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杉笑,如罂粟花开,毒人无形,手中的棍棒“嘭”一声打在傅迎春身后的小树上,打落一地树叶。
傅迎春“啊”一声,飞快的爬到方之行身边,颤着声,“我脱,我脱……”
只一会儿功夫,方之行身上除了亵裤再无它物,傅迎春抬头,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杉、杉妹妹,我脱、脱了。”
傅云杉点头,“嗯,把你的也脱了,趴到他身上去。”
“不、不、我……”傅迎春猛摇头,似已知道傅云杉想要干什么,拎起裙子就朝河岸跑,傅云杉料准了,伸脚将她拌趴下,小身板一屁股坐到了傅迎春的屁股上。
“春儿姐听我的,我保准你能嫁给方之行。你不愿意配合我……”傅云杉笑嘻嘻的凑到她耳边低语,“我也会让你如愿嫁给方之行的,渣男配贱人,才是绝配,对不?”
“傅云杉,你这个小杂种,小贱人,你敢陷害我,你不得好死……”傅迎春疯狂扭动着想将傅云杉从身上抖下去,傅云杉依旧笑着,拍了拍傅迎春的屁股,“贱人就是矫情!都跟方之行睡过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放心,堂妹我一定会摆一个漂亮的姿势给大伙瞧的,堂妹先在这里恭祝春儿姐如愿以偿嫁入方家了……”
话落,一棍敲在傅迎春的后脑勺,傅迎春白眼一翻不再动弹,傅云杉扔了棍棒三下五除二将傅迎春的衣服扒的只剩肚兜和亵裤,然后费力的将她推到方之行身上,拍了拍手正要离去,又转回身拿着方之行的手,一个塞进了肚兜里,一个塞进了下身亵裤内。
“那边有狼,好可怕……”是凌娃的声音。
傅云杉忙从另一边钻出了小树林,回头瞧见浩荡的一群村人,想到如果不是她去的及时,傅剪秋将会遭遇的下场,不由一阵后怕。
姐妹俩商量了决定还是将事情瞒着楚氏,只告诉了傅思宗,王婶儿自然也得了消息,气的张口就骂,“贱人,小娼妇……”
待到傍晚,傅迎春和方之行衣衫不整,在野外厮混的事已传遍双河铺村,里正带着村里几名德高望重的族人找到了傅家,要他就此事做出回应。
傅迎春哭泣着怨恨着咬定是傅云杉陷害她,她和方之行是清白的,而被村人捆绑着留在村子的方之行更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说有人打晕了他。
傅云杉自然装无辜,傅迎春哭,她哭的更大声,傅迎春咬她,她哭着说,“春儿姐说只有这样她才能嫁入方家……”然后又一脸受人威胁的害怕模样对方之行道,“方大哥,春儿姐真的很喜欢你,你娶了她吧!她说为奴为婢为妾她都愿意……”
只把方之行气的恨不得一刀杀了傅迎春!
傅迎春颤抖着,一口气没喘上来,生生气晕了过去。
周氏哭的抑扬顿挫,口中还不忘坐实是方之行玷污了自家女儿,必须要娶的事实。
里正和一群德高望重的族人面面相觑,傅老爷子只觉颜面扫地,看着鸡飞狗跳的场面,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