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楚泽简洁的吐出两个字。
“嗯!很好!”一听楚泽这么说,曲晓清扬起笑容,嘴角勾起甜甜的弧度,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感觉周围的男人频繁的转过头看向曲晓清,楚泽的心里有些烦躁,上前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低声道:“回去吧。”
曲晓清感觉脑子晕乎乎的,而视线也摇摇晃晃的,但意识还算是清醒,听到楚泽的话就点了下头。
“哼!想走?有那么容易吗?”一个突兀的女生尖锐响起,妖娆女人已经站在了楚泽和曲晓清的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楚泽和曲晓清同时抬头,看见是妖娆女人的时候,两张脸竟然同步的做出一样的表情,不耐烦!
“怎么又是你?”楚泽和曲晓清异口同声的说道。
一样的表情,一样的不耐烦,一样的问法。
妖娆女人气的咬牙切齿,眼睛迸发出怒意,“你!你们!刚才你们是妆模作样来戏弄我的是不是?”
楚泽和曲晓清立马同步做出另一个表情,眼里都是“这女的是傻子吗”的意思。
“让开,本少爷没时间和你耗。”楚泽一手抱着曲晓清,不耐烦的道。
妖娆女人立马叉腰挺胸,扬起下巴,高傲而冷笑道:“现在知道跑了?只可惜已经迟了!我告诉你,戏弄了本小姐就别想要好手好脚的从这个门口出去!如果连两个小屁孩都整治不了的话,我娇姐的名头岂不是白叫了?”
“真麻烦!”楚泽啧了一声,皱起眉头看自称为娇姐的妖娆女人,“真不让开?”
娇姐上前一步,咄咄逼人,“就不让开又怎么样?”
“就这样!”楚泽一伸手就将娇姐给推到了一边,动作毫不怜香惜玉。
娇姐尖叫一声,穿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的她被这么一腿完全控制不住身形撞倒在一边的吧台上。
“你们给我站住!”穿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被这么一腿,娇姐理所当然的崴了脚,但是相比于脚,她更在乎面子,周围一圈人都在看着她,如果她就这么放任楚泽和曲晓清离开的话,她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楚泽完全不鸟她,径直往门外走。
“把老子的干妹妹撞倒了就想走?”一个粗粝的男声从外传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形高大像只熊,肌肉发达,而且眼角处还有一道明赫的刀痕,眼神阴狠凌冽。
男人走了进来后,他身后的人也跟着进来了。
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楚泽顿下脚步,警惕的看着高大男人,嘴角勾起冷笑,仿佛视对方的气势于无物,“是她自己拦路而已!难道踹了一脚拦路狗,我还得给它说句道歉?”
高大男人的眼神顿时冷冽了几分,意味深长的看着楚泽,自然他也看到被楚泽护在怀里的曲晓清,冷冷一笑,“这么和老子说话,你就不怕老子突然对你动手?毕竟你手里还有娇弱的女孩子,要是打起来不小心伤到她的话,恐怕就不好了吧?”
楚泽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他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被一杯酒弄得脸颊红彤彤的曲晓清,不由无奈,再不甘心屈服于高大男人他也不会拿曲晓清的安全来赌的。
“曲晓清,这次算是你欠我的,可要给我记住!”楚泽在曲晓清耳边说了一句,然后抬起眼对高大男人说道:“这次是我的错,要道歉还是要赔偿尽管说,只要我能够做得到的,一定会让……”楚泽苦思了一下,终于想起了妖娆女人自报的名字,“一定会让娇姐满意的。”
曲晓清迷迷糊糊的似乎听见了楚泽的声音,什么欠他的?她欠他什么了?
曲晓清不满的嚷嚷了两声,小手推搡着楚泽的胸口,仰起头鼓了鼓腮帮,“我什么时候欠你了?楚泽!给我说清楚!”
曲晓清此时醉酒的样子分外诱人,一张精致的娃娃脸红彤彤的,一双大眼睛迷离又罪人,粉嫩嫩的小嘴撅着,总让人觉得像是在邀请着亲吻。
高大男人的眼神顿时一暗。
楚泽的目光一凛,将曲晓清往怀里按了按,目带警告的看着高大男人,“她可是我的女人!”
高大男人挑眉,“如果我说我什么赔礼道歉都不要,只要这个女人留下来陪我一晚呢?”
楚泽脸色阴沉,想都不想就说道:“不可能!”
高大男人哈哈大笑两声,“无论你想不想,这个女人都要留下!老子看上她了,她就必须陪老子!”
楚泽抱着曲晓清往后退,退到吧台的时候捞起一杯冰水就往曲晓清的脸上一泼,另一只手拿起一个酒瓶就砸了个碎口子对准了高大男人和他的小弟们。
高大男人和他的小弟顿时一顿,不敢轻易靠近了。
曲晓清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感觉到自己在楚泽的怀里,脸上又是烧红,抬头怒瞪楚泽,“你干嘛抱着我啊?”
“你等会儿找机会就逃出去!”楚泽没有心思和曲晓清吵架,示意她看高大男人和妖娆女人,“那女的想报复你,那男的想要你陪他过夜,所以你懂?”
过夜?
再醉的醉意都清醒了!
曲晓清咽了口口水,连连点头。
“那、那你怎么办啊?”听到楚泽只让自己逃跑,曲晓清担忧的看向楚泽。
楚泽一怔,忍不住好笑,揉了揉曲晓清的头发,“本少爷的身手可不是盖的,怎么可能在这些小瘪三的手上吃亏?”
“不行!这样你很危险的!”曲晓清想都不想就直接摇头拒绝了。
“那你留下来做什么?拖累吗?”楚泽皱起眉头,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
“那、那……”曲晓清一着急,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想就这样抛弃楚泽而逃,但是留下来又会变成楚泽的拖累,此时她无比的后悔,为什么自己就不会一点跆拳道什么的?这样好歹也可以帮到楚泽啊!
“别哭!”楚泽对曲晓清的眼泪最无力了,一见到她哭,他装的再凶的表情都坚持不下去,擦掉她的眼泪,低声说道:“逃出去就想办法通知玉笙。”
韩玉笙?
通知韩玉笙干什么?
一个身娇体弱的天使能做什么?
“听明白了没有?”楚泽敲了一下曲晓清的头,眼神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