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头部中弹,血无外溅,弹入不深。北约制式弹药,7.62毫米直径,依此类痕迹计算应该是美国的M24步枪,也就是狙击枪里的王者。不过,此枪精确打击目标能力只有2000米左右,但是……”尤比论述到。
“但是什么?”我问及。
“是面部表情”詹格说道,“没有任何惊讶,或是惶恐,也就是说,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击毙的。”
“对呀,如果这样,根据尤纳斯上尉过硬的军事素质,怎会在短短的2000米范围内没有任何察觉。”
我补充道。
“对了,我记下了四周的环境,仔细看了看玻璃上的弹孔,令我不解的是弹孔比弹径大多了且不规则,周围还布满裂痕。”
“没错了”尤比说。
我们三人立刻心领神会。
得出结论——杀手是在200米开外开枪的。
恐怖的气息压的我们喘不过气来,我记得迈克-罗纳普的射程记录也只有2000米左右(甚至不到),而且当时迈克打的是定靶。显然,根据尤纳斯上尉的倒地姿态可看出他当时是移动中的。
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杀手定是我们不熟悉的犯罪天才,我们从未见过除我们THT(时猎军团)成员外的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就连迈克的那位极其出色的父亲马里奥中将也是从我们军团出去的。
自然而然,我们通讯部的战友们绞尽脑汁崩坏了电脑数据库系统,以百分之两百的专注筛查了所有地球人的数据,当然,这里面全是我们登记过的人。毋庸置疑,THT将能够追踪的人查了个遍,我们有最先进的伽马追踪技术,还有量子模拟成像技术,除非是有更先进技术的FD(飞徳军团)才有能力屏蔽信号,让我们无从追踪。
在所有的狙击手中,我们并未发现符合条件的疑犯,这下问题棘手了许多。
事态陷入了僵局,无从着手无从遐思,直教人心烦。
詹格连夜工作,计算着时间变常数,想要从中尉身上的伤口推算出死亡时间;尤比呢正在协助排查可疑高手信息;我依旧发呆,希望能够用源代码模拟出当时发生的一切。
尽管智慧出众,我们仍然没有取的任何实质性的进展,三人互相交流了一番,得知詹格的演算出现了隘口,我将计算特式告知一二,源代码中的技术,我也同样有些许迟疑,尤比和詹格迅速地告知了我,接下来我们三人边聊边工作。
十几天后,我们大概还原了案件的根本信息。一位超级杀手在2000米外用GRM690狙击步枪无声息地命中尤纳斯上尉。一枚北约制式弹药正中其上额,看来比人必是FD里的人员,或者无档案杀手。
一阵恐怖的气息在一次实验之后更加强烈,詹格用同样的强同样的方式进行了一次模拟演练。
“什么,OMG”。
我和尤比几乎异口同声。
詹格在此条件下虽命中了移动模拟靶,但只是命中了其普通部位(即非致命点),也就是说此杀手枪法在詹格之上。
暂且解释一下,詹格在THT枪法排名仅次于尤比尤比碍于面子没有亲自模拟。
没话说了,尤比也迟疑了数秒,面露焦虑,一副不可思议、目瞪口呆的样子。
自然,我更加的惊讶,这次面对的杀手还是怎样的一个角色,仅仅是遐想一番也让人心惊胆战的。尽管之前,我们已经历过无数次生的考验,与无数敌人交过手,但这一次似乎将成为我们的夺命符,预兆墓碑。
不过,最让我们困扰的依旧是线索的中断,我们连对方是谁都一无所知。
“这个距离必定你是超极限的,那么肯定你会有超载动力装置。”以前的一位故人谈到。
“推动器?”我问。
“是的”
这位故人,没错,他出自我们THT,是“退休的”上校布恩迪亚。我们组织没有退休这个说法,我姑且用这个词汇形容。
“对了”尤比想到“这个推动器”只有Dr.阿尔伯特制造过。
没准,我们可以用他这个环节作为突破口。
经过一番打理,我们乘坐飞船(小型舰载侦察型隐形飞船)去往德国犹太的一个小镇,但是在地底深处。
“哐哐哐”,詹格不停敲击门,等待着阿尔伯特的迎接。
“你说,这老头在干嘛呀,还不开门。”尤比说。
“看美女,打望啰,他的自制超高倍透视望远镜绝对是打望神器。”我答到。
“别敲了,我来了”,“真是的,又是你们这群不速之客,大老远就看见你们的宇宙飞船了。”阿尔伯特唠叨着。
“怎么,你们是来问我高速弹道器卖给了谁吧?”
“果然瞒不住你,老爷子。”
“我劝你们不要打听了,雄鸡在太阳升起时终将复仇不眠的啤酒醉鬼。”
“什么啊,我们又没喝酒。”我调侃地说,“不过,谢谢啦,我们走。”
其实,我们早已知道了阿尔伯特的意思,也弄清了杀手究竟是何人。
无尽的夜空不一定是黎明朝阳的前奏,也许暴风雨才是明日的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