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鼻子一酸,热泪滚了下来。
我长久以来的猜测,今儿得到证实,果然是八阿哥放了我一条生路。
想起初见时笑容温和,坦荡的他,没来由得心酸。
若不是投在帝皇家,他定是一个才华横溢,真正笑对人生的才子。
整个人都冻僵了,才慢慢地挪回屋,一声不吭地低头坐在边上。
发誓再也不参加什么年宴了,还是平平安安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别又惹出事端来。
99皇上把八阿哥的傣禄都给停了,八阿哥家业深厚,自然不在乎这点收入,但人心惶惶,阿哥们个个明哲保身。
十三借腿伤,很少在朝堂上走动,康熙也似乎想不起有这么个儿子,反而大家都过起太平日子。
果然十四越来越受康熙的赏识,大有蒸蒸日上的趋势,原些的八爷党大部分转投了十四党。
相反八阿哥大受打击,听说深居家中不愿见人。
每回十三与四阿哥来,都有意无意地说起朝中的事,好似花房成了他们的政治中心。
下午成了幼儿园教师,十三也把家里几个小的领了过来,带着五六个小孩,倒也充实了不少。
转眼到了康熙五十五年秋天,偶尔去十三府、雍王府、江府,大部分时间都闭门修身养性。
四阿哥也二个多月未来花房了,也不想自己前去,觉得好没自尊。
有回叹气,被画儿打趣,说什么男叹缺粮,女叹思郎,想想民间的俗话也挺有深度的。
朵儿除了去雍王府请安,并不愿长住,这几天又去江家了!
我正想着,她去江家更好,最好与皇家脱离关系,哪天跟子俊订个亲去!
深秋的阳光暖暖的,斜靠在院中的长椅上,绣着鞋面。
身后传来的十三的脚步声,戏笑而至:“哟,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真当起贤妻良母了?”
我边做边道:“那是,俗话说妻贤居家稳,家和万事兴,怎么说也得为十三爷做点贡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