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到了年关,这一年是大晏朝最辛苦的一年。今年北方的冬天果真如慧明大师预算的那样,苦寒。再加上北方匈奴早就蠢蠢欲动,终于对大晏发起了进攻,边境百姓多受其扰。紧接着便传来北方守关大将被匈奴射杀,匈奴逼至雁门关。君如威即使说暂不管朝政了,也在**发出雷霆咆哮。
王宪之虽然把持朝政,权大滔天,但也不可能控制住所有的人。为了他的威望和利益,此时也明白应该一致对外,不然他就要走向后台了,那可不是他想要的。因此,和不言苟笑的穆老头商议后,由王家出动粮草,穆老头的儿子北上带兵,迎战匈奴。
穆少风领命后,从南方马不停蹄赶到北方,任南方军队的统帅。纵使穆少风是大将之才,但是他匆匆上阵,对北方的地形环境多有不熟悉和不适应,且匈奴是马上民族,多骁勇善战,因此这一仗打的十分辛苦。
更加让人可恨的是,军中不知几时已经渗透的有王丞相一脉的人,他们大多官职不大,却能巧言善变,在军中多蛊惑人心。常常发表一些言论使得士兵多不受穆少风这位新上任的将军的统领。之前的一位大将就是受到蛊惑,贸然出兵,最后不仅自己客死异乡,也使大晏朝实力大损,士气低下。
这些言官,不去战场杀敌,不懂作战技巧,没有实战经验,却对人指手画脚,常常延误军情,偏偏巧令词色,许多士兵多听他们的吩咐,许多大晏朝士兵不是死于和匈奴敌杀得战场上,更多的是死于迷路,饥渴,和行军的路上。
穆少风得到消息后大怒,下令先斩后奏了几个随行官,又在士兵面前发表讲话树立威信,才让此类事情少发生。渐渐地,士兵了解这位新上任的统领是个有勇有谋的将军,对他真正信服起来。战场上的局势也开始由惨败到守住,再到惨胜。最后变成了时有胜利,慢慢,大晏朝的士兵勇气也被鼓舞起来,最终夺回了先前失去的边城领土。
大晏朝皇帝君如威读到边关捷报心下大悦,虽然他也不喜宫中大肆操办年夜宴,但还是忍下了。除夕夜,在和百官对饮三杯酒之后,便忽视皇后王墨兰看着他幽怨的眼神,搂着他新选之秀的舞娘去**厮混去了。
朝中的官员见皇帝走了,更加放的开了。彼此互相寒暄,穿一身降紫色官服的王丞相身边更是聚集了很多人。“丞相大人真是英明,这次边关捷报,丞相大人的功绩更是锦上添花。怪不得皇上如此重用大人。”
王宪之年近五十却依旧身姿修长挺拔,按现代的句子形容,真真是一枚成熟奸诈、事业有成的美大叔是也。他脸上红光散发,也不推辞那些奉迎拍马递过来的酒。喝醉了自有人来把他扶下去休息。
不一会儿,果真有一个面生的小太监弯着腰不着痕迹的进来,扶了王丞相往外边走去。此时夜已深,月亮高升而清冷。一些喝的半醉的大臣摇摇晃晃往宫门走去,更多的人则倒地不起,就着大殿打起呼声。全然没有贵族世家、为人臣子的气度,四肢横竖,丑态毕露。
这厢丞相王宪之被扶着出了门,立刻有两个太监往前接住了人。把人小心翼翼的背在一个人的背上,另一个前边探路,还有一个后边照看。从小路出发,踏过草丛不见了踪影。不过,看几人走的方向,倒似乎是先皇的遗孀,皇太后的住址长宁殿。
长宁殿里,三个太监将王丞相放在一张贵妃长榻上,便弯着腰,小心翼翼的关上大门退了出去。
王丞相似乎是不舒服,又似乎感受到长榻前方,层层蔓卷的纱帘处有人那欲语还休的、幽怨的、缠绵的、温婉的、火辣的、挑逗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拉扯了几下官服的衣领,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了他性感的喉结。
那帘后的人似乎是很没有耐性,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一道婉转动人心神的女声悠扬的在屋内响了起来。
“王兄、深夜到太后的寝殿,有违宫规,你就不怕,被皇上发现被处死么?!”
王宪之睁开眼睛,他仪表堂堂,保养的极好,即使眼角有了几道细纹却反而给他增添了许多儒雅的书生气息,更加吸人眼球,此时他眼睛看着帘曼,仿佛能通过层层帘曼看到里面的场景似的,太阳穴凸起,眼露精光。哪里还有之前在大殿上喝酒时的酣醉之态。
他坐起身来,摘下官帽,撩了撩自己的一头黑亮的头发:“那你命人送来手帕是什么意思?嗯?”
“咯咯咯……”纱帘后面传来一阵痴痴的笑,撩拨的王丞相眼皮动了一下。他修长的腿缓缓的动了,然后站了起来,径直走上殿内的台阶上掀开纱帘。却意外的没有见到出声的女人,他脚步一顿,被耍了也不恼。看着地面,嘴角上挑。一双大儿有力的手忽然拽住纱曼,将他们全都拽落在地。
一位纯然天成的绝色佳人赫然初显眼前。王宪之挑高一边的眉毛,目光如炬,戏谑的从上到下打量了他的妹妹。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起笑先闻。说的就是这个他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
岁月从来不曾光顾与她,一如十年前她娇小的模样,如今比从前更加引人注意了。曼妙身姿撑起一身透亮雪白的纱衣,两颗樱桃若隐若现。她被哥哥这样盯着,也不局促,巧笑嫣然。甚至嗲怪的看了一眼王宪之:“你把太后寝宫都给毁坏了,本宫该如何治你的罪呢?”
王宪之低下头,静了一盏茶的功夫,突然上前抱住王含微:“女儿都生了,,怎么,你还要治夫君的罪?!”
“哥哥,这话可是说错了,我可是当今天下最尊贵的太后,我的夫君可是英明神武的先皇”王含微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继而又哧哧的笑着。
“呵呵……你倒是知道,该怎么惹起我的火气。在我面前夸奖那个死人……嗯?”王宪之掰起王含微的下巴,与她对视,却小心翼翼的没有弄疼她。
王含微看着王宪之,她一朝宰相、同父异母的哥哥。小手继而捶了他胸膛一下:“为什么不来看我?”
王宪之却不吭声,大手勾起她完美弧度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殷红的嘴唇:“太后不知道么,这可是**,臣子怎么能来。”
“哼,只要你想来,还会怕什么**?!”王含微挣扎,巧步退到一边。
王宪之见王含微生气了,不敢再逗弄她,上前将玉人儿抱在怀里,堵上她的柔唇,狠狠的噬咬,左手搂住她水蛇腰,右手撕下她的纱衣。
王含微嗯哼一声,却被这粗鲁的动作刺激的更加兴奋,毫不退让拉开了王宪之的官服,白莲藕臂搂住对方的脖子……
第二天早朝,皇帝没有上朝,让官员们吃惊的是丞相大人也没有上朝。百官拿不准这唱的是哪一出,一时群龙无首,在议政殿长等。还是太监去请教了皇上,然后孟总管匆匆到大殿宣布退朝,孟总管是先皇身边的老人儿,就是丞相大人也要给点面子,百官才按下心中的疑问退了出去。
“王兄,天亮了。”一声清脆的女声先打破了长宁殿寝宫的安静。
“怎么,你个小白眼狼,榨干了哥哥就过河拆桥了?!”长宁殿,一道充满磁性的男声说道。
“哪有。咯咯……”女声娇笑连连。
“等墨兰生下皇帝小儿的孩子,我们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了、再等等。”王宪之拍了拍王含微光滑的玉背。
“可是……皇帝不喜欢我们的墨兰,要是她怀不上孩子,我们岂不是要一辈子都……”
“呵呵,妹妹心急了?如果墨兰还没有孩子,那就用皇帝小儿的那个孩子吧”
“你是说那个残废?!他?他比君如威更难控制吧!脾气古怪,性格阴沉,整天还捣鼓什么药、这样的人大臣们也不会让他登上九五至尊的宝座。”
“我自有办法让他乖乖听话,君如威年纪大了,慢慢的不好控制。他最近倒是在朝堂上给我添了不少麻烦。不过光是差不多死绝了的宁家、还有打仗在外的穆家,可是搬不到我。朝堂,那可是我的天下!”即使是躺着,王宪之浑身上下充满势在必得的气息。
“那墨兰怎么办?她可是我们的孩子,”王含微到底是女的,即使荒唐的爱上哥哥,对自己的孩子还是有一丝母爱在里面的。
“呵呵,到时候她也是最贵重的太后娘娘了。大不了我们不杀君如威,让他陪着墨兰就是”计划好了一切,王宪之胸有成竹道。
“嗯……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谈完了正事,王含微又将注意集中到另一件她最关心的事情上去。
“除了你我还有谁?!嗯?!吃醋了?!”王宪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
“那个孩子……”
“微微,你要我解释多久,他只是我实在忍不住想你,认错你……一个意外!我将他关在后院,那个女人早就处理了,你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我是怕,万一你再忍不了,有了别的比我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