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方老头!今天生意不错啊!那钱该还了吧!”
门口出现四个人,方老头一看,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而方方的脸色也变得很害怕,跑到方老头背后,两只小手紧紧抓住方老头的衣服。
方老头沉声道:“你们来干什么?”
为首的一个吊儿郎当地坐在一张桌子上,笑着道:“自然是来收钱的,你若不想还也行,只要把这店给我老爷。从今以后我们的帐就一笔勾销。”
此时,那些客人都没在吃了,一个个都害怕地站了起来,围在墙角。脸上都是一阵忿忿的神色。
“我没欠你们的钱。你们快走,我客人还要吃饭!”说着方老头就作势撵他们走。
而另外一个忽然跳了出来,大骂道:“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随即一脚踢向方老头。
骤变惊起!
那人的脚忽然就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下去!然后猛地向着外面飞了出去,顿时就没了声响。
剩下三人脸色大变!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看都没看清楚,他就倒下了?
不知何时,时天已站在方方身后,背着手眯着眼睛看着剩下这三人!
方老头豁然转身,看见时天,嘴唇动了动。却还是没说什么。方方一看时天来了,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连忙叫道:“哥哥!”
时天笑着摸了方方头一下,随即站出身去。
“你们是谁?”
三人如临大敌,头上隐隐有些冷汗。
而旁边众人忽然大声叫好,道:“这三人是王家家丁。方老头根本就没欠他们钱!”
时天当即心下凛然,走了过去,盯着三人。三人的双腿都开始止不住地发抖了,仿佛在向他们走过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猛虎。
但随即他们想起王家的势力,心里也不禁硬气了几分,腰杆也挺直了。
他们四人虽是王家奴才,但日子过得比平民百姓舒坦百十倍。因为他们有个不成器的公子,而他们公子整天游手好闲,正事不干。而听总管的物色的那小接班人说,河边踏月楼有个老鸨瞧上方老头的孙女,想趁年轻就拿过去养着,也正好学些东西。长大了也好接客人。
老鸨说他孙女长大了绝对是个头牌,要巴结其他人,用她肯定好使。于是四个家伙一合计,恶从胆边生。那天四人来方家客栈吃饭,三个人在那围着方老头,另外一个就悄悄把刚杀的鸡塞入厨房。等到回来之后,就污蔑方老头是个小偷,污蔑他家是个黑店。要他还钱,方老头没钱,他们便说把这家客栈抵给他。方老头更不干,他们就像要方方。方老头肯定不干。一来二去就拖到现在了。
“是你动手的吗?”三人当中为首那一个开口了。
时天没说话,就这么盯着他,盯得让人发慌。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
“你敢动手?!”那人见时天回答了他的话后,腰板挺得更直了。不由得大声斥责他。
“啪!”
时天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那人一下被扇懵了,脸上的神色还兀自是不可相信。
“你敢打我?”那人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盯着时天道。
“啪!”
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啊!我跟你拼了!”
时天一脚把他射出门外,刚好压在第一个落到地上的家丁的身上。剩下两个人四目一对,那眼神好像在说:
“哥们,怎么办?溜吧,这家伙是个愣头青。”
“好啊!开溜!”
达成协议,两人的行动异常之迅速,眼见就要出大门了。忽然一阵大力从他们背上传来,时天像拎小鸡般把两人拎了起来,道:“这次算我心好,如果你们敢再来找这家主人的麻烦,休怪我送你们去见阎王。”
说完时天一挥手,两人就像两只鸭子般摔在大街上,刚好压在前两个人身上。
“快点滚!别让我再见到你们!”
时天淡淡道。
最后扔出去两人连忙翻身,一边对着时天点头哈腰,一边赶紧扶着另外两个昏迷的人离去。
方老头和众人不知何时也站了出来,众人拍手鼓掌,一顿叫好。
“好啊!早就看这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不顺眼了,今天真是爽!”
“是啊!妈的,这几个王八蛋,成天祸害人家姑娘,人老李头家的姑娘可不就是给他们祸害了吗?”
“少侠,干得好。我佩服你。”
……
“妈的,今天可不能这么算了!”为首的那一个醒了过来,在那大骂道。
“那怎么办?我看那人是个修道者,我们这些连心海都不能开辟,人家打我们四个就跟砍瓜切菜似的。”
“难道就不报了?不行,我忍不下这口气。”
“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找少爷?”
“算了算,你要是找少爷,被老爷知道,你还不得脱层皮。”
“也是……哎!对了!”其中一个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跳了起来,“老爷不是今天回府吗?”
“是啊!”
“坏了坏了!要是今天的事被老爷知道,还不得被打死。别急,现在听我说,阿黄的腿伤成这样,肯定是没办法接老爷了。我们去给总管请个假,不管如何,一定要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