前,之间玉矜黛从忽然掀开身上的被子,两位太医顿时低头并有一边的袖子遮住了眼睛,他们万没想到,这个皇上待封的妃子竟然这般开放。
玉矜黛挪动双腿从床上走了下来。
“我好好的,不用你们诊治,对了太子呢,怎么不见他过来”
玉矜黛若无其事的走下床,在正殿的中间踱步向着外面探望,有丫鬟慌忙上来给她披了一件外衣。魏夏连同一起过去叫他的太医还有皇上身边的宫公公都退避三舍的暂且到了宫门外。
“你是?”
玉矜黛指指给自己批了一件锦袍的丫鬟,又指指自己问道,
她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没想那丫鬟竟然忽然跪下说道,
“我是以后伺候姑娘的梦兰”丫鬟介绍了自己,但没有说道玉矜黛现在的身份地位,
“那我呢?”玉矜黛自然会问。
“姑娘是皇上桑待封的明妃”
梦兰看着她竟然毫无所知,有些诧异又小心翼翼的答着。
太天方夜谭了。玉矜黛头心中惊呼,慌忙把梦兰从地上扶起来问道,
“待封,就是还没有宣旨?”
梦兰点点头,“皇上在见将军的公子,说是完了马上来看……姑娘”
梦兰迟疑了一下,看着玉矜黛慢慢变灰的脸色,猜出大概这个妃位玉矜黛并不十分乐意,犹豫了一下,明妃两个字没敢说出口。
玉矜黛松了一口气,怪不得刚才看不到太子的半个人影来,恐怕是太子那边也早已经得到了消息,自然不会给自己的老爹皇上对着来。他还想起太子从陈府离开时在她脸上扫过的目光,那样子似乎在说,冲撞犯上,如此不敬,早晚我会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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