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穆嫣然神色不安的闭上了眼睛,陈志辉心下好笑,他的小娇妻还是很害羞呢,他趁机挤进了身下可人细嫩的长腿之间,右手修长的手指如弹琴一样慢慢弹奏泉涌之音,等那神秘的柔软肥沃的黑谷地终于为他的耐心打动,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泉水,他的额头尽然青筋外露,但他的动作却仍是不紧不缓,优雅的引着身下早已苏醒的小志辉,慢慢进入了那令他魂牵梦绕的销魂之处。一点一点,终于全部进去,他感受到那极致的温暖紧湿,舒服的情不自禁发出低吼:“嫣然,嫣然。”
穆嫣然在他宽阔有劲的身姿下,鼻尖是他扑面而来的雄性却并不难闻的男人之味,他的阳刚之气紧紧包裹萦绕着她,直接让她无力软了身子。在他完全进去的那一刻,终于仿佛灵魂得到了唯一的空缺,什么都圆满了,紧接着他坏心眼儿的动作又带给她极致的颤抖与享受。她情不自禁,嘤燕之声喧出于口。
陈志辉慢慢动了起来,就像是海上的风却不肆虐,他温和的看着那个漂泊在海上的小舟,有规律的缓而有劲的吹拂着她,让她时时刻刻都注意他的存在。这只小舟越来越可人,他动作的越快,越来越激动……
穆嫣然只记得随着对方制造的风浪,一会达到海浪的高处,一会儿被抛落海下。她被陈志辉制造的欲海漩涡深入深入,被他的热吻吞噬。
屋内卧室春色旖旎,屋外跪着一声不吭的林雨,她既羞于听到主人的隐私,心中又被勾起重重的好奇心。她被夫人指过来,心里自然明白,她以后就是少爷的人了。
“嗯……嗯……啊~你慢点”
“呼呼……”
扑面而来的欢爱之声让林雨面红耳赤,听着少爷浓重的粗喘,想着若果是她在少爷那挺拔的身下……哼~林雨的身子止不住软在地下,她感觉到下身一股温热,仿佛流下了什么液体,居然还能嗅到淡淡的香气。
她被夫人送过来之前,已经接受了林嬷嬷的一番调教,自然也知道了成人礼。想到有夫人撑腰,再一想少爷温柔英俊的面孔,林雨下定决心。她的眼睛呆呆的看着那个传出紧闭的却声音的房门,眼睛明亮执着。面颊桃红。
一番云雨过后,穆嫣然被陈志辉搂在怀里,这才想起来屋外还跪着一个娇小的人呢。她脸上不自然滕起两朵红云:“外边还有人……”
“夫人居然还有力气想别的事情,是为夫伺候的不好,不如我们再来几次吧。”他眨眨南方小男人特有的一双含水的眼眸,瞬间萌了穆嫣然。穆嫣然呆呆的看着他,却没发现他狐狸尾巴在身后摇啊摇。
他正是方刚之时,一次哪够,当下又扑倒娇妻,带着她在上好的红漆香木床上游览无边的桃色花开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志辉就带着穆嫣然向陈夫人辞行了。林婉秋当然是极其不愿意,一张笑脸在听到儿子说的话之后迅速拉了下来。
“不是已经请了假么,我们陈府搭进去那么多银两,就是想让你好好在家休息一段时间,也好给我添个小孙孙。”
“娘,”陈志辉白净的脸上一双和陈素桦一样含水的眼睛弯成月牙儿,他柔和的目光落在穆嫣然身上“我虽然请了假,可是还只是一个小官职,怠慢了工作,以后还怎么平步青云?!”
“那为什么还要带你媳妇走,让她陪陪我不好么?我有了你弟弟,身子不便,你妹妹也该与人说亲找婆家了,都要家里有个靠的住的的人,嫣然刚好是个合适的人选,正好还能让她学学怎么治家……她也应该多认识认识江南的乡亲父老,别让人家以为京城的贵女瞧不上咱这偏远的小地方。”
陈志辉听他娘说的话里有话,眉头紧锁。不过嫣然还是要跟他回京的:“娘,您就答应了吧。嫣然她还有事情要做呢”
“哼!什么事情,女人嫁进夫家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林婉秋说着瞪了穆嫣然一眼,才来没几天,她的儿子就一心向着她了。
“娘,您不是要孙子么,我们……”陈志辉灵动的朝陈夫人眨眨眼睛,“您就答应吧”,见林婉秋脸上有了犹豫之色,陈志辉心里喜出望外“娘啊,再说了,嫣然对京城熟悉,她能帮我在京城更上一层楼。我知道娘一直有个心愿,就是脱贾入仕。娘也不想看到我一直碌碌无为额”
林婉秋被他说动了,终是答应放了陈志辉和穆嫣然回去,不过要带上林雨。穆嫣然一笑,自是同意了。
陈志辉和穆嫣然又前去拜见了陈老夫人,陈老夫人也是在陈志辉结婚的时候赶着接回来的。陈诺知道这个情况后,直接撇撇嘴,果然她不是陈家的人啊,当初宁昭要带她走,还说什么要等老夫人回来,怎么她儿子结婚,老夫人就火速赶回来了。这里也没有汽车吧。
于是,陈府的一帮人又是浩浩荡荡的都去送新婚的夫妇去了,。陈诺则老实的呆在梅花苑没有去凑那个热闹,倒是有人送过来了一个盒子,说是少奶奶送的,让她摸不着头脑之后还勾起了好奇心。
里面放着一封信,和一串玉珠子串成的手镯。原来这位少奶奶竟然是娘亲的玩伴儿,接着她的手传递宁昭的消息。
得知宁昭安全,让陈诺放下了一颗心。说道担心她不识字,陈诺不自觉的摇摇头,怎么会……又说她小舅舅古怪精灵,那些九连环是他给的,陈诺呵呵笑笑。不过让她很奇怪的是她娘的信上只字未提要给她派丫鬟的事儿。
陈诺不知道的是,其实宁昭来到陈府要认亲,认回她这个女儿不是专程的。宁昭十一年没有归家,终于回家之后本以为可以全家团圆。却没有想到,那个她还是十五岁时看到的小粉团子的弟弟居然……她只有这么一个唯一的弟弟,宁家唯一的继承人,她的母亲当场就病倒一夜白发。
“昭儿,我们要给你弟弟报仇”。弟弟离开人世,母亲又重病,她的心都要碎了,幸好母亲又熬了过来。她坚信弟弟是被害死的,这个念头一直支撑着母亲,也慢慢支撑着她。
宁母从来都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她的儿子她最清楚。以宁詔那不肯吃亏的玉面小狐狸,怎么会这样没了。查!她一定要给儿子一个公道。
大晏朝朝堂局势宁母心里比谁都看的清,可是她有心无力。她在等,她以为,让儿子远离朝堂就可以躲过去。却没想到他们还是不放过他!
现在没有可用的人,她只能对不起女儿,知道她受苦前半生却不得不让女儿去做!
宁昭自然义不容辞,她匆匆忙忙再次南下,很快就经过济州回到金陵。这个时候她的身份已经的到恢复,可以利用皇室对宁府的愧疚动用官府的力量。
可是即使查清楚了又能怎么样呢,宁家的根基已经毁了。她清楚,宁家其他旁系此时应该在她母亲面前活动起来了吧。呵,这群人!她又担忧,母亲还能不能再受得住。
一天,在她联络完她在金陵的据点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一个很熟悉的民夫。只是
那个人和她记忆中的苍老,但他淳朴的样子却没有改变,还是赤膊草鞋,挑着一旦柴火。透着傻傻的憨笑,宁昭却知道,他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
她又想到当年被他送走的那个孩子,现在也有十岁了吧,宁府没有后继者,或许她可以……不知不觉她竟然跟着她走到了当初她躲身的院子,土胚的房子,干枯的稻草屋顶,却是她在十一年中过得最安心祥和的日子。
“是你?”农夫的声音里带着不可思议“你,你的样子还是那个样子。不是……我是说还是那么漂亮……额,我不是……”
“噗。”宁昭看他语无伦次觉得好玩笑了起来。
农夫涨红了一张脸,“你要看看那个孩子么?她……她最近过得还好。”
他倒是主动提起来了,“嗯,我想接她回家”
“这就好,这就好。”他挠挠头,又露出一个傻笑,“呵呵呵呵”
“嗯”。她看着他连手上的东西也不放下,不甚自在。又是珉唇一笑。“你的妻子呢,怎么不见人?”
“我,我还没有娶亲”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张口回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哦。”宁昭有些意外,那个时候他是定了亲的啊。
“不介意我进去喝杯茶么”
“嗯,好好,不不,我家乱,你还是不要进去了。”农夫连忙摆摆手。
“哦”宁昭若有所思。
“我带你去看孩子吧。她在陈府。”他没话找话。
陈诺后来听她的美人娘亲讲这一段过往的时候,已经能够很淡然的微笑面对。那个时候,她也开始学着承担她应有的责任,放下她心中的那一份牵挂。不过,现在的陈诺却任然是一个虽然有个二十岁灵魂的人,却没有成熟起来。没有阅尽沧桑的人,一辈子是幸福的。因为有人在背后保护。有的人,却必须成熟,学会面对,因为生活要她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