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不曾停息,具都交织在这样一片空旷的原野,大雪已经遮盖了嶙峋的山石,给狰狞的大地稍稍的化了个妆,抹平了一下棱角又填平了一些沟壑,使得这个粗糙的男人狰狞的容貌略略的让人看的过眼。
就是在这样的恶劣天气里,远远的,似乎可以看到两个人影,但是,那一掠而过的追逐着风的速度却是让人难以置信,而仔细的看看他们的身后,会发现,貌似,好像,似乎,并没有痕迹啊。这却是让人更加的相信之前的判断,那,有东西吗?有吗?是我眼花了吧。应该,没有的!
“邬先生,这里真的有您说的什么基地吗?”艾欧里亚疑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哼哼,当然了,怎么,你以为本尊像你一样不靠谱吗?”邬叔回答道。
“那我们还有在一起多久啊,哦,,我是说还要多久才可以找到您说的地方啊?”
“嗯,这是一个问题!”
艾欧里亚的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尽管和这个强大的邬先生在一起时偶尔可以得到一些指点,但是,,,每当听到这句话时,艾欧里亚还是有点hold不住啊。
记得那一次
“邬先生,请跟我来。”
“好的,小子,你,带路吧。”
“邬先生,这里就是我们用餐的地方了。”
“哦用餐啊,好啊,我们吃饭。”
“额,这个,您不用在看看其他地方吗?”
“这个问题等吃完饭在回答吧,嗯,快点上菜吧,我们先吃饭,本尊饿了。”
“那,好的。”
,,,
“邬先生,那么,我是想问一下您要不要来点饭后甜点呢?还是去参观一下这里的建筑呢?”
“嗯,这是一个问题。”
一分钟后,
十分钟后,,
半小时后,,,
总之,对于艾欧里亚来说那是一次一点都不愉快的回忆。而现在,看着前面那个速度明显爆增的邬先生,艾欧里亚也只能无奈的选择拼了。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息,然后全速爆发,可是,依旧只能够看到一个背影慢慢的越来越远。
艾欧里亚看着远方的伫立的身影,自己的速度缓缓的降低,而后停在那身影的身后,喘息着问道“邬先生,我们,是,,,是到了吗?”
邬叔没有回答,反而又恢复最之前那适当的速度前进。
看到是这个样子,艾欧里亚的内心是崩溃的,“嗷呜,,,”大叫一声,悲愤的全速前进。
“哇啊,,,”
“砰,,,”的一声,艾欧里亚讪讪的看了邬叔一眼,尴尬的爬了起来,却是因为邬叔突兀停下,而艾欧里亚自然,,,
邬叔注视着艾欧里亚良久,直到看的艾欧里亚这么一个大汉子双脸泛红才说道“我们已经到了。”
“所以,小狼啊”邬叔手一指,说道“看到没,对,就是那里,对着那里刨,懂了吗?”邬叔的声音徐徐传来。
“额,,,懂了。”
时间不久,随着“叮”的一声,却是艾欧里亚挖到金属物了。
一番清理后,剩下邬叔一人定定的看着这扇突兀的金属门。
似乎上次在这里的时候,好像就只有我和主人吧,依稀记得,那次,好像就是我一下一下挖出来的呢,这里,也算是我建造的了。
邬叔熟练的打开金属门,带着艾欧里亚进入了这个隐秘的基地。
七拐八转的,邬叔带着艾欧里亚来到一间可以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房间,然后,像自己家一样推门而入。
看着眼前魁梧英俊的,,,女子,尽管之前透过玻璃就已经看到了,惊讶于对方的颜值,可是透过玻璃的看,和直接面对相比却少了一种压迫,这种压迫有实力上的,更有气质上的,她,比之于艾欧里亚见过的哪个老吸血鬼更加像一个贵族!
邬叔随手拽过一把椅子坐上去,直直的盯着那个女子看,似乎是想要把她看的不好意思似的。
旁边看着的艾欧里亚这一刻不经在内心吐槽道“这个,看的她不好意思?妹的,之前的我不会是一个试验品吧?”
另一方面。。。
邬叔问到“几年了?”。
“十一年”,那个女子回答道。
听到这不咸不淡的语气,邬叔喝道“伊丽莎白!”
“嗯,,,”伊丽莎白依旧的回答依旧是缓缓。
“你知道的,,,你知道的!可是,为什么?!”
“因为,我也有我的国家啊。”伊丽莎白的语言带着些许的温柔。
时间,从这一刻开始有所停顿。
“所以,你要死。”邬叔的声音没有了感情自然也就没有了愤怒,像是在陈述事实。
伊丽莎白静静的看着邬叔道“云麒,,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不然呢?”
“我们,,,”
“可以了,,,决死一战吧。”
空气,有些凝滞。
“,,,好,好吧。那就,决死,一战吧。。。”
这空旷的原野,风似乎跨越了一大步,然后,跌倒了,然后,渐渐的变小了。可是,雪,依旧在下,而且越来越大。
彼此看着眼前的人,是那样的熟悉又陌生,曾经,也一起哭过坚持过,曾经,也在一起依赖过,熬过漆黑的雪夜,似乎,那一次的雪比如今的还大好多呢,似乎,那一天的我们靠的那么近。
下一个瞬间,她似乎变身成了一头白熊,下一刻,他似乎变成了一把刀。
于是,
雪,下模糊了视野。
血,染模糊了天地。
静静的,冷冷的,拥着她的身体,寂静了这世界,时间,似乎已经模糊,记忆也似乎混乱了。
那一次,一样的流着血。
这一次,血,再也止不住。
那一次,她模糊的喊别人的名字。
这一次,再没有声音。
记忆里,她的音容笑貌在翻涌,,,
“云麒,快来啊,你看,这个是什么啊?”
“云麒,,,我,要走了,你以后,会记得我吗?”
“云麒云麒,,,”
“在呢,怎,,,”
“云麒”“嗯,我一直在。”
“还没有离开,我,就开始想你了呢,,,”伊丽莎白低着头跑开了。
恍惚间似乎听到这样一曲熟悉的歌:
落叶飘过一个曾经
曾经许下一个约定
两个人的手紧紧握紧
同样的街景熟悉的身影
你说了对不起
坚强从来都是故意
故意假装着不在意
亲爱的请你不要哭泣
只要你幸福我愿意忘记
记忆中全部的你,,,
似乎应证了那一首歌,似乎是呼应着当初的快乐。
曾经越美好,如今似乎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