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向颀尔求到的机会,几个人一点都不珍惜,还要怀疑来怀疑去,诺查单急了“我诺查单可以保证,萨莎塔姆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来负责。”
“你负责,你付得起这个责任么?”萨莎塔姆的老婆瞟了诺查单一眼,
诺查单一看和她解释不通,直接问起了萨莎塔姆“萨莎塔姆你自己说,反正你这条腿是废了,你是要在这安稳的准备继续做个废人,还是和我去搏一搏重新成为战士的机会。”
“谁废人,谁废人,你跟我讲清楚,还成为一个战士的机会,你们白猪族哪个能成为战士,一群好吃懒做、死肥死肥的东西。”一听诺查单说萨莎塔姆是废人,他老婆立马开始叫了起来。
诺查单理都不理她,跟这种不讲理的人没什么好说的,“你自己说,要是你决定不冒这个险,就当我没说过这件事情。”
“好了,你给我静一静,再闹出去,吵死了~”萨莎塔姆对着他老婆吼道,作为一个男人,谁想做一个瘸腿的残疾人,再说萨莎塔姆可和诺查单不一样,他是斗猪一族的战士,曾经冲锋陷阵的热血战士,现在让他拄着个树棍慢慢挪着走,真是生不如死啊。要不是放心不下妻儿老小,加上信仰先祖的萨满文化中,自杀是要被唾弃的,死后尸体无法回归祖地,灵魂永不安息,萨莎塔姆早就一个人冲入兽群自杀了。
“诺查单,你觉得你说的那个高人能够治好我吗?”萨莎塔姆还是有点犹豫,他到是不怕危险,要是死了正好解脱。主要是怕有了希望,最后还是一无所获。那只会让自己更加失望颓废,那样的日子更加的难熬。
对着萨莎塔姆的老婆诺查单可以拍拍胸脯说能,可是看着自己这位斗猪族的兄弟那期盼的眼神,诺查单实在是不敢说大话,虽然颀尔本领高强,但是也不能保证成功,瞎保证没达到会打击到自己的这位兄弟“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让我们去他那里看看,但是我觉得有希望,毕竟他没有一听你的情况,就说不能治疗。像他那种本领高强的人,应该不会说大话的。”
“好吧,我相信兄弟你一次,反正出了事情你负责,到时我的妻儿老小就交给你了。”萨莎塔姆一拍大腿想站起啦,可是一个脚受伤没力,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诺查单站在了边上扶住了他。
“这么激动干啥玩意呀!既然答应了,那就快点走吧,外面雪大我背你过去。”萨莎塔姆愿意去,诺查单挺高兴的,蹲下来准备背他去颀尔哪里。
“去你的,我还没瘫痪呢,还要你背,脚受伤我也能走。”萨莎塔姆想给他一脚,不过腿刚提起来就疼得额头直冒汗。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了凳子边上的木棍。“算了,要是这次去还治不好,弄不好就要你陪我一辈子了。”摸了摸木棍萨莎塔姆无奈的叹息着。“走吧,诺查单。”
“好,你小心点。”
拖着一个腿脚不方便的人在雪里走,速度不要说有多慢了。早上出发,等赶到颀尔哪里都快晚上了。到了地方诺查单一眼就看到了颀尔说的那个房子。比起地下的房间,这里的冰屋就简陋多了。就像一个大点的冰碗扣在了地上,不过门上挺大不要趴着进去。进门后有几层影壁挡住了外面吹进来的风,走近了屋子中间,有个一个冰床和一张冰桌加几个凳子。最奇特的是房间中间居然还有还有一个没点着的的火塘。
还好冰床上面有羊皮垫,垫了几层后应该不会太冷。诺查单把萨莎塔姆扶到了床上,准备去把颀尔喊过来。安置好萨莎塔姆,诺查单闷着头赶快跑到颀尔哪里的洞口喊道,“西马克兄弟,我朋友来了,请出来一下。”
刚喊了两声,就有人从后面拍诺查单的肩膀。“叫什么叫,我不是在你后边吗?”诺查单给颀尔吓得一跳,听到是颀尔的声音才恢复过来。
“西马克兄弟你吓死我了,你拍我之前先打声招呼啊!你什么时候上来的啊!~我刚才都没看见你。你一直在这等我们的吗?不好意思我朋友有点倔强非要自己走,所以才这么慢。“一边拍着胸脯,诺查单一边抱怨。
“那倒没有,我在房间里设置了警戒,一感觉有人进了房子就知道大概是你们来了,所以上来看看,刚才我站在边上刚要喊你,你就跑过来了,都没来得及喊出声。你到是跑的挺快的~”
诺查单挠了挠脑袋“我一着急没注意两边的情况,就直接跑来了。呵呵,那西马克兄弟快点帮我看看我朋友吧~”
“幸好你没做战士,不然这样子就是给人偷袭的料。好吧!~前面带路”颀尔无奈的摇摇头。
进了房间,诺查单指着萨莎塔姆“这就是我的朋友,他腿受伤了。”
颀尔看看四周,“你们不冷吗?我特意给你们准备了火塘,你们都不点。”
“这个可以点吗?不会把房子融化了吗?”一听可以房子里点火堆,诺查单和萨莎塔姆都不相信。把冰放在火上烤,哪有不熔化的。
“废话,当然可以。不然我准备干什么。”
“我以为你装饰用的。”
“诺查单你这奇葩想法太超前了,算我输了。”颀尔随手用火球点燃了火塘。一会儿房间里的温度就高了起来,诺查单和萨莎塔姆心惊胆战的观察着四周,就怕冰块融化砸了下来。等了半天房子还是那个样,一点融化的迹象都没有。
“好神奇啊!~”两个人不由得感叹起来。
“不要再关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把腿给我看看。”颀尔刚才也没有催促,自己第一次见到冰屋里面生火的时候也这样想。等两人放心下了了,才叫萨莎塔姆把腿从羊皮毯子中拿出来。
诺查单帮着萨莎塔姆把腿拿出来,拉开裤子,只见小腿中间被厚厚的薄皮革包裹着。血好像已经停止流了,但是伤口被包着,颀尔完全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这样我没法看,把外面包的东西去掉。顺便说下他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样的。”
“萨莎塔姆你自己来说吧!~”诺查单怕自己说的不清楚,影响颀尔的判断,让萨莎塔姆自己说。
“那天我们带着队伍往聚集地赶,走着好好的,突然一匹头马陷入了一个坑洞中。我走过去,帮着马把腿从坑洞中拔出来。谁知道拔到一半的时候我连着马一起往下陷,马本来受了惊吓,再一次掉下去的时候发狂了,蹄子乱踢,正好一下踩到了我的腿上。等我被拉出来的时候,发现小腿被踩断了。“说起当时的事情,萨莎塔姆满脸的痛苦表情,不是为了疼痛,而是因为从此以后不能正常走路,更别说奔跑了。连走路都不能,对于一个热血的汉子来说就等于告别战士生涯。
“哦,这样的啊!~”把皮革拆掉以后,颀尔用手摸了摸断掉骨头的伤口处,还按了两下。“你大概什么时候受伤的啊~骨头都有点咬合了。”
萨莎塔姆忍住被颀尔按的疼痛“大概有半个多月了。”
“哦,恢复的挺快的啊!不过恢复的快并不是什么好事,我要把它重新敲断。”
“啥!~~”诺查单和萨莎塔姆瞪着大眼睛一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