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奴也在暗暗观察她的反应,发现留刘珍喜对这个事情果然是很在意的,可是她的反应又不像是被揭穿了秘密或者是突然记起来某些什么事情。
刘珍喜在斟酌着自己怎么说,说她没有重生呢?还是说她重生失忆了呢?这是个纠结的事。
正在她想着要不要说些什么的事的时候,外间突然传来了一声很弱却很清晰的猫叫“喵~~~~~~~~”接着就听见一声“哐当”又一声“哎呦。”是小彩的声音。
就听她又说“小主子你怎么跑出来了,快进去。我怎么睡这么死,还好醒了。”然后一阵稀稀落落的动静,小彩从外间进了里屋,看了看刘珍喜的卧房没什么动静。自己吐了吐舌头,打了个哈气,又躺到小榻上面去了。
刘珍喜的床上,燕奴贴着床边依着,观察外面,后面躺着刘珍喜。
刘珍喜手上的血已经干了,可是她害怕明天起来王妈妈她们看见了怎么办?眼睛转了转,想起来一个妙计,只能这样子了。
竖着耳朵听着小彩出去躺下来,有等了一会。便推了推燕奴,看他轻轻的转过身,看着她。她伸手在他眼前做了个快走的手势,然后又口型说出了两个字“失忆。”
燕奴看刘珍喜在自己眼前,她的体香幽幽的飘进了他的鼻子,他们两个靠的如此之近,如果没有前世他们之间的关系,他绝对是半点没有这种胆量,他在刘府和赵府没出事之前,从来都是见着任何主子之类的人都是低着头,该跪就跪,从来不惹事生非,更别说这么大胆的冒犯正经人家的小姐了。
他看刘珍喜让他走,以为是她不高兴了,又对着自己说失忆。这才明白自己原先一直是错的,原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还在那里逼她记起来什么东方田,大皇子。她好不容易才把这事忘了,他又告诉了她,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刘珍喜看燕奴直愣愣的盯着他,黑暗中一双招子那么亮的看着她,她又和他贴的很近,突然冒出来个恶作剧的想法。她本来就不是吃素的,想想在六太太屋子打量过燕奴的腿,她的手突然滑上去,顺着他的膝盖,慢慢向上摸。手感不错,没有她男盆友的那么多肌肉,软硬适中,而且他在颤抖。
燕奴正在纠结在刘珍喜那两个字“失忆”中,他宁愿信她的确是失忆了,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完全颠覆了他对她的观感。她,,她竟然在,,挑逗他吗,,天!
作为一个两世为人的正常男人,他因为长得还能入了某些赵家主子的眼,曾经被各种的挑逗,强迫,他根本对男人没有半点兴趣,加上赵夫人很护着他们母子,在赵府除了大老爷想让他当男宠或者是老太爷某一次酒醉对他动手动脚之后,还真没实质发生点什么。倒是,平常府里的丫鬟在他回府的时候,还真有几个大胆的,硬是要往他床上爬,明明没有发生什么,却去赵夫人那里哭诉被他强X了,死活要配了他,给他当老婆。好在他娘去跪了赵夫人,说他命里带煞,过了三十岁才能成婚,否则结婚后夫妻双方都要不得好死,这才吓退了那位赵夫人身边的大丫鬟。
燕奴完全是被刘珍喜给吓死了,前一世他们两个私奔去海外,也只是互相依偎在一起,或者说一些亲近的话,这已经让燕奴觉得很满足了。这一世的刘珍喜,不但脾气性格全变了,这男女大防也不顾了吗?虽然他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他应该制止她,可是内心却已经升起了隐隐让他自己都害怕的,,渴望?
刘珍喜对燕奴的反应太好奇了,她在来回摸了他两遍大腿之后,放弃了这个动作。又开始进攻他的胸脯。那天看到他棉衣外显示的一些鼓鼓的小小的胸肌,刘珍惜一边回忆一边用那只还有燕奴的血的手按了上去。黑夜中,气氛是那么的诡异。呼吸是那么的厚重。
刘珍喜在他胸前的粗布衣服上“蹭蹭蹭。”揩油还要装出在擦手的血,弄的燕奴完全不知道该对她怎么办。只能喘着粗气任由她随便乱摸。“应该是不如前世那位男盆友的壮阔胸肌,可是这种类型,还真是她的菜,可惜。。。”刘珍喜摸完了上面其实还真知道他衣服下面到底有几块腹肌,不过她也不是完全的脑子抽了。要是真把男人的邪火给引出来,估计她明天就要和燕奴流亡海外了。装成擦完了手上的血,恋恋不舍的退开了那具雄性身体,用被子把自己卷起来,挥手,示意燕奴可以消失了。
她晚上睡觉不喜欢穿绸衣绸裤,更不喜欢穿肚兜裤衩,所以身上穿的是前世她们那里很流行的睡裙,专门让王妈妈找裁缝用上好的蚕丝制作,款式有吊带款和套头款,她今天好在穿了那件淡紫色的保守款式,上身除了胳膊基本都包住了,下身却是露出了一小段小腿。
这已经给了燕奴很大的刺激,他忍的十分辛苦。刘珍喜那只玉手在他胸膛上蹭的时候,他的心都要蹦出来了,一双玉臂也裸露在锦被外面,在黑暗的屋子里闪着诱惑的白晕,他的手心全是汗珠,死死的撑着自己不从床上摔下去。看见刘珍喜停止了动作,又示意他可以走了。他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想空了一块,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嘴下意思的抿的死死的,感觉很受伤?
刘珍喜让燕奴走,一是怕小彩醒过来,二是在和燕奴说下去她怕她露馅了,被发现自己是个假货咋办,刚才那么占他便宜,从深处讲,刘珍喜是想要和燕奴搞好关系的。而且她要试探燕奴的底线在哪里,毕竟她到现在也不能全部信他的话,不过现在看,燕奴还算是个老实人。以后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方式互相联系。
燕奴心下不明的火已经越过了他刚才提心吊胆的心情,没由来的烦闷,屋子里的大铜炉子里烧着银霜碳,整个卧室暖意洋洋,让他额头也出了些虚汗,可是心火更旺。顿时他没有再说一个字,连平时一直守着的礼节都忘了,直接从床上翻下去,离开了红绡帐子。
窗子发出了细小的吱吱的声音,就像风吹过一样,过了一会,夜中静寂无声,屋中暖意肆意,帐中人抱着被子发起了呆。
咦?貌似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