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尚听到的卢用极小的声音说酒里有毒,但是她自己不敢确定,现在酒杯已经放到自己的嘴边,自己
又不能马上说酒里有毒,一时她不知道怎么办好,突然她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庄毅,我肚子突然不舒服
,你的卫生间我借用一下”。
庄毅的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满脸堆笑的说:“那边蓝色门那个就是了”。穆尚马上到了厕所问:“的
卢,你怎么知道酒里有毒”。
的卢:“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刚才他倒酒的时候我发现他把什么东西倒在了酒杯里”。
“你怎么确定那是药呢?”
“我一看他就不是什么好鸟,你相信我不会有错的,现在那个花痴已经把就喝完了,一会你出去了看
薛夏有没有什么反应就知道有没有毒了”
“那要是真有毒怎么办”
“嘿嘿,以现在你的身体,你们地球上的任何毒药都伤不了你,你也只管喝了,但是,要是薛夏晕
倒了,你也要装作晕倒,看他耍什么花样?”
穆尚觉得的卢说的有道理,准备在卫生间呆一会就出去。庄毅公寓的卫生间不大,外面是洗手间,里
面是沐浴间,沐浴间有一层薄薄的帘子隔着,看不见里面。穆尚呆着无聊,就走到里面拉开帘子想看看
里面,好奇是女人的本能。帘子被拉开了一道缝,穆尚发现里面是一个浴缸,浴缸里有一个包,很明显是
女人的包,包的颜色鲜红如血。穆尚很好奇,为什么一个单身男人的公寓的浴缸中怎么会有一个女人的包
,不过随后他就释然了,可能他又女朋友,或许是她女朋友忘他这里,穆尚本想把帘子再拉上,但是强烈
的好奇心促使她把手伸向了那个包,仿佛那个包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再促使着她打开那个包,包打开了,里
面是女人用品,化妆品,化妆用具,一些零钱,穆尚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让穆尚震惊了,那个人
是,是薛夏,薛夏笑的很灿烂,貌似是在一个广场照的照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穆尚懵了,她可以确定
薛夏没有这样的包包,并且从进到庄毅的房间,薛夏也没有进到过这个卫生间,这里怎么会有薛夏的照片
。穆尚把其他的用品放在了包里,照片却流了下来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的卢也看到了照片,很是惊讶,
却也给不出合理的解释。
穆尚走出了卫生间,看到薛夏正和庄毅聊的正欢,薛夏满面兴奋,说道精彩处哈哈大笑。庄毅看到
穆尚出来了,就又举起酒杯和穆尚碰了杯,穆尚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不一会薛夏突然说:“看困啊”。然后倒在沙发上睡着了,穆尚看到薛夏睡着了,也轻轻的躺在了
沙发上。
庄毅看到他们睡着了发出淫淫的邪笑,他用通讯器不知道给谁说话:“过来,今天又逮到两个,嘿
嘿,我们先玩了,再卖出去”。
穆尚心里极度愤怒,但是她还是在沙发上装睡,因为她听到,还有别人,她要把他们全部都抓住。
突然庄毅淫笑着走到她的面前,想要扒她的衣服,她再也装不下去了,伸手拽住了庄毅的胳膊把他摔了
出去,庄毅被她突然醒来吓了一跳。穆尚气愤的说:“你个禽兽,竟然这么的无耻,我救了你,你竟然还
害我们,简直是禽兽不如”。吴瑞峰正要狡辩,穆尚不容他开口,又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吴瑞峰跪在
地上干呕起来,他没有想到这个柔弱的女人那么厉害。穆尚把绑了,找了只臭袜子塞进了嘴里,把他抗进
了卫生间。她把门开了缝就又躺在了沙发上,等刚才庄毅联系的那个同伙。门开了,进来一个男人,长得
很猥琐,贼眉鼠眼的,个子很低还很受,他一进门就很:“庄毅,庄毅,你怎么没有关门啊”。发现没有
人回答他就关上了嘀咕:“这小子跑哪去了”。他看到沙发上躺着的两个女孩,两眼放光,嘴里骂道:“
他娘的,长得帅就是好,着的小妞都是极品啊”。他又看了四周:“这小子跑哪去了,不管了,我先玩玩
”。说着她又走向了穆尚。穆尚又气又好笑:‘看来我真的比薛夏长得漂亮,要不他俩都是先找我,要是
被薛夏知道肯定是服气”。穆尚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呢。
猥琐男人又向扒穆尚的衣服,穆尚用同样的方法制服了猥琐男,把他绑了起来,扔在了地上,猥琐
男疼的嗷嗷大叫。穆尚把庄毅抗了出来,扔到了猥琐男的旁边,他本来还想狡辩,但是一看到猥琐男就知
道,想要狡辩已经不可能了,低下了头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穆尚提了一桶水浇到了薛夏的头上,薛夏一激灵醒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下雨了啊”。她突
然看到地上被绑的庄毅和猥琐男:“怎么回事,谁绑的他们?”
穆尚把经过给薛夏说了一遍,薛夏气的抓起一把椅子向庄毅砸去,庄毅疼的大叫。
穆尚问庄毅:“你要把我们卖给谁?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庄毅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别指望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薛夏突然笑了起来:“嘿嘿,逼供的事情交给我,我从小就希望有一天能刑讯逼供,这是从小的梦
想,我又三万多种方法让他们说实话”。
庄毅和那个猥琐男听到薛夏这样说脊背直冒冷汗。
薛夏想了想说:“先从哪个开始呢,恩,还,先从简单的开始,汗滴把葱,你玩过没有”,她问穆
尚。穆尚不解的看着她。她看穆尚不解就说:“我们来比赛,拔他们的头们,我们各拔一个人的,看谁拔
的快,你扒那个猥琐男的,我拔这个禽兽的”。
穆尚终于明白什么叫旱地拔葱,她实在没有逼供的办法,只好听薛夏的。
人类的头皮是非常敏感的皮肤之一,头发被拔一次两次还能受的了,但是如果头痛的头发全部用外
力拔光,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薛夏太狡猾了。
薛夏喊开始,她俩开始拔头发。薛夏拽住庄毅的一把头发使劲的往外拽,但是由于她心急拽的头发太
多怎么拔也扒不下来了,庄毅疼的满头大汗。穆尚就不一样了,她力气极大,拽住猥琐男的一撮头发一拽
就连头发带头皮都掉了下来,掉都发的区域血淋淋的一片,猥琐男疼的嗷嗷直叫,薛夏看到穆尚拽下来一
撮就更心急了,更加用力。
穆尚看着血淋淋的头皮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但是她想起刚才猥琐男的作为,就又狠心拽起来头发,穆
尚拽了有七八下,猥琐男的头发快被拽下来一大半了,突然说:“我投降,我说我说,别拽了,我交代”
。庄毅狠狠的瞪他恶狠狠的说:“不许说,小老大要了你的小命”。薛夏也发神经的说:“不许你投降
,我还没有拔够呢,胜负还没有分呢,你的投降不算”。穆尚真的想笑出声来,逼供哪有不让对方投降的
,估计千古以来只有薛夏一个。猥琐男实在受不了:“我真的投降,就算了吧,,我真心的投降,我们要
把你们卖给我们的妓院,让你们当妓女”。这个世界是不允许妓女存在的,但是还有一些妓女在城市的角
落偷偷的生存着。穆尚说:“妓院在哪?谁是你们的老大?”猥琐男:“妓院在城市东边的一个工厂内,
对外宣称是生产通讯器材的,其实里面是妓院。我们的组织交恶鬼帮,以前是专门靠拐卖女人为经济来源
,但是自从一个星期前突然出现个新老大就不允许我们干这一行了,我们现在是为了赚些外快,偷偷的做
的。”薛夏还在那里拔着庄毅的头发,但是由于她贪多也没有拔出来几根,倒是让庄毅疼的不轻。
穆尚从口袋里,掏出她从卫生间的浴缸里找个的那张薛夏的照片问:“你们怎么有这个照片?”
猥琐男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薛夏说:“这不是她的照片吗,我们没有这个照片啊”。穆尚看他真的不
知道。转身问庄毅,庄毅看了看照片,哈哈大笑:“这个他就不知道了,你们甭想从我身上得到一点消息
”。
KOB星座,撕星。
大将军损失了在地球上的基地,但是因为他把责任都推给了吴瑞峰所以最后从轻处罚,只是停职一年
的处分。
仇类的科学家已经研制出快速生长的种子,并开始全面撒入地球。现在种子的生长周期为二十四小
时,地球将迎来噩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