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深处,一闪一闪的银光从一山石后散出,石后一修炼五百年的鳞鱼,幻化成了一妙龄少女,少女怀里抱着一身着黑衣的昏迷男子。
不远处传来一略带苍老的声音:“鳞儿?”石后的女子突然想起什么,把男子的身子放平,从石后出来。“师傅’一男子身着幽蓝的衣袍,衣冠齐整,眉目清秀,两鬓略有白发,须不知他已是修炼几千年的老妖物,男子名白君昊。白君昊身旁的珊瑚美丽至极,隐隐有几颗泡沫向上仰起,白君昊一脸惊讶的望着面前的少女。
“师傅,求求您,救救他”鳞儿眼眶里闪着泪光,那一双瞳眸,一胭红,一幽蓝,一双弯弯的眉眼就像美丽的垂柳,渴求的望着白君昊。“扑通”鳞儿跪在白君昊身前。“师傅,求您救救他”鳞儿扯着白君昊的一角袖子,“师傅?我何时收了这样一个徒弟?”白君昊心想。白君昊:“你是谁啊?本尊不曾记得收过你?”鳞儿:“鳞儿,我是鳞儿呀!师傅,求您救救他,他快不行了。”白君昊扯回袖子,“你不是鳞儿,鳞儿怎会是这副模样?”“你且回吧,本尊不是你师傅。”
“师傅,您不认我没关系,但鳞儿求您救救他,您不救他,鳞儿就长跪不起。”
“世间的爱情皆是如此,你又何必如此执着,你要跪便跪吧”白君昊甩袖转身走了,鳞儿就这么跪在宫门门外。
一个时辰后,云行宫内,白君昊坐在一内室的圆桌旁,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把玩着。
“她走了没?”白君昊问道。
“那位姑娘跪在宫门外,一直没走。”某一身穿青衣的侍女说。
“下去吧。”
“是”
“她怎么这么倔强,她举手投足间到真有几分像鳞儿,我在想什么,鳞儿就是鳞儿,她人怎能与之相提并论。”白君昊心想。
白君昊走出宫门,看见鳞儿怀里抱着那个昏迷的男子,鳞儿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落下泪来,泪划过脸庞落下来,顷刻间化成冰晶体,透明的,就像水晶一般闪耀。
“不是让你走了吗?”白君昊皱了皱眉头。
“你让我走,那好,鳞儿这就离开。”鳞儿起身,扶起男子离开。
“你不想救他了吗?”
“想,您肯吗?”神色里竟带着一丝刚强,缓慢的向前移动。
“本尊可以帮你救他。”鳞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不过…本尊要索取你的一样东西。”
“好,我答应你”
“你不想想本尊要什么?”
“没什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命早已不是我的,只要能救他,什么都无所谓。”
“你走吧,把他留下”
见她愣了许久,又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不相信本尊,那又如何让本尊救人,你走吧”
“不,不是,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鳞儿慌乱的解释道。
“过几天,你知道本尊要什么了。”人已经被白君昊接走了,只留下鳞儿傻傻的愣在那,但鳞儿知道这是代表白君昊会救他了。
“谢谢!”这是鳞儿在心里对白君昊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