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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四月:善良,给心灵一段温暖旅程(2)

白王见老人要走,忽地想出一个办法来,忙挽留住老人说:“老者请留步。孤封你为药王,赐你龙袍龙褂,半副鸾驾,从此你就成龙王爷了。至于龙肝之事,就请你代孤受点苦,怎么样?”老人回到金銮殿,说:“既蒙大王封赠,当为黎明百姓除灾。”随即吞下一颗药丸,让官人拿出刀盘,剖腹取肝,给王后也吞下一颗药丸,取了王后的几滴胆汁,制成了龙肝凤胆。

琉璃兽吃了龙肝凤胆,毫毛脱尽,周身透明得能看清五脏六腑。药王带上琉璃兽,到老君山采了九十九味良药,再找来一味平火扫毒药,就可制成百宝灵丹了。瘟神得知药王快制成百宝灵丹,除绝瘟疫,就栽了一棵断肠草,毒死了琉璃兽。琉璃兽死后,药王背上九十九味药,到古柏庵熬制了药丸,用三个月时间,平息了瘟疫。白王派人送药王龙袍龙褂和半副金鸾,请药王来宫共坐金銮宝殿,但药王想琉璃兽已死,未制成百宝灵丹,没实现永远根除瘟疫的诺言,何况自己也不愿与虚伪的白王共坐金銮宝殿,只接受药王的封号,回到了古柏庵。

药王死后,人们在他熬药的窝棚上盖了一座庙,塑了他的金身和琉璃兽像,尊他为药王爷。每到逢年过节,人们都要带供品去祭奠他。

童子拜观音

智慧背囊:

好人有好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用心做一个善良的人吧,给自己一段幸福的旅程。

第二个传说是这样的:

相传当年的南海观世音,为了普度众生,深感独自一人身单寂寞,便想收一对金童玉女为门徒。于是,他化作一名和尚云游四方,四处寻觅忠厚善良、人品端正的门徒对象。一天,观世音来到这座大山下,听到当地人称赞居住在山下一间茅房里的少年郎。

这少年郎名叫阿童,自幼父母双亡,在四乡邻里的帮助下才长大成人。阿童心地善良,邻里间有什么困难他都愿意帮忙。阿童每天上山砍柴,过着清贫的日子。观世音心想: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便想试探一下阿童的人品如何。

于是,观世音化作一位老态龙钟的老婆婆,在阿童回家的路上号啕大哭。傍晚,当阿童挑着柴担回家,见路旁有一位老婆婆伤心地哭泣,便放下柴担,对老婆婆说:“老人家有什么伤心事,请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老婆婆抹了一把眼泪说:“与我相依为命的儿子昨天下河淹死了,叫我如何活得下去呢?”阿童扶起老婆婆说:“我家里也没有什么人了。如果你不嫌弃,就把我当做亲生儿子,我侍奉你好了。”

老婆婆擦干脸上的泪珠说:“有你这样的好心人做儿子,粗茶淡饭也胜过山珍海味。”于是,阿童便将老婆婆接回茅舍安顿下来。阿童对老人非常孝顺,一日三餐的饭菜都端到床头。

一天,老婆婆对阿童说:“昨夜我睡得很不踏实,墙角有两匹白马跑来跑去的,真是吵死人啦!”于是,阿童便挥动锄头挖开墙角,只见墙角地下埋着两罐白花花的银子。阿童心想自己有的是力气,只要能干活便衣食不愁。于是,他便将两罐银子送给乡邻中的贫苦人家,少穿的有了衣服,缺吃的填饱了肚子,生病的得到医治。这样一来,阿童的名声比原来更好了,四乡八里的人都说他是菩萨下凡的大好人。阿童呢?还是老样子,每天起早摸黑,侍候老人。

有一天,阿童在山上砍柴的时候,看见一只山羊被悬崖上的藤缠住了,动弹不得。通人性的山羊大叫起来:“阿童救我!”阿童听见了,便冒险爬上陡壁,将山羊抱上崖顶。没想到自己一脚踩空,掉下万丈悬崖。正在这危急的关头,只见一朵祥云飘过来,将阿童托起。阿童睁眼一看,只见观世音站在云端,慈祥地对阿童说:“你愿意做我的门徒,到南海修炼吗?”阿童连忙低头施礼,表示愿意跟随,然后化作一座耸立在山上的奇峰。从此,人们便将这座山峰叫做“童子拜观音”。

“那阿童后来到哪儿去了呢?”豆豆好奇地问。

“当然是跟在观世音的身边啦!大家都说金童玉女中的金童,便是从大山下来的阿童,你信不信呢?”外婆说。

“恩,我相信,外婆不是常常说好人有好报嘛。”

夜已经深了,一阵风吹来,更增添了丝丝寒意,外婆拉着豆豆回了屋,只剩那把古老的摇椅在大槐树下慢慢地摇着。

老妪

智慧背囊:

不贪别人的一针一线,不乞求别人的可怜,高贵的心灵面前,善良是如此的清晰可见。

第二天吃过晚饭,因为天气微凉,外婆和豆豆便没有去院子里,而是窝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讲故事了。今天外婆给豆豆讲的是作家梁晓声文章里写的一个故事。

在12月的一个冷天,在北京龙庆峡附近。儿子要作一篇“游记”,我带他到那儿“体验生活”。

卖茶蛋的皆乡村女孩儿和年轻妇女。就那么一个老妪,跻身她们中间,并不起劲儿地招徕。偶尔发一声叫卖,嗓音是沙哑的,所以她的生意就冷清。老妪锅里的蛋未见得比别人锅里的小。我不太能明白男人们为什么连买茶蛋都要物色女主人。

老妪似乎自甘冷清,低着头,拨弄煮锅里的蛋。时时抬头,目光睃向眼前的行人,仿佛也只不过因为不能总低着头,目光里绝无半点儿乞意。

我出于一时的不平,一时的体恤,一时的怜悯,向她买了几个茶蛋。活在好人边上的人,大抵内心会发生这种一时的小善良,并且总克制不了这一种自我表现的冲动。表现了,自信自己仍立足在好人边上,便获得一种自慰。

老妪应找我两毛钱。我则扯着儿子转身便走,佯装没有算清小账。

儿子边走边说:“爸,她少找咱们两毛钱。”

我说:“知道。但是咱们不要了。大冷的天她卖一只茶蛋挣不了几个钱,怪不易的……”

于是我向儿子讲,什么叫同情心,人为什么应有同情心,以及同情心是怎样一种美德……

两个多小时后,我和儿子从公园出来,被人叫住——竟是那老妪。袖着手,缩着瘦颈,身子冷得佝偻着。

“这个人,”她说,“你刚才买我的茶蛋,我还没找你钱,一转眼,你不见了……”

老妪一只手从袖筒里抽出,干枯的一只老手,递给我两毛钱,皱巴巴的两毛钱……

儿子仰脸看我。

我不得不接了钱。我不知自己当时对她说了句什么……

而公园的守门人对我说:“人家老太太,为了你这两毛钱,站我旁边等了那么半天!”我和儿子又经过卖茶蛋的摊行时,见一老叟,守着她那煮锅,如老妪一样,低着头,摆弄煮锅里的蛋。偶尔发一声叫卖,嗓音同样是沙哑的。目光偶向眼前行人一睃,也不过是任意的一睃,绝无半点乞意。比别人,生意依旧冷清……

人心的尊贵,一旦近乎本能的,我们也就只有为之肃然了。我觉得我的类同施舍的行径,在于那老妪,实在是很猥琐的……

故事讲完了,豆豆的眼中似乎浮现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立在寒风中的公园门口等待作者父子俩的情景,感动得一塌糊涂:“外婆,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一颗善良的心?”

“对呀,善良无所谓贵贱,也无所谓年龄,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做一个善良的人。拥有一颗善良之心的人,也会无意之中得到属于自己的回报。”

“哦?”

“每逢正月十五,家家户户就要在门口挂上鲜红的灯笼,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个关于好心有好报的传说。其中的缘由相信听完了这个故事,豆豆就知道了。”

正月十五挂红灯

智慧背囊:

学会付出是美好人性的体现,同时也是一种处世智慧和快乐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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