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后实在苏之悠的好言相哄以及威逼利诱下结束的,只是最后在小丫头控诉的目光中,苏之悠满脸无奈答应了在刘琦没有提亲之前,两人不会再见面。
随后在小丫头心满意足的目光中,苏之悠送走了一脸无语,不想妥协而且闷闷不乐的刘大公子。刘公子表示自己很不高兴,所以回去的时候把气撒在了自家小厮身上。
“去,给我买丽都酒楼的桂花酿,跟掌柜的的说,敢给我掺一点水,我砍了他!”
“是——”
“胡言,去,本少爷要吃丽都酒楼的烧鹅,我要热的。”
刚买完酒头上的汗还没来得及擦的小厮胡言:“……”
“胡言……”
“胡言……”
在第五次刘琦使唤胡言去买丽都酒楼的花生米的时候,胡言终于意识到自己少爷可能是心情不好,可他又不能说什么,只好苦哈哈的皱着一张脸:“爷,您还要什么,小的一次给你买好了,这也省了是不是?”
“暂时没想起来,你先去吧。”刘琦跟个大爷似得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喝着酒,逗着胡言,眼中透着笑意。
“……是”
“我还要吃合生楼的玫瑰点心——”
等胡言回来的时候,胡言在认为没有其他吩咐能歇息一下的时候,刘琦的这句话让他听了差点跪了:“……”
刘琦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撇了眼胡言不怎么好看的脸之后,不知怎么的,心情莫名的变好了。
一连几天,刘琦都没有去找过苏之悠,但并非是不想,他是太想了,在知道苏之悠的心迹之后,太想早点拥有她,所以他正旁敲侧听,对着自己父亲大人不管是明示暗示都用上了。
——请老爹去请旨赐婚。
“……”
“爹爹,您觉得您儿子我如何?”刘琦眨着眼睛,故作不知得问道。
宰相大人虽然身经百战,但猛不丁被这样看着,心下略寒,捋了捋胡子,手伸到下巴的时候才想起来,早上起来胡子刮了……
瞧着自家儿子期待的小眼神。
“咳咳……虽说你刚从北境凯旋,但是你仍不能骄傲,要持之以恒,这样才能光宗耀祖!”想了想觉得自己说的重了,又补充道:“比着之前,自然是好多了。”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啊!刘琦眼珠子转了转,继续问:“爹爹不觉得儿子缺了些什么吗?”
……缺了媳妇儿……
“不错,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缺少的是恒心,跟毅力,如果你——”刘父欣慰的说道。
“……”刘琦一听就知道父亲又要长篇大论,先一步打断,不死心的继续问:“爹爹,你觉得作为男人是应该先成家后立业,还是先立业后成家?”
“成家立业?自然是……”
应该会回答先成家吧,这样想着刘琦面上一喜,充满期待的看着父亲。
“先立业最好——世人都说先成家后立业,实则不然……”
刘琦的表情僵了一僵,心里泪流满面。
尼玛,怎么不按套路走。
他不知道的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刘父跟刘母在房中却谈到了:“小琦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似是苏府的小姐——”
……
所以说,刘父你白天演的真好。
前前后后折腾了大半个月,刘琦决定自己去请婚,不过这件事他可没告诉秦书,他告诉自己秦书太忙了,忙着成亲忙着在皇帝那里刷好感度,这点小事还是不用麻烦他了。
事实上,到底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然而还没等到他去请旨,宫里就传出来了——老皇帝驾崩了。
不可能!这是刘琦的第一反应。
毕竟昨天上朝的时候,看来还是挺有精神的,理所当然的,刘琦就知道了,是秦书动手了。
请旨赐婚计划暂时搁浅。
不出意外的遗诏上是秦书任新皇,新皇登基,诸侯奋起。尤其是比这秦书高一辈的皇叔们。
他们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争了这么多年竟然让一个小孩子抢到了,这就好比你收藏了多少年的宝藏,打开的时候却发现它已经有主人了。
憋屈,愤恨。
作为新皇的左右手,不可避免的,刘琦跟苏之茴都开始忙了起来。
苏之悠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见过自家哥哥,还有刘琦了,她自然也知道现在是特殊时期,况且两人都在为新皇办事。
苏父在新皇登基之后就决定辞官,他是新皇一派不错,但是苏家已经有了个苏之茴不需要太多皇帝红人去招人眼。
而且,只有他退下来了,苏之茴才能走更好的发展,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苏之茴在官场上,仕途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