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尧耸耸肩,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那里的东西都不怎么受欢迎,不然怎么会在那么偏僻的角落。”
“你去,跟他们说,这东西不能卖。”
“我?”应尧指了指鼻子,不可置信道:“不行,那个地方的人很排外,尤其是我这样的小丫头,上次我凑过去多嘴了一句,被列为不受欢迎了。”
那个巷尾不仅卖中草药,还汇聚了一群对国粹中医有着异常执着的大师,竟然被应尧误打误撞的遇上了。
这个街区的特意设立了一间店铺,名叫“百草堂”,除了那些大神将平时制作的药品放入店铺内外,还有一个巨大的共享中医库,由每个进百草堂,热爱上古雌黄之术,也就是当今的中医学。虽然因为年代的久远,在加上地球末日大爆发,遗失了许多珍贵的资料,而留存至今的中医学基本都是残缺的。
中医是华夏的根本,它本身变具有特殊的魅力,使得炎黄子孙不由自主的被吸引,慢慢地研究其博大精深。
于是那些对中医学热爱的人汇集起来,在虚拟世界中将自己所学与同道中人资源共享,不断提高自我。
中医的学习很是复杂难懂,所以很是冷门,经过多年来,慢慢形成了这条街区小巷的规模。
应尧却很是喜欢这里的氛围,看着他们为了一个简单的问题争论的面红耳赤,又或者因为某个时刻突然有了灵感而神神叨叨,喃喃自语,还是因为自己无意间研究出来的丹丸药方而洋洋自得神态,应尧尽收眼底,却是那么的可爱。
这里没有人因为你不懂而看轻你,只要肯认真听,肯学,他们会无私的帮你普及,不遗余力。
虽然应尧手中怀有杨奶奶留下来的现今医学手札,算是无价之宝,在全宇宙如今面世的独一份,还有严师这个老古董的脑袋里更是装满了各种古代药剂配方。
如今的应尧好似身怀巨款却不知道钥匙在哪里,只能趴在锁孔外偷偷对着巨款流口水。
而这里是知识科普的地方,应尧足足泡在这里一个星期,那些长着一脸胡子的老人们从一开始驱赶,到现在的喜欢,她可是下足了功夫。虚心求教,举一反三,短短一星期,应尧原本独自摸索而略懂皮毛的医术竟是有了十足的发展。
那里的人全都已经年纪一大把,对自身领域都有一定的见解,更是对中医学执迷。
在交流下,他们发现眼前的小姑娘一点都不浮夸,是真心要学习中医学,更是举一反三,非常有天分,很是难得,便放下了排斥,逐渐对应尧关怀备至起来。
正是在他们的指点下,应尧吸取精华,为自己的医术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良好的基础下,应尧对医学的理解事半功倍起来,对那群老爷爷所教的知识吸收非常快,而应尧的观点很是特别,逐渐形成独特的风格,他们都喜欢围着这个小女娃,犹如孙女般对待。
在一次机会下,应尧被一位老爷爷带进了“百草堂”,看到那些放在柜台里,用精美的盒子包装起来的药丸,上面还标注着XX大师所制。
不过看着那蹩脚的药效,应尧觉得只要给她材料,或许她能够做的更好。
无意间跟严师提起,顿时,严师不淡定了,围绕着应尧转圈圈,在他的眼中只有好与坏。
安装应尧提到的炼制,事倍功半不说,炼制出来的药丸成功率少的可怜,而药效也不好,两种相克属性放在一起,没有发生其他变化能够吃不死人已经算是奇迹了。
严师如是对着应尧说道。
最终应尧只能妥协,举手保证一定将他刚才所说的理论转述给那个制作大师听,严师才罢休。
应尧熟门熟路地走进光幕,来到巷尾百草堂的门口,抬头发呆,希望遇到熟悉的老爷爷。
因为她还不具备身份证明,只能算是黑户,所以没有人带领是无法走进那些店铺里面的。
“咦,这不是那应尧丫头么?怎么今天来的那么早?”来人穿着一身古板的宝蓝色斜挂唐装,背着双手,发白的头发齐齐梳在脑后,显得很是精神。他是教应尧中医学知识的钱老,只见他背着双手,正打算去“百草堂”。
“哦,今天我很空,想要进店铺看看,可以吗?”应尧有些脸红,难以启齿,支支吾吾的说道。
“好吧,赶紧跟上!”钱老知道应尧还没有通过实名认证,看着应尧堪堪二十岁左右的年龄,把她当成是家里没有钱,只能成年受到政府经济补助,统一发放头盔的孩子,对她很是宽容。
应尧很是感激,快步跟着钱老的身后,亦步亦趋地顺利进入了店铺内。
随后便分开,钱老去办自己的事,应尧则在大厅内四处转悠。
买丹药的大厅内,很是空旷,只有零星几个柜台上站着几个人影。
熟悉的售货员正卖力地拿出一盒药丸,眼睛笑眯眯的吐沫横飞地推荐着手中的东西。
定睛一看,竟是应尧此前跟严师所说的清风玉露丸,不过是个失败品,多加入了一味相克的草药,是的整个药丸效果大打折扣,还具有轻微的副作用,长期服用更是会带出病根。
心里做了很多建设,应尧暗自打气,慢慢走过去,听着售货员和那个陌生人的对话。
“清风玉露丸,具有凝神静气的功效,只要一小粒,便能让你受损的精神力温养迅速恢复过来,负方面又小。那可是金大师的得意之作,可是跟精神力恢复剂没法比的,珍贵程度可想而知啦。一瓶1000宇币,可以划卡,机会不多,现在就只有这么一瓶了,错过我可不保证下次还会有这种好东西。”售货员的嘴巴很利索,透明的水晶瓶内装了将近20粒,应尧看向陌生人已经有些动摇,准备抬起手腕上的虚拟光脑进行交易对接。
“不要买,那药丸有副作用!!!”应尧猛然打断了两人的对方,咬咬牙暗自咒骂了一番严师的倔脾气,不得不妥协,只能做这种得罪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