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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钱人的心思你别猜(下)

谁要跟一桌子领导一起吃饭啊!尤其是这种垄断型家族企业,那么专制,万一在饭桌上喝高兴了要开除我,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我急忙摆手想回绝,谁知辛母没等我开口就转身走了,留下我傻站在原地。一回头,原本站在窗前看好戏的辛子扬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在心里亲切地问候了他的一家老少。

惠姨在一旁走过来,看我一脸恍惚地傻站着,过来拍拍我说,“秦小姐,子扬去后院打篮球了,你要不要也去散散步?”

我摇摇头,心想,那个没有逃脱家庭聚餐噩运的倒霉蛋,此刻一定正拿着篮球泄愤,我才不要去当人肉靶子。

惠姨看我无所事事,提议说,“不然这样,秦小姐,你愿不愿意来厨房帮我做饭?”

我一听,立刻高兴地答应了。虽然我厨艺不精湛,但是打打下手还是够用的。在我眼里,会做饭的女人最棒了。

惠姨把我带到厨房,原来里面有一个专业大厨在做饭的,我和惠姨只用准备食材就可以了。我俩一边忙活,一边闲闲地聊起天来。惠姨问,“听说,你是容川的新助理?那你和子扬怎么认识的?”

我无力地回答说,“我去公司上班之前,搬到了辛子扬家对面。天知道为什么这么巧,前后就碰见了他们兄弟两个。”

惠姨一边包着手里的小笼包,一边笑笑,说“秦小姐,碰见他们你很不高兴?”

我摇摇头,说“没有啦,能当辛经理的助理我很高兴的,只是当辛子扬的邻居……”

话还没说完,辛子扬懒散散地走进厨房,倚在门上说,“惠姨,别忘了我的小笼包。”

惠姨笑呵呵地把手里的包子捧给他看,脸上带着疼爱,说“惠姨我怎么会忘,这不是正给你包着呢。”

我不经意地抬头看了辛子扬一眼,这家伙貌似是打完球回来刚洗了澡,身上只穿了简简单单的T恤短裤,一边跟惠姨说话还一边拿着毛巾擦拭滴水的头发。虽说他脸上的表情依然很臭,但我必须承认,这样的他有点儿像个阳光清秀的学长,走在路上会有学妹红着脸跑过来递情书的那种。全然不是往日那副拒人千里的傲娇样。

我不知道自己想得出神了,一回头才发现惠姨正对我笑得意味深长。我急忙把头低下,在心里暗暗懊恼,这是中了什么邪,怎么能盯那个混蛋盯了那么久。

惠姨等辛子扬走远,哈哈的笑出声来,说“秦小姐,你手里的包子要被你捏破了。”

我大窘,放下手里的小笼包,说“惠姨,你别误会,我对你家子扬没那意思的……”

惠姨把包子一个个摆进蒸笼,放在蒸炉上,和蔼地看着我说,“孩子,你不用给阿姨解释。其实不管你对他们的感觉如何,阿姨只想告诉你,遇见了就是缘分,你想躲也躲不掉的。”

我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怎么听起来还是不太对劲。我撇撇嘴,不想再纠结在这个话题上。便问惠姨说,“对了惠姨,今晚,辛经理会带着他妻子来吗?”

惠姨摇摇头,“你说锦儿?锦儿在法国还没回来。”

我看惠姨言语里也透着对姚锦儿的喜爱,心里对她的好奇便又多了一分。刚想继续问问,突然有人过来要叫惠姨出去,惠姨一边解开围裙一边急忙忙的对我说,“秦小姐,麻烦你帮我把剩下的小笼包放进蒸笼里,不然等我回来再蒸就来不及了。”

我对着面前的蒸笼手足无措,长这么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蒸包子的啊!我跑过去问正在做菜的师傅,谁知道师傅一张嘴全是广东话,我们两人完全没法交流。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摆好剩下的小笼包,想着刚才惠姨的样子,开始照葫芦画瓢。

勉强安置好小笼包后,我又变得无所事事,只好跑到阳台去闲坐。现在是傍晚五点钟,太阳正裹着一层暖红色的光芒,慢慢地从西边沉下去。我俯身望向下面的庭院,正看到辛子扬倚在一棵树下坐着,闭着眼睛听歌,耳后延伸出细长的耳机线。我刚想感叹这样的画面真是难得的安逸,就看见远处庭院大门徐徐打开,辛容川开着车驶了进来。

我不由得心里一紧,不知道这两个人见面会是怎样的气氛。刚才听惠姨说,姚锦儿人在法国,让我微微松了一口气,猜想说既然她不在,或许这两人能有所缓和。

只见辛容川一路把车开到辛子扬的身旁,停了下来。辛子扬抬起头,微微顿了一顿,便摘下耳机来走了过去,俯下身子对车里的辛容川打了招呼,之后又交谈了几句。我在心里暗暗失望,原本还以为这两个人见了面会打一架,谁知道怎么这么客气,没劲!

“秦小姐,容川回来了!快准备准备我们要开饭了。”惠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从阳台上走出来,正看到辛容川跟他妈妈打完招呼,他转头看到我,便朝这边走了过来。

我冲他笑笑,恭敬的说,“辛经理。”

辛容川皱了皱眉,说,“能不能别让我在家里还听见这个词?叫我辛容川。”

叫他辛容川,那我离被炒鱿鱼还会远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他,我只好窘迫地站在原地。他的眼里溢满了笑意,看着我说“这么难开口?”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刚好这时惠姨过来说,“容川,秦小姐,饭菜都准备好了。”我才长舒一口气,丢下一句“辛经理快落座吧”,便急忙地跑开了。

走到餐桌旁一瞧,我几乎要乐出声来。他们家这聚餐水平真赶上酒店里了,怎么什么都有!刚要忍不住凑近一点,辛母就从我旁边经过,坐在了桌子的一头。我只好先稳住肚子里的馋虫,很识相地站到了一边。辛容川和辛子扬都走了过来,面对面坐在了辛母的两侧。

惠姨走过来拍拍我说,“秦小姐不用拘束,您自己选个座位坐下就好了。”

我刚要犹豫,辛容川拉开自己身边的椅子说,“秦瑶,坐下。”

我看了一眼辛子扬,他完全是一脸的毫不在乎。也对啊,我是辛容川的助理,也是辛容川说要留我吃饭,我当然坐他旁边了。好像确实不关辛子扬的事啊。

我一边走到辛容川身边,一边又一次懊恼自己的脑子卡壳。

要说跟辛母和辛容川吃饭真的很无趣,彼此交流的几乎全都是公司里的事,我仿佛是坐在周一的工作部署大会上。看着斜对面的辛子扬,貌似跟我有一样的心情,吃什么都没了食欲。

这时,一旁的惠姨看一眼表,高兴地对辛子扬说,“子扬,你的小笼包蒸好了,等惠姨给你端出来。”

辛子扬的脸上这才有了些高兴,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开始一心一意等他的小笼包。

我本来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听见惠姨在厨房里“哎呀”的一声,我才突然记起自己那不合格的蒸包子工艺。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厨房跑过去,只见我和惠姨蒸的两笼小笼包摆在那里,惠姨蒸的个个都晶莹剔透,工工整整。可是我蒸的那一笼,肉馅都露在了外面,简直就没法看了。

我无助的望着惠姨,心想自己算是闯祸了。辛容川不知道何时也进了厨房,看了一眼桌上摆的两笼小笼包,若无其事的冲惠姨说,“端出去就行了,惠姨。把那笼好的拿给子扬,另一笼我吃就可以了。”

我一脸忧伤看了他一眼,说,“那笼坏的是我蒸的。”

辛容川哈哈大笑地说,“一看就知道了,惠姨在我们家蒸了二十多年的包子,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我沮丧地说,“这下完蛋了,辛子扬不会放过我的……”

辛容川拍拍我的头,说“他吃惠姨蒸的那笼就足够了,你这一笼我给你捧场。行了,赶紧回去。”说完便转身大步从厨房走了出去,我跟在他后面心里七上八下。

回了座,辛子扬略带疑惑的看了我们一眼。惠姨把一笼小笼包端在他面前,另一笼端给了辛容川。辛子扬打开自己的那笼,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我在一旁愧疚的看了辛容川一眼。

辛容川若无其事地把笼子上的盖子拿下来,辛子扬看了一眼就把眉头拧在了一起,说,“这一笼是什么,馅饼吗?”

我窘的无地自容,辛容川笑着瞥了我一眼,对辛子扬说,“这是我助理特地给我做的。”

辛子扬挑挑眉,一脸不屑地说,“好丑啊。”

辛容川笑笑,回头对惠姨说,“惠姨,帮我拿一副刀叉过来。”

只见辛容川接过刀叉,慢条斯理地把一个惨不忍睹的小笼包放进自己的餐盘里,淡定地切着,好像吃披萨一样尝了一口,转头冲我笑说,“好吃。”

我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偷偷扯了一下他的衣角,轻声说,“谢谢。”

他突然放下手里的刀叉,伸过手来在我的嘴角轻轻抹了一下,笑笑说,“有奶油。”

这个略显亲昵的动作让我有些愣住,不由一晃神,辛子扬晃晃手里的酒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打量着我们。这时,辛母突然轻咳了一声,对辛容川说,“容川,锦儿什么时候回来?”

一句话出口,我和另外两个人全都愣了一下。辛子扬站起来拿过酒瓶给自己满上酒,辛容川转头对辛母说,“下个月回来。”

辛母点点头,“你们结婚这半年多,锦儿几乎有五个月都在法国。这下终于回来了,你一定很高兴。”

辛容川附和道,“是的,我很高兴。”

我抬头瞟一眼辛子扬,他正一脸无所谓地低着头,细细品着自己的酒。柔和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他的眉眼埋在阴影里,看不出是怎样的表情。我脑海里又一次闪过他亲吻我的样子,他那么温柔地呢喃着“姚锦儿”三个字的样子。

我正想的出神,辛母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秦小姐,容川从进公司到现在,换了五六个助理了。”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茫然地点点头说,“是吗?”

辛母笑笑,“容川这个孩子,待谁都温柔可亲。那些助理总是自以为跟容川亲近,萌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最后让容川很尴尬。”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突然明白辛母的言下之意,急忙说,“夫人,我没有其他想法的,我明白自己和辛经理的关系。”

辛容川听到这,轻笑一声“又是辛经理。”

辛母接着说,“且不谈容川是妻子的人,更何况,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秦小姐,我知道你是聪明人。”

我被那句“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说的有些恼怒,虽说我知道自己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可是好歹也是个名牌大学毕业生。难道只要是跟辛容川接近的人,都是心怀不轨,看中了这什么狗屁豪门家世吗?

辛容川也微微皱了皱眉,对辛母说,“妈,您这话说的也太刻薄了一点儿。”

辛母笑笑,夹了一筷子菜轻轻放在辛容川面前,说“我这是给秦小姐一个善意的提醒,怎么刻薄了?”

我在一旁兀自生气,想反驳却开不了口。辛母瞥了我一眼,没管我,转身给辛子扬说,“你准备什么时候见见蒋家的二小姐?”

辛子扬把手里的筷子一放,说“妈,什么时代了,您怎么还玩包办婚姻?”

辛母还是满脸笑容,说“没逼着你们一定要交往啊。只是想安排你们见见,认识一下怎么了?”

辛子扬说,“我没兴趣认识她。”

辛母摇摇头,皮笑肉不笑地说,“子扬,你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你心里有个人,可是你们没法在一起的。”

此话一出,我替辛子扬紧张地都要坐不下去了。辛容川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起身走到惠姨面前说,“让厨师切个果盘上来。”

辛子扬揉一揉手里的餐巾往桌上一丢,笑着对辛母说“我心里是有个人,可是谁说我们没法在一起了?”然后转过头直直的盯着我说,“秦瑶,我们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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