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敌出战,最简单的就是辱骂和羞辱,不过作为一个穿越人士,献帝在这一方面可是行家,他命人用草扎了一个人形,并给他套上女人的服装,胸前的衣服上用木炭写上号吾二字,放在一箭之地外,并由一个士卒持鞭反复抽打。
城头上的羌人见此慌忙的把这一情况禀报给了号吾,号吾听罢,一时火气,随即披坚执锐登上了城墙。
当他看到这一幕后,双眼立即鼓得溜圆,脖间的青筋随即高高的鼓了起来,因为极度的愤怒,身躯也剧烈的抖动起来。
“岂有此理,这些汉狗欺人太甚,将军,末将等请命出城击之!”一羌人将领见此,一挥手中大刀,愤愤然道。
其余羌人将领见有人主动请缨,也立即附和道:“将军下令吧,此汉狗无耻之极,出兵吧!”
“出兵吧!”一时之间,城头诸将请缨声不断,号吾点了点头,默然抽出腰间的宝剑,众将以为他即将下令时,他却道:“算了,时机不到,在等等!”
而献帝和一众大将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也不见对方有所动作,不由微微皱眉,心道:不会吧,这厮还真奈得住,难道他比那司马懿还会忍,不行,看来朕还得给他加点料。
想到此处,献帝唤来身边的王灿,在他耳边详细耳语了一番,王灿听罢,连连点头,并一拱手转身而去,众将见此无不疑惑不已。
待王灿去后,献帝的嘴角却悄然的上翘起来,他的眼中一瞬间划过一丝阴险的笑容,心道:有种的,你再忍。
王灿领命而去后,去营中牵来一匹黑马,在众将疑惑的眼神中不紧不慢的牵到了那草人的跟前,然后只见他抱起草人,把草人的头慢慢的凑到马屁股上。
众将见此全都恍然大悟,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原本不苟言笑的吕布脸上的肌肉此时也忍不住剧烈的抽动起来。
城头上的号吾看到这一幕,随即一剑劈砍在城墙上,他双眼通红,似乎要喷出火来。
“众将整顿军马,随本将出城,势必捉拿住那小皇帝,本将要好好的折磨之!”
“喏!”
当献帝远远看到对方城门打开,他的嘴角再次上翘起来,他的心中不由一阵怪笑,他知道此计成功了,面对如此前无古人的羞辱,号吾那厮怎能忍受。
而那号吾率领诸军出城后,远远看到那个草人正被绑在马尾向对方阵营而去,不由怒从心气,他一挥宝剑,声嘶力竭道:“众军,给我冲,活捉那狗皇帝,本将要把他扒皮抽筋,方泻我心头之恨!”说完,他一夹马腹率先冲了出去,端的是勇武非凡。
献帝这边的一众大将见对方犹如亡命之徒般向己方奔来,不由咂舌不已,个别大将心中甚至寻思道:果然不愧为吾大汉天子,这样的羞辱之法都能想出,只是这也太无耻了点吧!想到此,他不禁微微抬头打量了皇帝一眼。
献帝倒是不知道别人的想法,他此时的脸上整挂着一丝浅浅的狡邪笑容。慢慢的抽出腰间金色的长剑,他看着那狂奔而来的羌人大军,嘴角微张,大声道:“众军,给朕冲!”说完剑尖一指敌军。
吕布等一众将领早就欲欲跃试,此时听到皇帝下令,立即犹如猛虎一般催动战马向前冲了出去,一时之间,整个大地都不由得颤抖起来,万马奔腾的声音犹如巨雷一般在耳边响起。
虽然由两万步卒被派到了东门和南门,但此时献帝这边的军队任然还有三万骑兵,以及一万步兵,实力远远超过号吾出城的两万五千羌人。
“来人,派人传令给南门、东门!让他们乘虚夺城!”献帝看着那即将要碰撞在一起的两军,沉声说道。
“喏!”身边的王灿见此赶紧掉转马头带领几名禁卫军奔驰而去。
在王灿走后,两只军队终于碰撞在一起,冲在最前列的一些敌我士卒在这一瞬间纷纷摔落下马,被马蹄踩为一堆肉泥!
也就在此时,天地之间充斥着刀枪剑戟相碰的声音以及喊杀声。
“呵呵,要不是亲马屁股那一下,号吾想必定不会出城吧!”献帝远远看着那混战在一起的敌我双方,如是说到。
周围的一众禁卫军士卒听到皇帝突然说出如此之言,个别人的脸上的肌肉不禁微微抖动了几下。
既然他们再交战,朕也不能闲着,寻思至此,献帝就掉转马头向帅帐而去,周围禁卫军见皇帝准备回营,正准备跟上,谁知皇帝突然转身道:“你等久在此观战!”
“喏!”众多禁卫军见此,只得停在原地。
献帝回到帅帐后,径直走向帅桌,把帅桌上的木盒子打开来。
“老伙计,此时外面大军正在交战,你我也不能歇着不是!”说完,献帝双手捧出了自动步枪。
看着这把自动步枪,献帝的眼神此时却变得格外柔情起来,仿佛这把枪是他的情人,他缓慢的抚摸着枪身,任指头处传来冰凉的触感。
抚摸到一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走到了大帐门口,对着守卫在此的禁卫军士卒道:“你等所有人去前方观战!”
众多禁卫军虽然不知道皇帝是何意,但还是轰然应诺的离开了。献帝见此转身取回自动步枪,按上消音器,随即向城楼处瞄去,只见此时城楼上已经没有多少士卒,显然全都出战了,而那些巨木所垒的高台上,却有一些士卒拿着超大弓箭正在向下放箭。
“该死的,如此巨弓,岂不是可以任意射杀吾军士卒,看来朕必须拿你们练练枪法了!”
说完,献帝的嘴角微微上翘起来,瞄准了一个正一脸阴险向外射箭的羌人。
“三伢子,快瞄准那个银甲汉将,那人勇猛无比,可已经杀了我许多羌人!”这个羌人正准备放箭时,他旁边一个中年羌人右手指着远处突然说道。
“放心,阿桑叔,那家伙跑不了,看侄儿现在就射他下马,嘿嘿!”这羌人说完,随即把箭头指向银甲汉将,刚刚以及接连射杀了五名汉军的他也显得颇为自信。
“对,就是他,放箭!”旁边的中年羌人见那年轻羌人如此说,不由催促道。
“好嘞,准备放。。。。。。”年轻羌人还没有说出一个箭字,他的额头上此时已经出现了一个拇指大的血洞,整个人随即一软仰倒了下去。
这刹那的间的巨变让旁边的中年羌人一时震惊不已,看着那仰倒在旁边的年轻羌人,他的眼神不由瞬间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