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洛不知身在何处,只是脖子上的酸痛还有手上的麻绳告诉的她,她好像再次被人绑票了,只是不知这次又是谁做的呢?苦涩一笑,本以为解决了叶氏的事儿,以后她可以很轻松地过点日子了,却没想有人胆子大到如此地步,竟然敢到诚王府将她捉了。平贵平福是高手没错,可惜他们心神俱乱,自然也防备不到那隐藏在暗中的人。
苦涩一笑,这又是一个教训不是,原以为在自己的家里会安全,可她才刚放松一下,却又落入别人的陷阱,成为别人的猎物。从一开始,当她成为孟伊默的女儿那一刻起,放是这一生,她都不会再有平静的日子过了,看着这堆满了柴火的房间,一声叹息。
门被推开了,孟洛看着走进来的人,微微一愣,“是你。”
那么一身白衣,羽化登仙的模样,便是那在天下清流面前出尽风光的齐王。齐王很得意地笑着,那一笑,毁去了他那形象,让孟洛看得恶心。齐王却捉住她的脸,“是我,怎么?想不到吧?你也会有这样落在我手上的时候。”
孟洛给了他一记白眼,齐王眼底闪过阴冷,一巴掌打在孟洛的脸上,力道之大,立刻让孟洛的小脸红肿起来,可这只是开始,齐王连着几个巴掌再次打在孟洛的脸上,一边打一边怒道:“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更没有人敢打我,你个傻子不仅让人打我,威胁我,还想断了我的前程。乖乖说出那张证供在哪里,我让你死个痛快,如若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狠狠地将孟洛摔在地上,孟洛吐出血水,冷冷地笑着,反正横竖都是死,怎么死不都一样,可若是让你太舒坦了,那可就是我自己对不起自己了。齐王殿下,你就好好尝尝如坐针毡的滋味好好地过日子吗?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拿着你亲手写下的勾引弟媳的状子送到金銮殿上,到时候,你说你是不是也会生不如死呢?
嘭的一声,齐王一脚踢向孟洛,孟洛撞在墙上,晕死了过去,齐王却一脸的铁青,哪里还有刚才那如同仙人的模样。“拿水把她泼醒。”
一盆水盖头洒下,孟洛咳嗽着醒来,齐王把她拎起来,“想要我生不如死,你永远也没有那机会了。就如同你那个病殃子的爹,呵呵,孟伊默,他也说过要让我生不如死的话,可是,在他还没有动手之前,我就先解决了他。”
孟洛一颤,伸手要捉齐王,齐王却又将她松落在地,笑容灿烂,“我告诉你,孟伊默不是病死的,他是被我下毒毒死的。这种毒啊,是我专门让人为他研制出来的,每次毒发的时候,他会全身抽搐,身体也会慢慢地衰弱下来,就像是生病一样,然后死去。”
“是你,竟然是你害死了我父王,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孟洛就像疯了一样朝齐王冲过去,可却被齐王的手下死死地捉住,她费尽了全身的力气都动弹不得,齐王笑着看她挣扎却又靠近不了他,心情越发的好了,“孟伊默从小就受宠,可他凭什么,永远都是一副快死的样子,用了多少灵丹妙药,浪费多少父皇的心思,他还是半死不活的。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他竟然还抢了我最爱的女人,我岂能容得下他。我花了十年的功夫,终于在他身边埋下一颗他永远都不会想到的暗棋,一天一天地给他下药,我知道凭他的谨慎,一有不对都会引起他的怀疑,呵呵,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次我会有那么好的耐力吧,十年了,他终于死了,哈……”
“你个畜牲,你不是人。”孟洛恨不得杀了齐王,齐王听着她骂,却笑得更欢了,“说来我还得谢谢你,昨晚你把阿研送还给我,可是让我少费了许多功夫,毕竟,我既要带走阿研,又要除了你,想要不动声色的办成却是不可能的。不过,现在好了,阿研回到我的身边,还有了我的孩子,而你,就好好尝尝你父王曾经尝过的滋味吧,等你受不了了,自然就会把我要的东西给我了。”
孟洛瞪大着眼睛看向齐王,“孟伊悌,你会不得好死的。”
“死人说的话,我是不会当回事的。”齐王挥手,捉着孟洛的两个侍卫捏开孟洛的嘴,一个女人端了一碗东西走来,倒入孟洛口中,孟洛不管怎么挣扎,再怎么吐,大半的药还是进了她的肚子。灌完药,两个侍卫也松开了孟洛,孟洛努力地让自己吐出来,却是于事无补,齐王站在她的面前,“这药啊也是有讲究的,本王现在让人给你喝的可是你父亲喝了三年的份量,啧啧,本王真好奇一会你发作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狠不得把自己的手脚都废了,还是一头撞死算了。”
孟洛感觉身体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心知是毒要发作了,狠狠的瞪着齐王,“孟伊悌,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若不然,今日我孟洛所受的痛,将来我必十倍百倍的还给你。啊!”
孟洛尖叫着倒在地上,齐王背过身子,不以为然地道:“那就等你过了今日不死再说。”踏步头也不回地离去,其他人也一一跟上,顺便更是将门上了锁。而孟洛此时真正是生不如死,全身的肌肉都抽搐,她差点就要咬到舌头,只是在咬下的一刻,她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她咬得再用力也比不上全身的痛,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子,孟洛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在流失,连同她的生命也一样。不,她不能死,她不能死的,她才知道孟伊默的死不单纯,而是被齐王毒害的,她还没有帮他报仇,她怎么可以死。
怎么办,要怎么办?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她的真会死的。孟洛的脑袋在极速的运转,这时,她听到一声细响,费尽力气回头看过去,竟是一条色彩斑斓的蛇,孟洛本能地要逃,可此时的她,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对蛇的恐惧在得知自己无法逃开的时候渐渐消失了,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条蛇,应该含有剧毒的吧,她现在没有解毒的解药,可她若是再解不毒,那就只有一死,那么,若是以毒攻毒呢?是不是会有一线生机?
这个念头一闪过,孟洛就无法控制,最终,她竟慢慢地将手伸出去,靠向那条蛇,蛇吐着蛇信,对于孟洛的动作很防备,但却没有进攻,孟洛一咬牙,作势要打向它,就在下一刻,包含巨毒的蛇牙咬在孟洛的手上,孟洛再次大叫一声,蛇扭着尾巴走了。被蛇牙咬到的手臂以孟洛看得清的速度在慢慢变黑,并且在蔓延,这条蛇真是厉害,不知道她让这蛇咬一口究竟是对是错。可是,她好像没有机会证明了,她的头好晕,眼皮好重,是要死了吗?
等孟洛没了声息,门被再次打开了,端药给孟洛喝下的女人走了过来,探了孟洛的鼻息还有脉博,“王爷,她死了。”
齐王冷哼一声,那么不经用,才不到两刻钟就死了,本王还想再玩玩呢。既然死了,那就把她丢到乱葬岗去吧。抬出去的时候一定要注意着点,千万别让夫人看见了。齐王如是嘱咐,侍卫们也只有听话的份儿。
“王爷,她死了,那我们要怎么样拿回王爷要的东西?”女人拿过帕子擦着手问,齐王呵呵地笑,“我们不说,又有谁知道她死了呢,去联系孟伊默的人,告诉他们,想要孟洛的命,就把本王要的东西拿来,若是他们敢不给,就告诉他们,本王会让他们的小主子生不如死,本王不介意教他们的小主子怎么伺候男人。”
女人微微地笑了,“王爷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齐王点点头,“为这傻子白忙活一天了,还是去看看阿妍的好。”拍拍身上的衣服,齐王走往花园的方向,只见同是一身白衣的叶氏挺着大肚子,在丫环的扶持下慢慢的散着步,见了齐王走过来,绽放一个笑颜,“阿悌。”
快步想要走过来,齐王却连忙跑过去扶着她,“小心小心,我这不是过来了吗,阿妍不必心急。”
叶氏羞红了脸地捶了他的胸膛,谁,谁心急了。齐王笑盈盈的握住她的手,“不是阿妍心急,是我心急了。这几个月不见阿妍,我都想死阿妍了。”将叶氏搂在怀里,叶氏扭捏地在避开,“别这样,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啊!”
齐王轻轻地吻过她的脸,“傻瓜,这里除了我们,哪里还有什么人呐!”
闻言,叶氏抬头一看,可不是,就连刚刚伺候她的丫环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见没了人,叶氏也放心地偎入齐王的怀里,“阿悌,我跟你商量件事好不好?”
嗅着属于叶氏身上的香气,齐王有些心猿意马,“什么事,你说。”
“阿洛,你不要跟阿洛计较那天发生的事好不好?毕竟,是我伤了她的心。”叶氏咬咬下唇这才说了出来。刚刚动手对付孟洛,这时却听到叶氏提起,齐王有些愣了愣,面上却笑着,哄着叶氏说,好,阿妍说什么就是什么,阿洛只是个孩子,我这当皇伯的,也不该多与她计较什么。
叶氏一听,双眼发亮,捉着齐王的手道:“阿悌,你对我真好。”
齐王抚过她的背,含住她的唇,一点一点地攫夺,直到叶氏快要窒息了,这才放开,“阿妍是我的宝贝,我不对阿妍好,那对谁好。而且啊,阿妍现在还怀了我们共同的宝贝,等将来我荣登大宝,一定让阿妍当我的皇后,让我们的儿子当太子。”
“嗯!”叶氏毫不怀疑地点点头。看着那如花苞绽放的红唇,因刚刚的激情而露出媚态的眼睛,齐王只觉得呼吸一阵紧凑,叶氏察觉他的不对,关心地问,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那么纯真,那么无邪的眼睛,想到他的人曾经告诉他,诚王与诚王妃感情不好,成亲三载诚王到诚王妃房里的次数不到十次,自从生下孟洛之后,诚王更是连王妃的院子都不进。阿妍,就算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是,能带给她欢愉,教着她什么才是男人的人会是他。
下身的硬挺挨着叶氏,叶氏敏感的感觉到了,吓了一跳,齐王嘶哑的声音道:“阿妍,我想你了,那一日的欢好,我一直都记着。”
叶氏想要逃开,红着脸道:“不,不可以,我现在有了孩子。”
齐王抱着她,“不怕,我问过太医了,只要过了三个月,小心些没事的。难道阿妍不想我吗?”叶氏低下的头微点了点,齐王大喜,将她抱起,“阿妍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也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