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晟头痛的睁开眼睛,昨晚这个女人一直在闹,他一宿没睡着,好不容易才眯了一会儿。
他的眼睛朦朦胧胧的,习惯性的伸手横到旁边,一阵冷意让他立刻惊醒。
他疯狂的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找遍了整个套房,哪里还有她的存在?
这个女人避他如蛇蝎吗?好,他就看看她有没有本事。
十分钟之后,何俊拿着一套精致的手工西装站在门外,进来之后,看到凌宇晟脸上的痕迹,不由得伸手掩住嘴角,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凌宇晟脸色臭臭的说:“查到了吗?”
“二少,已经查到宋小姐的消息了!”何俊一口气说完了这句话,然后偷偷松了一口气,他已经憋了很久了。
看到助理的反常表情,凌宇晟皱着眉头不悦的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对不起,二少,不过您今早照镜子了吗?”何俊弓着身子弱弱的提醒道。
凌宇晟冷冷的走到了洗手间,看到镜子赫然出现一张被蹂躏过的脸,横七竖八都是口红的印迹。
他暗暗握紧了拳头,这是谁的杰作他一清二楚。
“听说最近有个在南美的项目,你跟过去了解下,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回来!”凌宇晟已经整理完了,坐在沙发上,手执一杯温润的红茶,薄唇轻启而出。
“二少!”何俊捏了一把汗,他绝对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忍不住。
“滚!”
凌宇晟解决了何俊,接下来他便驱车来到了帝国理工大学。
他摸着脸颊,勾起唇角,在保镖的簇拥下,背着手缓缓走到了答辩教室。
而轮到答辩的宋楚若刚走到台上,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就听到台下一个幽沉的声音:“跟我走!”
宋楚若不禁嗤之以鼻,无视那人的目光,笑嘻嘻的对导师说:“不好意思,我去叫一下保安,这里有个疯子!”
她不会拿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毕业证开玩笑,她果真喊了巡逻的保安,正想要开口说出凌宇晟的恶行,凌宇晟却倏然出现,笑意满满的说:“想赶我走?”
“我不认识你,我还要答辩,我不奉陪了!”宋楚若理直气壮的说,她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
“你不用答辩了!”
“什么意思?”宋楚若不敢相信,不过当她转身回到教室的时候,发现导师已经一个都不在了!
这不是开玩笑吧?她欲哭无泪,她还没答辩完,这是要玩什么把戏?
“如果你求我,我可以让你顺利毕业!”
“我不会求你的,你这个讨人厌的渣男,我诅咒你不得好死,玩弄我朋友的感情不说,你还想耽误我的毕业大计!”
“我不会玩弄任何人的感情,除了你!”当然,他说的玩弄是认真的,他伸出手,勾住她的后颈,缓缓的靠近她,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了。
“你……让开……”宋楚若无语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不过她很快就缓过神来,对于这个男人,她凭什么要服气?她可是跆拳道黑带!
说时迟,那时快,宋楚若直接给他来了一顶,而凌宇晟完全料不到宋楚若会来这一招。
女人拔腿而逃,凌宇晟隐忍着身下的痛苦,冷冷的对身边人说:“还不赶快去追!”
后面的人在锲而不舍的追着,而宋楚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二话不说就跳进了湖里,先躲一阵。
凌宇晟亲眼看到她跳湖,几乎都要吓呆了,手下也飞快的准备下水!
“让我来!”凌宇晟直接就跳了下去,该死的,这个女人不要命是不是?
若是让他抓到,他一定毫不客气的把她关着,一辈子都休想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宋楚若在水下憋的时间已经够长了,本想起来的时候,却看到保镖都在湖边,她满脸纠结,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给拖了过去。
身上贴着一个温暖的身体,宋楚若被水呛得眼睛睁不开,整个人也快虚弱了,只好任由对方拖出去。
“宋楚若,你给我醒醒!”凌宇晟惊恐的大喊着,一边还做着人工呼吸的动作。
“你要再不醒来的话,我让你一辈子都躺在水下!”凌宇晟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形容词去形容这个女人了。
当年的她说过爱他的,为什么再次见面的时候,她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他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俯下头贴上她的唇瓣渡气,女人却猛地睁开了眼睛,双眼一瞪,不满的叫嚣:“你滚开……你想占我便宜?”
“我们是夫妻,你忘记了吗?”
两人全都愣住了,宋楚若也忘记了呼吸,竟然又一次被眼前的男人给轻薄了。
他的薄唇很冰冷,但是她却感觉到了难得的温度,她有点晕眩,甚至会有一种感觉,想让他永远都不放开!
宋楚若艰难的把理智给找了回来,踢了他一脚,凌宇晟摔得四脚朝天,气呼呼对手下说:“把这个女人带到别墅去!”
“你们放开,我告你们强抢民女!”宋楚若放肆的喊着,因为生气,脸上红扑扑的,凌宇晟见她太吵,直接拿着手帕塞到了她嘴里。
“今天你给我两脚,我会悉数讨回来!”凌宇晟咬牙切齿的说。
一前一后回到别墅,凌宇晟越过了保镖,直接抱起了昏昏欲睡的宋楚若,一到房间之后把宋楚若塞到了盛满了热水的豪华浴缸。
凌宇晟三下五除二把她扔到浴缸,并且警告:“你跑不掉的,你最好不要有什么逃跑的念头!”
“你怎么知道?”宋楚若刚刚确实是在想跑,不过看了一下周围,似乎这是个难以实现的困难。
凌宇晟懊恼的看向沾满湖水的身上,想想就嫌弃。
他一头扎进了浴室,足足洗了五遍才甘心。
宋楚若怎么会甘心白白等着他出来,这个该死的男人,害了张晓雅伤心不说,今天他还搅和了自己的毕业答辩。
说什么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她三下五除二就拆了床罩,她可以利用阳台逃跑。
她把床罩剪成几大条,绑了绳结,然后勾在阳台上,然后轻手轻脚的悬挂着上去。
她瞥了一眼楼下,三层楼高的地方,微风吹过,感觉自己在风中摇荡。
她硬着头皮往下,却发现绳子动不了了!
她明明计算了足够长的距离,她仰头却看到了穿着浴袍,浑身缀满了水珠的男人在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脸上尽是邪魅讽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