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礼也很是不解,“咱们在府城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
“除了楼重,咱们也不认识其他人!”
傅云杉看了眼白蔹,白蔹忙把自己尾随两人得到的信息告诉三人。
傅云杉皱眉看傅明礼和傅思宗,“三少爷?爹,咱们在府城有认识排汗第三的少爷吗?”
傅明礼摇了摇头,白蔹接话道,“听那二人的口气,这个三少爷对大公子似是旧识……”
旧识?莫非是清河……
“方之行!”傅云杉一拍桌子,傅明礼和傅思宗齐齐看她,傅云杉解释道,“哥,你还记得你中童生时,恰好遇到方老爷带着方之行去县衙的事吗?”
傅思宗点头,惊异的看着妹妹,“杉儿,你怀疑是他?可咱们跟他无冤无仇……”
“我也不能确定,可咱们认识又能被人叫三少爷的,也只有他一人!”傅云杉轻轻摇头,又道,“哥,那监考官收了荷包就没有再难为你了?”
“嗯,两人合演了一出戏,痛快的放我出来了。”傅思宗肯定的点了点头。
白蔹在旁边欲言又止,忍了好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三姑娘,我刚才回来的路上,听到有学子说大公子的考场发现了作弊的考生,被监考官抓了现行,考卷当场作废,人三年内不得参加科考!”
“啊?!”
傅家三人吃惊,傅思宗后背又升起冷汗,喃喃低语,“果然是官场黑暗……”
“应该是监考官怕不好跟对方交代,找了个替死鬼!”傅云杉叹气,“可怜那学子了。”
傅明礼也叹了口气,一时间屋内气氛有些沉重。
傅云杉招了白蔹低语,“你这两天盯着那两个小子。”
白蔹点头。
乡试连考三场,第二场在七月二十八,第三场在七月三十,傅云杉担心哥哥考试再生枝节,后两场都是从客栈后门早早溜走,给哥哥的银子也备的足足的,倒是有惊无险的顺利考完了!
傅云杉父女很是高兴,傅思宗却有些心不在焉,他肯定自己第一场发挥的很好,可第二场第三场因为有顾忌时时走神,写出来的文章不知道能不能入了主考官的眼!
乡试成绩在考试完半个月后公布,恰好是八月十五前一天,因来之前就和家里人商量好看了榜单再回去,是以,接下来的半个月,傅云杉拉着哥哥和白蔹几乎逛遍了府城的大街小巷,买了大包小包的礼物和用品,光夏天穿的棉纱布就买了好几匹,还去官衙看了登记在册出售的各处院所,挑了几所靠近官学的院子走访了遍。
傅思宗初始不解,看到妹妹挑的都是毗邻官学才恍然,笑着道,“哥还不一定能不能考上呢,这院子现在看太早了!”
“哥哥一定能中的!”傅云杉看着眉眼有些轻愁的哥哥漾开大大的笑,劝解道,“再说,今年是恩科年,即使今年不中还有明年呢!咱们先看好房子,等哥哥中了举就把房子买下来,到时候哥哥进官学就方便多了!”
傅思宗这才明白妹妹是借着看房在开解自己,又是感动又是欣慰,是了,他既然能考过童生当上案首,中举也势在必得,今年不中还有明年!他是一定不会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