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淡定的轩辕长歌,她嘴角一抽,道:“轩辕长歌,你不管你亲弟的死活了?”轩辕长歌并不在意如此,他轻轻淡淡的回答:“他自己做的,自己承担……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面对她的回答,他垂下眼睑,道:“就我们两个。”锦瑟也没好气的应了声,走出去被他拉住。他说:“锦瑟,你害羞了。”
锦瑟说:“想太多。”
“司马绝华娶萧怜,给她的名分,不过是美人。”轩辕长歌小心翼翼的提起,之后又觉得不对,装作冷冷的模样,哼一句:“丑人多作怪!”
“……嗯。”她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回应了个字,又说:“联姻,是最好的黑手。”
“萧怜那种女人,嫁过去,就是婚配得很。”她冷冷的说:“狼狈为奸。”司马绝华他是狼,而萧怜,只是狈的一族,还算不上要骑在他头上。
“生气了?”他再小心翼翼的问。锦瑟只是眉心一蹙,没再多话,踏步就往外走。
她是生气了,他要娶谁都行,非非娶一个她看了恶心的女人,真是渣男配渣女,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而轩辕长歌这老人家的心理复杂得没话说,一个是很开心的让锦瑟把司马绝华的形象再次刷黑,一个是对锦瑟的在意的一种无奈。
“王爷,你托我给你的药给您拿来了。这药有很大的副作用,虽说是让服下的人痴情于滴血之人,并且忘记从前的一切,但是,若是强行记起来,精神受损的,要么是滴血之人,要么是服下这药的人。”轩辕长歌取下一个黑影卫手中的瓶子,玉花雪油制成烛,烛火就是雪色一样的霜白,打照在瓷瓶表面,泛出幽幽的白光。
他的脸色阴沉,嘴角微抿,他说:“她会忘记的,忘记一切,只记得我。”
———翌日清晨
“王爷,马车已备好,该走了。”他微微笑,道:“好。”接着,就是由她搀扶着进了马车。
很快就出了轩辕城,人心议论纷纷,有人说是辟灾,有人说是治好眼睛,为国出分力。有人更甚是说治好眼睛意图篡夺权位。总之,轩辕长歌就是轩辕国的脊梁柱一样,总之他什么也没做,但在百姓心理的影响那是比皇帝更深刻的。他就像是这个国家的摄政王,没了他是少了八分太平。
如今轩辕长歌也这样走的光明正大,难免会有许多猜忌,本来脆弱的人心现在更是摇摇晃晃,左右颠倒得厉害。轩辕璟更是气到直呼关城门,奈何轩辕长歌手中有一样东西,可以赦免——特赦令。
当然轩辕长歌也没做得太绝,在眼间绑了三尺白绫,马车窗未关,只是层层薄薄白纱拢住而已,风撩起一位妇人看到了,一位牧童看到了,一位未出闺阁的女子看到了……这事情传到整个轩辕城,这各自纷纷言说的流言才算是止住了。
轩辕长歌也是毫不留情的把窗关了。随他们怎么说,总之他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