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基眉飞色舞,满脸淫笑道:“小董见织女的时候,张口便道:娘子,别墨迹,为夫都憋了一年了!”
裴冉然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但见他这般模样,也清楚那不是什么好话。突然,她回忆起已经成婚生子的好友,她们有时会讲些羞人的话语,难不成这是……
“啊……”裴冉然满脸绯红,就连耳根子都羞的像火烧似的,举拳打向唐伯基,口中喊道:“我让你使坏,让你使坏……”
唐伯基哈哈大笑的远远跑开,裴冉然在后头奋起直追,两人一追一逃之下便进入房中。
“伯基,你又跑到我闺房之中,你这坏胚子,真是讨厌死了,老是窜进人家的房里,要让别人知道,我都羞死了。”裴冉然羞怒交加嗔道。
唐伯基无所谓的摆摆手,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你也去我闺房中,想怎么进就怎么进,我都不会介意的,这样咱们就扯平了。”
“才不是呢!”裴冉然跺脚埋怨道:“你就会瞎说,大男人的房间也能算是闺房吗!求你了,别再闹了,真要让人知道的话,我都没脸见人了。”
古时女子的闺房除了自家父母外,一般人异性不可踏足,否则会引起别人说闲话。大周朝时期,女子对贞洁的要求虽没鞑子皇帝那么变态,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在一起,同样需要经过“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才能够明正言顺的在一起。
但唐伯基却不理会这么多,脸皮极厚,见裴冉然又要来拉他,便左闪右躲和她互相嬉闹起来。就在两人打闹时,唐伯基猝不及防,被拌倒在绣床上,身后的裴冉然追的也急,一时间刹不住,同样倒在床上。就在他翻身欲起之时,意外发生了。
裴冉然张嘴惊呼,手中无措之刻伏身倒在对方身上。两人恰巧嘴对着嘴,互相亲吻在一块儿。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两人都傻傻的楞在那儿,也不见任何动作。但相对而言,唐伯基还是见多识广,虽然头脑有些发懵,但也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伸出双手轻搂对方娇躯,用舌头顶开对方的牙关,稍显笨拙的亲吻着那对樱唇。
裴冉然脑中轰然炸开,瞪圆了眼睛,简直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就连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回忆不起。在她迷茫失神时,察觉到对方舌头霸道的探进唇内,那令人陶醉的湿吻,很快就使她迷失在旖旎的气氛之下,再也感知不到周围的一切。
唐伯基感觉冉然姐的小嘴很是香甜,如饮甘泉般不住索吻,与她的香舌相互追逐,时而吸吮,时而相交,时而挑逗,时而轻舔。渐渐的,那吻技也迅速提升,变的老辣异常,将电影电视里经典的吻戏全都回想一遍,就差没进一步干点啥实事出来。
两人忘情的在绣床上翻腾,彼此心中都感叹接吻原来是这般美妙,令人欲罢不能,紧紧的相拥,恨不能将自己揉入对方身体之中。暗生情愫的一对男女再也控制不住欲念,抚摸彼此的身躯。
唐伯基的大手在冉然姐的背部不住摸索,那身薄衣很快就被揉成一团,双手慢慢地滑下,轻捏性感丰硕的翘臀,只觉手感适中,弹性十足,身材玲珑有质,臀部的肌肤也是紧绷异常,用手指轻抚而过,清晰的察觉怀中佳人的颤动。
裴冉然在迷失之中,知晓他的怪手在身上作乱,却没有一丝力气抵抗诱惑,只感那只手掌似是带着些奇异的魔力,让她浑身娇颤,身上泛起一片奇异的桃红色。她在轻抚之中,鼻息越发的热烈,忍不住轻唔了一声。这一声轻吟又酥又嗲,似是呻吟,又似是渴望。她身上仿佛被电着了般,心跳加速,隐隐还有些享受。
唐伯基也欲把持不住,那只大手顺着翘臀之中接着向下,探索那令人神往的丘壑。鼻中的气息粗重,手上力道十足,在听到冉然姐的轻吟之声时,分身更是如怒龙般狂吼,如钢似铁,直欲破天。
迷失在****中的男女,再也无暇考虑任何事情,只知放纵与索求,无论是唐伯基,还是裴冉然,都紧闭双眼,享受对方给自己带来的舒爽快乐,与那无尽的欲念,房中弥漫着**的味道。唐伯基张嘴将冉然姐那如水珠般的耳坠含在口中,轻轻舔动。立时便听闻天籁般美妙动听的音乐,时而婉转,时而低吟,时而高亢,时而激奋。
裴冉然在被他抚摸的神魂欲飘,倒生昏乱,身体的隐私之处又被怪手侵袭,有如被雷电轰击之感,顿时传遍全身。身体上敏感的耳坠还被他****,实在忍不住抽搐扭动身躯,呻吟道:“伯基……别…不要,不可以的……哦……”
唐伯基正如同利箭在弦不得不发,上下齐施,引的对方如水蛇般不住扭动,娇喘似泣。他的另一只手,钻入亵衣之中,立感对方的细腻嫩滑的肌肤,已变的滚烫似火,春情勃发。那颗欲情中战栗的春桃,浑圆饱满,在他大手中轻捻慢搓不断的变换形状,让人亢阳鼓荡,血脉贲张。
真是要命啊,做不做呢?做了就是禽兽,不做就是禽兽不如,唐伯基咬牙心道,还是做禽兽好点,在冉然的闺房之中办事儿,想想就让人兴奋。
但话说乐极生悲,裴冉然也不堪忍受这种戏谑,整个身躯都在避让对方怪手的挑逗。在扭动之中,突然提膝一抬,感觉顶到了什么坚硬之物。那作怪的大手顿时止住动作。同时,耳中忽闻一声沉闷的低吼之声,好奇之下,睁眼一瞧。
“嗷……”唐伯基整个人缩成吓团一般,脸色酱紫,双手捂住胯部,在床上不住哀嚎。他这会儿欲哭无泪,满心欢喜转成悲愤交加,破初大计就这样泡汤了。
裴冉然也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羞的无地自容,两手紧捂住自己的俏娇,躲在一旁再也不敢出声。许久之后,她见身旁的唐伯基没有半点儿动静,心下担心,自己刚才那一撞之下,好像触碰到什么东西,应该没有问题吧?但奇怪的是,只是那轻轻一碰,对方便如雷击似的,那凄惨的喊叫声还回荡在脑中。
“伯基,伯基……”裴冉然轻轻呼唤他,见他还是没有动静,心中微惊,忙移身过去,见他还闭眼不动,吓得连连摇晃喊道:“伯基,你怎样了,别吓我啊,你哪里不舒服,快说话啊……”
唐伯基那剧痛之下,现在才轻缓了些,见对方关切问侯自己,心中一暖,道:“没什么,就是好痛。”
裴冉然见他还能开口说话,暗暗松了口气,安慰道:“什么地方痛,我帮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