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皇帝陛下,我们陛下对您绝无半点不敬之意,与大明结盟,亦是真心实意,我们陛下只是一时受了刺激,胡言乱语冲撞了您,还请您见谅,我们这就立刻离开大明京都,返回高丽,待我们回到高丽之后,定将上贡赔礼,请大明皇帝陛下让我们离开。”王容云的手下中自然也不缺乏能言善辩,一连串的赔罪下来,既确保了王容云的安全,也为他们争取了离开大明的机会,至于回到高丽之后,上不上贡赔礼,那却已是未知之数了。
连独漠眯着眼睛道:“若非大明建朝不见,以尔国君之行状,大明定举倾国之力,也要将区区高丽覆灭,带上你们的国君,立刻给朕离开大明,别再让朕见到他一,否则……”
未尽之言所包含的意义,让高丽使团等人都打了个冷颤,二话不说让侍卫架着又要张口骂人的王容云,快速地自连独漠眼前消失,连独漠交代道:“东方云,你带领三千人马,护送高丽使团出京,直到边境再行返回。”
一身将军铠甲的东方云朗声应下,召集人马火速追上高丽使团去。闲杂人一扫而空了,东方云扫了一眼依然护着孟洛的四个婢女,不悦地皱起了眉头,赤雪红樱非常明智地告退,当然也顺便拉着两个忠心耿耿的媚娘跟青楚,连独漠生气了,后果十分严重。
孟洛不是不知道赤雪红樱的动作,可在连独漠的怒目之下,她哪敢让人留下啊,挪,挪,能溜了最好,她千算万算都算不到连独漠会这么突然地跑了过来,还刚巧看到那么危险的场面。孟洛偷瞄了连独漠的脸色,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算让连独漠秋后算账,也总比现在立刻处罚的好。
孟洛使劲地挪,可是,动弹不得了啊,连独漠已经站在她的身边,一张脸,黑得跟煤炭一样。“阿洛私自来见王容云,还接二连三地惹他动怒,我要怎么样罚阿洛的好呢?”
一眼心思被连独漠猜了个透,孟洛就想骂啊!是的,打从一开始要见王容云,她就决定千方百计地惹得王容云动怒,人在生气之下,才能最真实地暴露自己的想法,王容云果然最想杀的她,防不胜防这话是至理名言,孟洛只想快速将王容云给解决了,激得王容云动手了,这样她就有机会在王容云的计划没完成之前就先将他送回了高丽,如此一来,危险也就解除了。
“我,我这也是不想千日防贼,当然也想帮一把父王,父王不是想要弄个办法把王容云当明正大地请出京城吗?若是他今日对我动手了,那不就有理由了吗?”孟洛的辩驳在连独漠越来越黑的脸色色越来越弱,呜,连独漠是真的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孟洛缩着脖子等着连独漠说话,可等了老半天没听见连独漠的声音,小心地抬头想瞄一眼连独漠,连独漠却一把将她抱起,孟洛惊呼一声,连独漠踢开其中一间客房走了进去,顺便关上,随之将孟洛丢在了床上,这动作绝对没有半点温柔,孟洛痛得又是一阵呼叫,正想着连独漠到底想干嘛,连独漠已经动手剥开她的衣服,不,不是剥,那是撕,然后不给孟洛开口拒绝的机会,手,唇并动地在孟洛身上点火,孟洛挣扎着,要推开连独漠,可连独漠紧紧地箍住她的手脚,她根本就挣扎不开啊!况且连独漠那是情场老手,随着他的深入,孟洛更是没力气再反抗。
眼见自己的衣服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孟洛急得哭出来了,“父王,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连独漠不理她的求饶,带着细细的茧的大手覆盖住孟洛红色肚兜下的浑圆,唇轻轻地含着另一个,孟洛全身一颤,前所未有的麻酥充斥她的全身,哭泣中呻吟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拱身回应,连独漠再接再厉地逗弄着孟洛的身体,孟洛觉得身体越来越火热,可脑中仅剩的理智依然提醒着她,不可以再下去了,至少,她不要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连独漠的盛怒之下。
“说,以后,你还敢不敢再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连独漠带着霸气的声音在孟洛的耳畔响起,孟洛连连摇头,“不敢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那么,你说自己知道错了,那你告诉我,今天你都错在哪里了。”连独漠的手往下探上,孟洛很清楚的感觉到,连独漠的所有动作,当然也包括离那里越来越近,她急了,想要躲过连独漠的手,连独漠如鹰的双眼看向她,孟洛求饶道:“父王,我错了,我哪里都有错,你,你快放开我吧,我,我,我,我不要在这里……”
说完这话,孟洛是真的哭了,嚎啕大哭,连独漠一声轻叹,终究是收回了手,拿过床上的被子将孟洛只剩一件肚兜和亵衣的身子包住,抱着孟洛道:“只是小小的惩罚而已,这就受不了了?”
孟洛正哭得急,听了这话立刻给了连独漠一记白眼,什么叫只是小小的惩罚而已,她都被他剥成这样了,再进一步,她的第一次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连独漠注意到孟洛的白眼,眼神立刻变得危险了,“哼,你敢私见王容云,一心要激怒于他,你的目的无非是想让王容云出手伤了你,好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将他赶出京城。没错,这样确实可以达到这个目的,可你可曾想过,王容云回高丽之后,你的名声要如何是好?你要怎么跟别人解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驿馆之中?王容云又为何出手伤你?”
“朝廷里的人,有多少人等着捉你的把柄你不是不知道,你今天这样做,那不仅是把自己置于王容云要伤害你的危险之中,更是给了别人对付你的机会。阿洛,父王知道你是为了父王好,可是,如果要用你来换取父王的好,父王不愿意。”连独漠捧着孟洛的脸心疼地说。孟洛听到这里,止住了哭声,红得跟兔子一样的眼睛望着连独漠,“对不起,父王,是我考虑不周。”
连独漠圈抱着,“阿洛,你在意父王,父王也在意你,你不想让父王难受,父王也同样不愿你受半点委屈,以后,你要好好地,只要你好好地,再难的事,父王都会想办法解决。记住了吗?”
孟洛在连独漠的怀里点了点头,连独漠抱着她,过了许久许久,孟洛歪着脑袋道:“父王,你有没有觉得王容云有些不太对劲?”连独漠松开了孟洛,以眼神询问,“虽说我是故意激怒他没错,但是,一个蛰伏了十八年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地被我的一两句话给激怒了呢?而且,我越想越觉得那天晚上他跑进郡主府的事情不简单,总觉得我们没有捉到重点。”
连独漠灿烂地一笑,重重地亲了孟洛一口,赞道:“我的阿洛可真是聪明,竟然猜到了。”
孟洛睁大了眼睛,连独漠这样说的意思是王容云果然是有问题。连独漠解释道:“王容云一开始要娶阿洛是真,但得知阿洛将嫁给我之后依然前来大明,目的也同样是想抢走阿洛。可是,他自入京之后,看到大明在我们通力治理之下,一派繁荣,他摸不准自己有没有能力从大明京城将阿洛抢走,所以就有了第一次的郡主府夜探,在确定阿洛不会乖乖中眼他走之后,他就有了另外一个主意!”卖关子地停了停,看着等待下文的孟洛,孟洛动了动身子道:“是什么主意?父王你快说。”
宠溺地又亲了孟洛一口,连独漠再次将孟洛抱着,“灭了大明,同样也灭了独一城,如此一来,阿洛自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以高丽的国力,想灭大明和独一城,不自量力。”孟洛不屑一顾地语气,连独漠道:“他既有如此的心思,当作不会只凭他高丽一国之力,前些日子东瀛曾有使者出使高丽,意与高丽结盟,寻机攻占大明,只是当时他一心想娶阿洛,没答应结盟。他刚刚定然是识破了阿洛的计谋,所以才做出被阿洛激怒的样子,一举两得。”
“一得是借此机会给我们一人浮躁之感,以降我们对他的戒心,二得是看看他一再挑衅父王的威严,父王是忍还是不忍,以借此试探我们是否有迎战之力。”孟洛是一点就通的人,连独漠重重地点点头,“不错不错,他正是打着如此算盘。”
孟洛摇着脑袋道:“可惜他打的如意算盘再响,最后还是没能逃过父王的手掌心。父王才是真正算计成功的人。那,依父王之见,他回高丽之后,与东瀛结盟,何时兴兵进犯大明呢?”
“一年,明年我们成婚三个月后,他定与东瀛兴兵进犯。阿洛,独一城的大炮,可得多造一些,如此一来,我们一举灭了高丽东瀛,开疆扩土。”连独漠霸气十足地扬眉而道,孟洛笑得眉眼弯弯地盯着连独漠傲骄的样儿,“没问题,到时候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不过,以武力攻占的速度未免太慢了,既然东瀛野心不小,那就先灭了东瀛,再拿高丽。”
未来的小日本鬼子,为了不让你们再有机会祸害我们中国,那就只有先把你们举国都灭了,哼哼!国都灭了,看你们以后还怎么侵略中国,残杀我们中国的老百姓。孟洛心里愤愤地打定主意,绝对一定要把东瀛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