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意。这边很晚了,我很不容易才遇到个数学爱好者。这在里面好难。”她想了想说了这些莫名的话,“长期以来,我觉得很孤单。也很不解。为什么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你会正好出现在游戏里的那个位置,我会没有办法说我还是向你学两招。”
“在你身边,你想到任何的创意,都可以告诉我。”男人很意外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你在我眼中,总是郁郁寡欢。我以为,给你看你喜欢的事物,你会有所改变,给你你想要的一切,你就会变成个快乐的人。”
“你还是在答非所问。”她的手静默地在屏幕上划过,“你知道的,我不开心,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开心。你是怎么拣到我的号的,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你什么也不会,成天到处乱窜,像个没头脑的弹球般地,搞得整个实验场所都没人有位置编程式了。然后我把你的号禁了一个星期,你又回来了。我看你心蛮诚的,就出现了。”
“你迟早有天会后悔的。”她叮嘱他。
他笑起来:“我喜欢你说话的语气,我会找时间来后悔。不过不是今天,今天是比较幼稚的一天。没时间成熟。对了你那边不早了吧,快休息吧。”
“我在渡假。我有3天的时间休息了。”她很得意。
“对了,你喜欢国外的男孩子多些,还是中国国内的男孩子?”他问得很焦虑。
“当然最好还是和国内的男孩子多交流。和国外的人说话,全是外语,有些难适应。”苗以自豪地说,“你问我多少次,我都是同样的回答。中国的男孩子最好了,他们的学习能力超群。”
“你说的是他们大多数人的人文科学学习能力吧。你有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中国男孩子打游戏,是有了对象,玩得累到不想动了,才打游戏。而女孩子,是期待浪漫关系,才进入的?”
“我听到的,怎么和你说的相反?不是说女孩子打游戏,是有了对象,男孩子打游戏,是没对象的吗?虽然这两种观点,反映局部事实。打游戏的人,不同的情况多得是。”
“我进入这个平台好长时间了,还从来没有和别人打过游戏。也不可能和别人打游戏。你要补着学的东西,还真是很多。快去睡吧。几年前我可以教你,几年后,我还能教你的孩子。”师傅打发着她下线。说完他望着木桌子上的吊篮。他的陪他吃饭好几年的那盆植物,悲伤地垂着叶子。
她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那个国家的她身边的哪个男人在她心里比他强?烦完以后,他就用手去撩开那耷拉着的叶子。检查肥厚和薄型的位置。望着他心爱的吊篮发呆。他想可能是她的英语太差了,所以表述得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