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自己下爆炸钩的位置,去了插在地上的大铁钉,收着鱼线常青云就感觉到自己的第一个爆炸钩要让自己失望了,因为鱼线上面一点的腾动感都没有,当常青云把鱼钩收上岸,看着鱼钩上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心里面还是忍不住的一阵失望,第一个就不见开门红,这明显是对自己的心里面一种巨大的打击,对自己的信心的打击。
不过自己倒是把自己在昨天收缴的十副爆炸钩都给下到了水里面,常青云还真的不相信自己的人品很差,十个钩子一点收获也没有,很快的他来到了第二个地点,当感到鱼线的腾动感后,他知道这个钩子上面有收获了,可是当把鱼给弄上了岸后,常青云失望了,这哪里是自己期望的大草鱼和大红鱼啊,这是一个大约两斤多的黄骨鱼,一身黄闪闪的漂亮之极,以平常的背上是黑色,肚子是黄色的黄骨鱼明显不同,品种要纯的多,很是有观赏价值。
黄骨鱼的食性是肉食性为主的杂食性鱼类。觅食活动一般在夜间进行,食物包括小鱼、虾、各种陆生和水生昆虫(特别是摇蚊幼虫)、小型软体动物和其它水生无脊椎动物,有时也捕食小型鱼类。生活在水深处,特别好吃禁不起诱惑,在村子里面的鱼塘里面,钓鱼的人会经常的在深水处钓起它们来,由于嘴巴大,吃诱饵的时候通常是直接的一口就把它给咬进嘴里,钓鱼的人只有轻轻地把鱼竿往上面一提,就能够把它给钓起来!
不过这鱼到了岸上后,浑身骨刺全部张开,口里面哇哇的叫个不停的黄骨鱼,常青云倒是难办了,因为有很多的鱼钩被它给吞到了嘴里面!不管怎么样,好歹是开了张有了个收获,有总比没有强,更何况这黄骨鱼长得很是缓慢,一年也长不了多少,自己看到最大的也就是一斤多一点,而眼前的这个黄骨鱼则是这么的大,一个就有将近两斤,这个副块头最起码也要上十年才能给长成,一个鱼就能够顿一大罐的黄骨鱼汤。
看着在地上面一边扳动,一边像个小孩子受了委屈一样的哇哇的直叫的黄骨鱼,常青云很有经验的从河边的小树上掰下了一个细枝,抹去树叶留下一节只有十厘米的枝干,一脚踩在黄骨鱼的后背,压住它张开的骨刺,在固定它身体不让它随处摆动的同时,也让它把自己大大的嘴巴给张开,也好方便自己取挂到它嘴里面的鱼钩。
大黄骨鱼的嘴张开后,剩下的取鱼钩就很简单了,在树枝的帮助下,把鱼钩一个个的往黄骨鱼的肚子里面推,而黄骨鱼的嘴巴里面空间够大,鱼钩一般都挂在上面靠背的部位,其他办法却是不能够保证把鱼钩下下来后,与还活着。等到把鱼钩给下下来过后,常青云不得不为眼前的这个黄骨鱼而吃惊,也佩服它独特的吃功,一副爆炸钩总共才八个钩子,而眼前的这个黄骨鱼却是把七个钩子给吞到了肚子里面,外面只留下一个,吃钩子也没有这么贪吃的!
草鱼和水草虽然同样都有一个草字,可是钓起来草鱼和钓起来水草来,感觉那是很自然的一个大大的不同,前者是激动兴奋收获的喜悦,后者是失望败兴一脸的晦气。十个钩子取完,一条草鱼和红鱼也没有,甚至连个小幼苗也没有,不过倒是收获了两个半斤的大鲫鱼,也算是一种意外的惊喜吧!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想象的大收获可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可是当时是摆在眼前,常青云却是不得不相信,自己的水准还是和别人有一段的距离,同样的鱼钩同样的诱饵,别人上午一小会儿就能够收获五六条大草鱼,自己一晚上就只有两个鲫鱼一个黄骨鱼,这差别也太大了!尽管有地方不同的客观因素,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是要看结果的,别人下到了鱼,你却没有下到,这就是你自己的能力问题了!
等到常青云把鳝鱼笼子给取完的时候,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发射出万丈光芒,宣布着自己的重临大地消息,不过在取鳝鱼笼子的时候,常青云发现村里面还有其他的人在和自己做着同样的事情,有的甚至和自己的笼子下载同一个田里面,很明显自己下的鳝鱼太多,来的钱太快,引得其他人也也涉足这一行业了。而下鳝鱼这一行也是很简单的,水田是他人的没有专利可言,谁下都行只要你不在他的水田里面搞大破坏。
对此常青云也不在意,有竞争才有压力嘛,况且自己现在下鳝鱼只是一种存粹的出于乐趣使然,并不像以前那样想靠此发财致富。收获多少都没有问题,只要自己体验到快乐,收获那份成功的喜悦就行。
“青云啊!你大姐打电话回来了,说是有事和你说,还没有挂呢!”常青云刚回到家,就被自己隔壁的伯伯常明宝给登门喊人了!
“好,我这就去,麻烦伯伯你来通知了!”常青云答应道。自己的这个伯伯可是村里面的一个文化人,在镇上小学当教师,有一份固定的国家工作,家里面还算殷实,安装了村子里面唯一的一部固定电话。
“喂,是大姐吗?我是青云啊!”忘记说一声了,常青云的两个姐姐是一对孪生双胞胎,分别叫做常大娇和常小娇,今年都在读高三。
“死小子,怎么半天才接电话呢,我和你二姐都等得急死了!弟弟,都快一个月没有见面了,想我和你二姐没有了?”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传来,常青云只觉得一阵温馨,尽管只是有十多天没有见到她们两,可是长青云这一刻却是倍加思念。
“想,姐姐,我想你和二姐都想的掉了两斤肉了,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常青云故意一脸夸张的问道。
“是不是你又在家里面调皮,惹得爸爸生气了,把你给揍了一顿啊?”常大娇却是丝毫不上当。
“小弟,这才几天没有见面啊,你也变得好肉麻了,我听了后都有点受不了了!”又一道声音响起插嘴道。
我倒是想父母现在还能够活着,希望他们能严厉的教导自己,可是这一切都是过去式了,一切只能是奢望,看不见的奢望!常青云幽幽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