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婉芹摇摇头，依旧固执地说道：“我知道，这都是他们的不对，可事实上他们也并没有真正的做出什么坏事不是吗？”
“那是因为我跳出了，否则……你心里清楚！”柳妙儿气呼呼地说道。
听到柳妙儿的话，黄婉芹索性不去管她了，只是双目紧紧地盯在了展飞鸿的身上，继续问道：“难道给他们一次改过的机会，就那么难嘛？“
展飞鸿并没有回应黄师姐的目光，他一边凝望着场中的状况，一边淡淡地反问道：“怎么，我杀了他们，你看不惯？”
黄婉芹只觉得气息一窒，她没想到少年竟然连半点解释都没有，就这样直白地问出来了。
脑中混乱了一阵子，她喃喃地说道：“我只是，只是认为得饶人处且饶人——”
“可我不想饶。”展飞鸿冷冷地说道。
“你——”黄婉芹被噎得话都说不下去了，她的眼眶红了不少，泪水无法抑制地从中淌了出来。
“他们终归是灵武盟的一员，我，我……”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嘴中飘了出来，她用的目光之中展露出了一丝责备之意。
“灵武盟怎么了，难道你还想报复飞鸿不成？”柳妙儿越来越看不过眼，她不禁冷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九妖教的整整十一名教众全部死在了他的手下，我有说过什么吗？你灵武盟弟子的命是命，我九妖教教众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这不一样！”黄婉芹幽怨地瞥了她一眼，反驳道：“邪魔歪道，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不说别的，光是死在你这些九妖教教众手里的人就有多少？便是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他们也不会去改的！”
“哈，哈哈哈！”
柳妙儿毫无示弱地瞪了回去，悻悻地说道：“死在我们九妖教教众手里的人多？你以为你们正门六派一个个就干干净净了吗？灵武盟，灵武盟，那只是设给灵修的壁障罢了，对普通百姓的态度，你们的心里又何曾存在过怜悯二字？用伪善来蒙蔽自己就可以解脱了吗，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你，你胡说！”黄婉芹满不相信地斥道。
她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碧蝶堂中，除了之前那一次灵武大会以外，这不过是第二次出行之外，对天下之事知道的寥寥无几，看到的人生百态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才会执迷与那些被门中长辈刻意灌输的思想之中。
“你不信，你可以问问这东方家的两位姑娘，你可以问问飞鸿！”柳妙儿很是不屑地说道。
黄婉芹的目光不由得转向了东方姐妹。东方馨和东方雅对视一眼，叹了口气，缓缓地点头说道：“我想，黄师姐你很少在世间走动吧？就我们这十年来执掌天宝阁的经历来看，无论是灵修还是妖修，不过是因为相互上的利益冲突，才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