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三个星期以前吧,那天我去买衣服,就在华东街的购物商场里面。我想买一件合适的晚礼服,在一周后的宴会上穿,可试了许多件也没有一件中意的,就在我继续闲逛的时候,听人说新华路刚开了一家精品礼服的服装店,还是可以定做的那种,于是我就兴高采烈的奔去了新华路。
不过我开车转了一圈也没发现那家服装店,我就想会不会是在街道的里面于是就停下了车,去到老街巷里面寻找,不出所料那家精品店就在老街巷的里面,可当我想要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一帆已经在里面了,我当时就想他是不是来做衣服,因为那个宴会他才是被邀请的对象。可平时他那么忙怎么会专门来这里做衣服,我还在想要不要进去给他一个惊喜,却看见一个女孩从里屋走了出来还抱住了他的手臂,说着什么悄悄话,当时我告诉自己镇定,可看见他也亲密低下头和那个女孩说话我实在忍不住了,猛地一下推开了店门,也许是被我推门的声音吓到,他们立刻分开手来。
我问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就回答说:‘过几天的那场宴会我还没有合适的礼服,所以来做一件’。
我指了指他旁边的女孩:‘那她是谁,你宴会的新搭档’
他却说是来帮我试尺寸的,他想给我也做一件合适的礼服。你说这种话你会信嘛。”
我想了想,说道:“好像是有些牵强。”
“这是有些牵强吗?这也太牵强了吧,帮我做礼服,就让我来试就好了,什么还让别的女孩试,我看他就是想偷腥,真当我没看见他们搂搂抱抱的样子嘛。
但在外面我也不好对他发飙,于是就直接摔门离开了,他,他居然还不来追我,就让我一个人气冲冲的回了家。
我一连几天都没跟他说话,他居然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对,他就像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一样,那些天他也一句话没跟我说过。可又过了几天,他真的拿回去了一套很赞的晚礼服,还道歉说:‘这些天公司有些问题,我也是忙的焦头烂额,有些冷落了你了,真是抱歉啊。这就是那套我专门帮你定制的礼服,怎么样,喜欢吗?’
我还能说什么,那套礼服我真的很喜欢,不过对于那个女孩的事情,我还是要他给我一个解释,他说:‘她就是宴会主人的女儿,听说我要定制礼服就缠着我非要给我介绍那个精品店,我当时看她的身材和你一样,就想着连你的也一起定制了。而且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又怎么会跟我有关系哪。’
看他诚意十足的样子,我就姑且相信了他,反正宴会上我就能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到了那天晚会上,我穿着那套定制的礼服明艳全场,我发现了有好多人都偷偷注意我哪。”
我见她偏题了,于是提醒道:“说重点。”
“噢对,正如他所说的,我那天见到的女孩的确是宴会主人的女儿,而且还有一个十分帅气的男朋友,既然知道了他没有撒谎,那我的心情也是格外的畅快,有好些人来敬我酒,我不好推辞酒喝了不少,宴会还没结束我已经喝的迷迷糊糊的了,然后一帆就把我送回了车里,让我先休息。
我也不确定是我喝多了出现的幻觉还是确有其事,我在车里睡觉的时候隐约的听见了两个声音,一个是一帆的,另一个是一个女人的,他们像是在说什么时候再见面的事情,我的头很晕,根本听不清他们谈话的具体内容,然后一帆就上了车把我送回了家。
第二天醒过来我就问他昨天我喝醉以后他是不是跟什么人说过话,但他却跟我说宴会一结束就开车把我送回来了。那是我在做梦吗?毕竟那天头晕晕的,我不想再做思考就没再纠缠那件事情。
可奇怪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了,先是一帆经常彻夜不归,问他他就说客户的应酬,再就是我发现他买了一些工艺蜡烛和气球,他说是公司年会提前预备下的,可这也太提前了吧。我不放心,有一天就偷偷的跟着他出去了,结果,就发现他跟另一个女人在咖啡店里有说有笑的,我打电话问他在哪,他就骗我说在出差了,还说今晚不回来了。
哼,你说他这不是有外遇是什么。”
我还想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你还学会跟踪人了?”
“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那一天还见了好几个女人,每一个都跟他眉来眼去的,我都不知道我居然这么花心,当初正是瞎了眼了。”
听着老姐说的头头是道的,我也不禁相信了她所说的可能性,但也难保她会因为气氛而添油加醋的进行描述,于是问道:“这些都是你亲眼见到的。”
“跟你说了这不是重点,你说要是他真的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该不该放任他呀。”
是不是重点我不知道,但她所说的话里面一定加了不少料:“那你怎么不问清楚,反而躲到这里来了。”
“就是因为他不跟我说实话我才躲开他的,万一他知道事情败露了就直接跟我离婚怎么办。”他气鼓鼓的说道。
这么纠结的事情好麻烦,我一个还没女朋友的人怎么能给她提供解决方案哪,但有件事情还是有搞清楚:“你还爱他吗?”
“当然爱了,不然我怎么会跟他结婚。”她说。
“虽然我不懂你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但我觉得既然还爱,那还是问清楚的比较好,也许那些猜测只是你的错觉哪,别让两个相爱的人因为其中一方的错觉而产生情感的裂缝。”
她沉默了,我想她会想通的。可让我想不到的是她想了一会居然说:“要不你去帮我探探口风吧。”
“什么?她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
“谁跟你开玩笑了,你说自从我结婚以后你跟他见过几次啊,作为我最亲的两个家人,你还是要多多的跟他联系联系的,好,就这么定了,这份光荣而艰巨的人物就交给你了。”她笑容满面的还把手拍在我的肩膀用力的掐着,我明白她是在告诉我:不答应有你好受的。
我的不幸啊,再次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