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他们肯定会很高兴有这么多钱的!
“一个人站在门后傻笑什么呢?”一道戏谑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傅云杉扭头看去,差点没抽了门上的门栓一把砸过去。
朦胧的月色下,一身暗橙衣袍的楼重抬脚夸坐在她房间的窗棂上,一双好看的眸子如黑色曜石夺人心魄,右手做托腮状微微摩挲着泛着银光的下巴,削薄的唇微勾着笑,月光倾斜而下,整个人如镀上一层朦胧的纱,飘渺虚幻美的仿佛一副画。
如果忽略他那句戏虐的话!
“你刚才是在哭?”楼重挑了挑眉,月色下,他的脸有些模糊,傅云杉却清晰的看见了他挑眉,朝他翻了个白眼。
“我为什么哭?”
楼重换了左手托腮,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摇头,“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你为什么哭?”
“……”
“你有事?”
“没事……”楼重刚闲闲的说了两句,就被一旁跳出来的常寺打断,“三姑娘,我家爷是特意来跟您告别的,京……”
“今天本来打算住一晚,明天再回去的。可是,刚收到外公飞鸽传书说有人看我生意好出了歪招,险些闹出了人命,让我速度回去处理,我是专程来向你道别的。”楼重瞥了眼常寺,转头看傅云杉。
歪招?人命?药膳!
傅云杉看了他一眼,“有人把一品阁的药膳做手脚了?!”
“聪明。”楼重慵懒的往后靠了靠,“回去说不定有场血战,到时候出了事,你的银子……”
“这个时候还顾什么银子!”傅云杉蹙眉,白了楼重一眼。
接着建议道,“药膳能养身同样能杀人,你回去可以从药材和经手人两方面去查,同一天所定药膳肯定有数,所用药材自然会提前备下,当天经过了多少人手也定有人知道,只要这两个查清了,事情自然能水落石出!”
楼重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笑了,“小丫头想的不错,那就这么说,我走了,替我跟你爹娘道别一声,我就不过去叨扰了。”
所以,就过来叨扰她?!
傅云杉应了声,楼重转身从窗棂上下来,走了几步从怀里掏了块玉牌反手扔到屋里,傅云杉惊慌的伸手接住,“这是什么?”
“府城一品阁的掌事玉牌,如果我三个月还没来找你的话,一品阁就送你了。”
话落,人已出了傅云杉的院子,等傅云杉追出大门,两人的身影已消失在夜色中。
傅云杉莫名的翻看着手中的玉牌,月光下,玉牌上晶莹剔透,周围是一圈花,中间是一个篆体楼字,那花的模样,傅云杉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摇摇头转身回了院子。
第二日,一大早,傅云杉怀揣着巨额银票兴冲冲地去傅明礼和楚氏的院子吃早饭,除了白昕玥因为记账留在了镇上,家里其他人都到齐了,傅剪秋招呼妹妹坐下,盛了一碗百合莲子粥递给她。
傅云杉一边吃一边笑,脸上兴奋的泛着潮红,夫妻俩有些莫名,傅明礼抬手放到女儿额头,蹙眉,“没发烧啊。”
傅云杉被包子噎住了,忙喝了几口粥,将饭咽下去吐了口气,“爹,我没事,你们快吃,吃完了我有一件大喜事要告诉你们。对了,娘,楼公子说他家里有急事来不及和你们打招呼就走了,让我跟你们陪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