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淑琦不知道墨家的事,也没有去打听。
此刻,一众人坐着马车回了府,沈淑琦没有管回来了多少人,也没有管那些没有离开的夫侍。
只是沉浸的感受着空间之力,夏侯瑞在一旁看着窗外的风景,沈忆初则抱着泛着金光的蛋自言自语。
这一天大街上很热闹,人山人海的人站两旁,看着刻着沈府的马车,有的羡慕,有的鄙夷。
“听说这沈王爷明日就娶墨家唯一的少爷了,看看这几辆马车,里面坐的大部分都是那沈王爷的夫侍,那可是墨家唯一的少爷,墨家老夫人可真舍得,让自己唯一的孙子去和那么多的男人共享一个女人。要是我有钱,我就给我儿子寻个上门妻。”
“呵,菜花婶子,你怕是没那个能力才娶一个夫侍吧,前几天才被你家那位关在家里不让出门。”说完讽刺笑了一下。
“我猜墨家估计也是看中了沈王爷的势力。”另外一个女人酸酸的说到。
“你们瞎猜什么啊,我有个发小,在墨家做事,听说是女皇下了旨,墨家少爷不得不嫁,抗旨谁担当得起啊。”
“大胆,私自造谣,议论皇族,抓起来!”一名护送的护卫一声令下,后面的步卫赶紧上前拿人。
群众一下热闹起来,纷纷散开逃走。
“女官,小民知错了,女官饶命啊!”说完几人赶紧跪下磕头。
嘴里的讨饶没有让带头护卫皱一下眉,仿佛已经习惯了被人跪拜求饶。
沈淑琦眉头一皱,耳朵传来几名妇人的讨饶,神识看到无动于衷的护卫,弱肉强食,践踏自己的自尊为求一名,哪怕没有机会,一个藐视卑微的人命,一个祈求活下来,哪怕磕的头破血流。
“住手~”夏侯瑞看着一旁的场景,虽然他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但他真的看不下去了,开始的几名妇人说话他听到的,也很反感,但看着此刻跪地求饶的妇人,也是起了怜悯之心的。
就算夏侯瑞知道现在不能太过和女皇的人交碰。
沈淑琦皱起的眉,平了。嘴角挂起一抹笑意。
当首的护卫眉头一皱,看了几位步卫一眼,几人停下了继续拉扯。
“王君有何吩咐?”为首的护卫走到轿前,微弓着腰,询问到。
看着这样的护卫沈淑琦是很反感的,腐朽,一根筋,永远是别人的落水石,探路棍。
“无事,只是明日是王爷大喜之日,这两天不要让王爷见血,晦气,王爷喜干净,乐善。莫因今日之事玷污了王爷名声。”温柔的声音不急不燥的说着。
“王君恕罪,女皇有令,造谣者,议论皇族者,杀无赦。”
夏侯瑞原本低垂的眼眸,慢慢抬起,柔弱的气质多了丝气势。
夏侯瑞知道女皇是怕沈淑琦听到谣言,虽然沈淑琦的权利没有,但她却是女皇的女儿,若依着传言造反,不管会不会成功,但绝对会开第一个头一般,让许多人蠢蠢欲动的。
夏侯瑞想救人,但不能让女皇找到把柄以后怪罪。
心里多少有气。
“小瑞瑞生什么气,说琦琦不好的不要放过。”沈忆初凶凶的说着,眼睛看向几名妇人,敢说他妻主,他都打算去给点教训,小瑞瑞还要去救人。
沈淑琦睁开了眼睛,笑着对夏侯瑞到:“瑞何时救人还要过问了?本王的男人,自己的想法岂能她人左右。”
沈淑琦说完撩了一下夏侯瑞耳后的头发,手指的触碰让夏侯瑞僵直了身体,如触电般弄得耳朵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