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的感觉,长发女子不知何时起已经戴上可以变色的眼镜,再次看向那失恋的我。
很奇怪的心头滑过一丝丝的熟悉感、、
是的,特眼熟;
她明眸中忽然有了一丝亮彩,从来到这酒吧开始就不带一丝笑意的她,先是眼睛里有了一丝笑意,又从眼睛扩大到眼角,再扩大到双颊,再扩大到整个五官毫无瑕疵近乎完美的脸上,又扩展到她起伏的心田。
这时,一个一直注意她的中年人,捏着酒杯,用欣赏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从吧台要了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瓶拉菲和晶莹剔透的高脚杯,还有一束鲜艳的红玫瑰,只见他衣冠楚楚,笔直的挺直胸膛,面上浮起自信而沉稳的微笑,慢慢走来。
“这位美丽的女士,请问我可以和您喝一杯吗?”中年人的举动显得十分彬彬有礼,说话间红玫瑰已经递向长发美女。
长发女子正笑到心田,忽然被人打断,心里十分不悦,转眼横了那帅气的中年人一眼,很不友好的说:“你谁呀?我不认识你好吧!请你走开!”
那男的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百试不爽的追女高招居然吃了闭门羹;他耐着性子再次微笑:“美女,赏个脸吧,您看你比花还美的人,我相信我的眼光,更相信美女假设给个面子,您看您这不是开心一笑会更美嘛。”
“走开!”长发美女意识到什么,即刻板起脸冷哼一声:“别惹郑丰华”
“不是,我就请您喝一杯……”那男的万万不料好心情碰了个钉子,自信的笑容变得呆滞,很不自然的笑了笑说:“大家来这地方,不就是图个开心,图个放松,是不是?美女,就一杯,赏个脸……”说着,伸直双臂,玫瑰花和装着拉菲的托盘已经展开挡住了她的去路。
长发美女眼睛中闪过一丝寒入骨髓的冷意:“你有病吧!请你立即走开!立即滚开!否则,我叫保安了!”
“吆,别给脸不要脸!你知道我是谁吗?”身着高级西装的中年人脸色一变,眼睛里透出一股煞气:“你大半夜的到这个店里来,为的是什么谁不清楚啊?出来玩,就放开点!我劝你识相点,乖乖地跟哥喝杯酒,这事就算过,
“你是谁我不想知道!走开,我奉劝你自己也识相点!别找不愉快!”长发女子长发一甩,俏脸上已经变得如罩寒霜。她说着毫不在乎的绕过那人,捏着自己的高脚杯,轻移莲步来到我这失恋的人桌前。
“帅哥,我可以在这里坐一下吗?”声音出奇的好听,比起刚才和中年西装男针锋相对的冷厉,现在的声音却变得如同百灵鸟鸣一般动听;
我抬起醉眼,已经看的不是很清楚,曳斜着醉眼惺忪,第一次用玩世不恭的口气说话:“美女?你……你……是……是叫我吗?”
“是呀,不叫你叫谁?难道你周围还有其他人?”很炫的语气,明眸善睐的美颜,她慢慢靠近,带来一袭沁人的清香;
“坐吧……坐,这有什么?反正也是空着,现在不用,不需要空着座位等谁了,不需要了、、谁管它……管它呢……呃!”我狠狠地打了一个酒嗝,喷着酒气说:“有朋自……远……远方来,不……不亦说乎?”说着,摇晃了一下肩膀,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
这张桌子是酒吧里最大的桌子,六个座位,以往,自从我出现在这酒吧后,这张桌子就只有我和小叶独享;很多自以为是的学哥学弟学姐学妹,曾经不止一次的为争夺这命名为‘御座’的位置大打出手或明争暗斗,但毫无疑问没人争得过号称文武全才的学霸郑丰华。
之所以被号称为学霸,确实是我文武全才的缘故;打架---好几人不是对手,学习---闭着一只眼睛也能考第一;本校校花高傲高冷,却禁不住我死缠烂打,就像圣经上说的那样:‘要有光,就有了光;’这校区附近唯一的酒吧‘御座’,被我定为和小叶的私人场所;
想着昔日的风光,想着小叶那迷人的容颜,曼妙的身材,中人欲醉的眼神,我嘴角挂着一丝苦笑,捏起酒瓶瓶颈,往口里倾倒一大口烈酒,‘咳……咳……咳!’,喝得急,嗓子要冒烟。
长发美女举杯,碰了一下我那毫无防备的酒瓶,嘴角浮起一丝迷人的笑意:“能陪我喝几杯吗?”
“……能!为什么不能?”我尽管头疼欲裂,却还是骄傲的昂起头,尽管心里苦闷,但不能因为喝酒输给谁。
长发女子首先一仰细腻的粉颈,将杯中的红酒喝干,秋水般的星眸,似笑非笑的睐了我一眼:“你喝的是烈酒,就随意吧。”
她不这样说还好,听到这美丽的女子这样善解人意的说法,心里被忧愁苦闷填满的我,杯中的出于何意,居然一仰脖子将还剩的小半瓶烈酒全部喝下;
长发女子星眸一眨,娇笑声中娇滴滴的说:“爽快!那我连喝三杯,这样才对得起你这高浓度的烈酒!”
我尽管有醉酒的感觉了,但心里还有点明白,暗想二人初次见面,居然这样投缘;来不及多想,起开一瓶啤酒,陪她一起干杯;红酒对青啤,杯到酒干……
发觉喝的过多时,已经看不清楚美丽的脸庞,只隐约看得见她长发特飘逸,人儿特窈窕,朦胧中间,她和我说了很多,二人有问有答,说的还真不少,我敢担保我是不管她问什么都对答如流,而且保证妙语连珠,这是我自小博览群书的缘故;但我说过就忘,全然不记得头一句说过什么……
不远处那个中年人看得眼睛冒火,居然忍不住骂道:“*!这小娘们!给脸不要脸,我以为你多三贞九烈呢!这不也是异|性|相吸的此道中人吗?马勒戈壁的,居然看不上我,看不上我也不要紧,居然当着我的面找了这个小瘪三!”
小瘪三,这是说我吗?我的剑眉微微扬起,心中有些生气了;我想这厮仗着有几个臭钱,是不是要自找难看?你再有钱在这格笛声酒吧也得规规矩矩的,我是干什么的?镇场子的人,酒吧老板好吃好喝的招待我,还给我优厚的夜班薪酬,这是为什么?为了给他格笛声酒吧立威、、
那厮狠狠地说着,慢慢的逼近,其实这时候他大可不必这样斗气,我眼角瞥见刚才这厮已经和一名拜金女子搭讪成功,已经订好了‘佳期’,没必要为了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陌生女子而生气;新搭上的女子身材美妙,穿着隐约,谁一见之下都会有想要‘欺负’她的感觉,看她欲语还休的样子,谁也看得出来她乐于被‘欺负’。
这样的情况下,这不过求一夕之欢的多金中年人,放在平时应该懂得珍惜眼前人,应该懂得那长发女子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所谓的极品,不是你有钱或有势就可以拥有的……
可惜这时候这厮喝很多酒了,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