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
就算大少爷从小没养在帝师府,但骨子里的贵气是挡不住的!怎么也不能像个奴才似的整天弯着腰吧?
就算乡下没有那么多规矩可言,一个姑娘该怎么走路怎么行事说话爹娘总有教吧?这小小姐的行为举止说不好听是没教养,说难听就是青楼姑娘的做派啊!
心里有了这层想法,徐妈妈再无心思跟这几个女人应付,淡笑着说了大少夫人的话,带了傅迎春回双河铺。
看着大少夫人抱着傅迎春痛哭,徐妈妈多了个心眼儿,悄悄拉了荣管事到拐角处,“你可看清楚了那碗中的血是谁的?”
荣管事一怔,应声,“是大少爷……”的。话没说完就顿住,皱了皱眉,双眼快速扫了圈周围,低声道,“徐妈妈,您是不是也觉得这事有蹊跷?”
“你看出什么了?”徐妈妈抬头看他。
“虽说环境所致,大少爷没有得到更好的入学机会,但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错的!大少爷……”荣管事瞟了一眼大厅,摇头,“说实话,真是比咱们还像……奴才……”他顿了一顿,又道,“听说迎春小姐是抢了堂妹的丈夫,被方夫人瞧不上,胡乱给了个妾的名头抬进府的,您说咱们傅家多少年也没出过这样的……”
两人相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徐妈妈道,“这事不能这么算了,你偷空找几个人去村里打听打听当年的事,最好问一些老人……”
“好,徐妈妈,我这就去安排。”荣管事点头应下,临走又多嘴了句,“您刚才问我那碗血的事……”
“不是大少爷的?”
荣管事摇头又点头,“我跟去房间时,碗里已经有了两滴血,大少爷捂着流血的手指,最后一滴血恰好落在碗边沿上,这血应该不假的吧?”
他并没有提及屋内还有什么人,更漏掉了当时被蒋氏抱在怀中啼哭不止的婴儿!
徐妈妈脸色薄怒,瞪了他一眼,“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跟紧了?!”说完,疑惑道,“从大厅到二房的房间只几步远,怎么那么速度就备好了清水,割了血?”
“您是说他们在水里……”荣管事大惊,“要不,让他再当面割手验血?”
徐妈妈摇头,嘱咐他,“如果他真是大少爷就伤了大少夫人和大公子的心,你先去查一查情况,搞清楚了咱们再一起跟大少夫人和大公子说。”
“哎,好。”荣管事转头离开。
徐妈妈拐了个弯回到大厅,看着欢天喜地褪着手腕上镯子往傅迎春手上戴的大少夫人,轻叹了口气,换了个笑脸走了进去,“大小姐,你身子骨不好,该歇息了。”
大少夫人一愣,看看傅迎春再看看傅明孝,眉头皱了好一会儿,抬头与徐妈妈商量,“秋月,我今天能不能不休息?我想和儿子孙女多处一会儿……”
“不行。”徐妈妈摇头,“来的时候咱们说好的,为了你身体好,你必须听老奴的,按时吃药按时休息。”
“这……”大少夫人求救的看想大公子,大公子也笑着劝,“好了,儿子孙女都不会跑的,明儿个再看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