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母之爱的词典里永远没有“索取”一词。面对他们关心、惦念、呵护了一声的孩子,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给儿女增加任何负担,最大的心愿就是“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别忘了常回家看看,别让父母的心在惦念中饱尝孤独。(不太贴切,修改)
家,就是妈妈的味道
谁让妈妈的饭菜做得那么令我牵肠挂肚呢?我突然明白了原来家,就是妈妈的味道。
文/王珍
结婚后,每次回到娘家,吃着从小就吃惯了的饭菜,我总是狼吞虎咽。害得妈妈总是心疼地在一旁说:…慢慢吃,锅里还有呢。看伤;饿成这样!”
其实,我一年365天从来不缺吃的,但每当回到家中,吃着妈妈做的饭菜,我就总是吃个没完没了。妈妈做得一手好菜,我想我这一生也吃不厌妈妈做的饭菜。我并不缺少在外吃饭的机会,但吃来吃去,最让我难忘的只有妈妈做的家常饭菜。只要有一段时间不吃妈妈做的菜,我就会有一种饿得慌的感觉。
因为我爸爸妈妈都是宁波人,所以妈妈做的菜特别的“宁波味道”。比如,妈妈烧的菜有一特色叫“烤”:烤菜、烤豇豆、烤芋艿、烤茄子等;还有一些菜是用咸菜烧的:咸菜笋、咸菜黄鱼等。妈妈常常说的一些有关菜肴的话语也极有宁波味道,“大头烤萝卜,越烤越好吃”、“二日不吃咸菜根,脚骨有点儿酸光光”;宁波人称菜肴为“下饭”,妈妈总是把螺蛳称为“穷人鲜下饭”,而且,妈妈非常好客,只要家中有客人来,妈妈总要张罗一大桌好菜,一个劲地劝客人多吃:“下饭呒高(宁波话:菜没有的意思),饭吃饱。”小时候,我最喜欢家中来客人了。
我常常能悄悄地在开饭前把一大碗菜空口吃光。爸爸常常会大惊小怪地问着全家:“咦,刚才做的鲜笋鱿龟怎么就见底了?”我则嘿嘿地干笑说:“大约是有老鼠吧?”爸爸则装着紧张的样子对妈妈大叫:“老婆,不得了了。我们家好像有只大老鼠,你刚刚烧好的一大碗菜全被老鼠吃光了!”这时,妈妈见我掩嘴在一边偷着乐,她就拿手指着我,对爸爸说:“喏!大老鼠在这儿呢!”
而每当过年时节,我更是高兴得连说话的工夫都没有了,只顾一个劲地大吃大喝。有时爸爸妈妈忙着烧菜,我就早早候在一旁,他们烧出一碗,我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抓来往嘴里填,还口齿不清地向对我“怒目而视”的爸爸妈妈解释:“尝尝味道,尝尝味道。”记得曾经看过日本一个家庭电视节目,专门找一群刚入社会便远离家乡的日本青年人一起来讨论“妈妈的味道”。看着一群染着金发的青年们咽着口水热烈地讨论妈妈的菜的每一个细节真是令人感叹。看似大大咧咧、时髦透顶的日本男人在关于自家菜肴的细节上竟是如此记忆深刻且细致入微,节目最后还安排这些人的妈妈把自家的拿手菜做好摆成一排,让每个青年找到“妈妈的味道”;而当这些青年拿着汤匙,细细品过,在某一道菜前突然停住,然后用肯定而欣喜的语气说“就是这了,这是妈妈的味道”时,镜头里那些早已不年轻的妈妈们眼里竟冒出激动的泪花……从那时起,妈妈的味道便在我心中烙下一道温暖而抹不去的印痕。
有一年我在南京读书,有一学期都没有回家,每天晚上熄灯后,躺在床上,宿舍的女孩子们讨论得最热烈的话题则是:妈妈的味道。
我们尽情地细数着母亲们曾经亲手做过的一道道菜肴,包括宁波汤团、糊米酒、萝卜、笋干、咸菜等等往日曾不屑一顾的菜肴。上铺的亚妮也是宁波人,她也津津乐道于—些诸如“年糕泡饭”、“泥螺虾浆”之类的“妈妈的味道”,我们常常在夜里因谈到某一道菜而不谋而合,大声叫绝,搞得全宿舍的人对我们采取一致抗议。秋风渐起,正是蟹肥菊黄之时,我常常看着南京旧道上铺满桐叶的风景遥想家乡的大闸蟹,那可是只有在自己家乡才能品到的最正宗最鲜肥的美味啊。而妈妈在家里烧饭忙碌的背影,看着我们大口吃喝的满意笑容突然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做慈爱,原来对家乡、对父母的思念是在幼时一餐一箸中早就驯养好了的一种习惯啊!我突然懂了为什么古人会因秋风起、鲈鱼美而弃官归田了。那不也是一种对“妈妈的味道”的思念么?
终于在大年三十赶回家了,我在妈妈炸春卷的时候,一口气尝了五个甜春卷,又尝了五个咸春卷,后来又在正餐前吃了十只宁波汤团当点心,正式开吃的时候,其实我的肚子基本上没有什么空位置了,但妈妈烧的菜实在太好吃了。
大年三十夜里,一个人偷偷躲藏在阴暗角落里默默地流泪。妈妈见了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惊恐地问我怎么了?听不到我的回答,全家人都关切地站在我面前问候我,我最终没好气地说:吃饱了撑的!全家人不但如释重负,而且全都被我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年,一个人在外,我已经不止一次地想起家,想起家中的美味佳肴,不由得往肚里咽了好多的口水。我已经计划好了,下次放长假回家,我先好好地睡一觉,一起床就到妈妈家去大吃一顿,宁愿再一次吃饱了撑的。好在我的胃也是在家中久经考验了。
谁让妈妈的饭菜做得那么令我牵肠挂肚呢?我突然明白了,原来家,就是妈妈的味道。感恩寄语——家,一种温暖的味道,一种踏实的味道,一种安祥的味道,一种回归的味道,一种放松的味道,一种想念的味道。在家里,妈妈做的美食是诱人的味道,妈妈织的毛衣是温暖的味道,妈妈说的每句唠叨是关爱的味道……其实,家就是妈妈的味道。有了妈妈,心灵便有了依靠;有了妈妈,生活才有了支撑;有了妈妈,家才让人那么眷恋那么依赖。
细细体会这种味道,你才会发现,妈妈,就是爱和幸福的味道。
留一顿午饭的时间给母亲
在来得及的时候去为亲爱的人做一些事,利用一个小小的被很多人忽略的午餐时间去尽享母女的情谊,这才是我的优质生活。
文/陈晓军
我工作日的午间时光安排跟很多人不一样,一周我有两天时间陪客户吃饭,只有两天,我其实很不喜欢这种商务餐,应酬应付,累,但是没办法,这是工作,是我生存的基础;另一天我会和要好的小姐妹一起吃工作餐,两个人聊聊烦恼、快乐的事;还有一天我会一个人随意转悠吃点儿小吃,我的单位在南京路附近,小吃很多,我可以不重样吃很多次;还剩下来的一天我留给了母亲,f丁电话约她一起吃午餐。很多做女儿的30岁以后和母亲呆在一起的机会基本很少,有的也是带着孩子偶尔回去看看,吃一顿母亲做的饭,让母亲忙活半天。以前我也是如此。有一次很偶然,约了客户吃饭,正好在母亲家附近,可是客户临时有急事,来不了,我已经在餐厅点子餐。那是一家西餐厅,牛捧做得特别好。百无聊赖中,我给母亲打了电话,母亲很快来了,穿了一件平时不太穿的真丝长裙,还戴了一串珍珠项链,很隆重的样子。走进来坐下,她一直有些局促不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我突然想到这是我第一次和母亲单独在外面吃饭,母亲的样子让我有些辛酸,那一顿饭,我没吃下多少,一直看着母亲像孩子一样快乐地吃。
以后的日子,我调整了我的生活,每周留一个中午的时间给母亲,带她去吃一些新鲜的东西。很多人认为老人不需要吃这些新鲜玩意儿,其实不是这样的,老人也需要这些,只是他们不愿意增加儿女的麻烦。
我和母亲的午餐之约持续了很长时间,阳光灿烂的,下着小雨的,江南的第一场雪……我带母亲吃过必胜客,给她点一份比萨,一盘水果沙拉,我陪着她聊天.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在餐厅里慢悠悠地吃饭,这本身就是一个绝好的背景。我记得有一次特别有意思,我带母亲去一家新开的餐厅,我们坐在吧台上,看着厨师在操作台上做寿司,母亲觉得很新奇,看着他们把青瓜削皮切丝,把紫菜飞快地切成片,动作麻利地卷饭团,码好装盘,只在几秒钟之间。因为寿司都是从传送带上走的,母亲看花了眼,刚说了要这个,就转走了,我乐得哈哈大笑起来,母亲也特别开心,说这种吃饭方式还真是特别。那一顿饭,我们要了一壶清酒、三碟鱼子,还有青瓜和吞拿鱼寿司,再来一碗日本豆腐,清清淡淡,母亲吃得非常高兴。在清茶和梅子酒的清香中,我们度过了一个愉悦的午后,送母亲上出租车之前,她突然回过头对我说:“有个女儿真好。”
看起来是母亲沾了我的光,可我却是最大的受益者。有什么家庭的、职场的烦恼,我可以对母亲说,没有任何的顾虑。这样的一个空间是只属于我们母女的。5月中旬,我和先生一起参加一个小型聚会,先生不是那种从众的人,对有些场面上的人的态度没让我满意,我有些生气,事情过去了两天,我还为他在别人面前表现不太到位而不满,说与母亲听,不想母亲说我不聪明:“我们任何时候都只有权利驱使自己,我们没有替别人抱歉的义务,任何事不勉强,随我愿,随他意,这样很好,考虑那么多有什么意义呢?”一件我认为不得了的事到了母亲那儿简直不足挂齿,变得有禅意了,让我豁然开朗。
每周空出一天中午的时间,对有些人来说好像不能想象,他们会说:“我哪来那么多的时间?”仔细想想,我们的时间都在干什么呢?烦恼、抱怨、吃一些不相干的饭、郁闷不安.总说自己找不到透气的空间,实际上你吝啬时间,时间也在吝啬你的感情:
一顿午餐在母亲看来是一周的隆重事,她穿戴得整整齐齐。有一次,我挽着她的手走进一家很有特点的农家菜馆,母亲居然把手插进我的大衣口袋里,真的像一个孩子那么依赖我。
今年,我因为工作原因去了日本二个月,每每吃午餐时特别想念母亲。回国下飞机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约母亲吃午饭,母亲高兴的声音出乎我的意料,这回是母亲给我推荐一家新开的鱼丸店,她要给我接风。那天,我给母亲讲我在外的经历,说自己在分公司的成绩,流利的英语让对方折服,我还讲了日本老太太岁数很大还喜欢裹花头巾涂口红。我送给母亲一条很古朴的丝巾,亲手给她系上,母亲左摆右照地欢喜了半天。
在来得及的时候去为亲爱的人做一些事,利用一个小小的被很多人忽略的:卜餐时间去尽享母女的情谊,这才是我的优质生活。
感恩寄语——
我们长大了,父母变老了。在我们忙于自己的事业、建设自己幸福的小家庭的同时,我们陪伴父母、照顾父母的时间却少之又少。
父母之恩,终生难报。如果我们能够拿出父母对我们一半的心思去回报父母,他们该多么高兴!或许只是因为我们平时工作太忙,忙得甚至忘记了对父母的关心,虽然我们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们必须从现在开始把父母挂在我们的心上,让他们快乐。
迟到的婚礼
其实,父母的亲情是很容易满足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使父母心里暖融融的。
文/佚名
我住处的楼下有位从中国台湾移民来的近70岁的老先生,中风,左半身麻木,经多次治疗,也只能拄着五爪落地的不锈钢拐杖,一个脚步一个脚步地挪动,从家门到楼门口的汽车门,要走20分钟。他走到小车门前,右手开门,钻进车里,几乎是用身体拖进双腿,再用右手拉回拐杖,右脚踩动油门,他居然飞起来了。
他的老伴已经去世,儿子另住一处。他开着汽车,路人从车窗外面看,他宛如健康人一样,那么机灵而快速。他把汽车停在离商场最近的残障车位,然后扶杖一步一步挪到商场。他买完东西以后,商场售货员会用轮椅和小推车,把他和他选购的货物送上汽车。
吃饭么,也简单,有微波炉、电烤箱,能热能烤;还有熟食,可以凑合。好在有儿子,每星期来一次,帮他买些他买不了的东西,拾掇一下屋子,然后就匆匆而去,细微之事就靠他慢慢挪动手脚了。他虽然只是右手右脚灵活,但是,汽车发动机弥补了他手脚的不足。这位老先生很客气,见了谁都喊声“Hi”,只是说不大清楚,熟人也能听懂。他儿子每星期来,也一样跟谁都打招呼,很客气。
儿子要结婚了,老先生不知道。那天,老先生开车出去,路过教堂门口,他看见一对对穿着白纱的新娘、西服革履、戴着白花的新郎,从汽车上走下来,两人挽着手,后面簇拥很多客人,向教堂里面走去。他没有想到这里面有他的儿子。
儿子结婚没有告诉父亲。儿子告诉未婚妻,他的父亲已经回台湾。儿子不愿意让多病的父亲出现在他的婚礼上,以免儿媳不愉快,出现尴尬的场面。
老先生坐在车里,见教堂门口有人结婚,便不由得将汽车停在迎新的车队里面。一位姑娘送他一朵白花,他从车窗接在右手。美国以白花为喜庆。老先生也参加到结婚新人家属的热闹之中。
一对对新郎新娘举办婚礼之后,陆续走出教堂。老先生跟小孩一样坐在汽车里观赏。等到第三对新郎新娘出来时,同样挥动花束,亮着刚刚交换来的新戒指,向门口的宾客致意。老先生从车窗伸出手来,挥动白花,也向新郎新娘祝贺。那位新娘见老先生对他们的婚礼如此热情,也便凑近他,向他致谢,并送他一包糖果,老先生把白花献给了她,这时候老先生才看清,与这位新娘挽手的新郎原来是他儿子,送糖给他,他为之献花的,正是自己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