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哥哥,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墨哥哥,”木蝉摇着鹰王的手臂,撒娇道。
“给你说多少遍了,叫我鹰王,或者鹰王哥哥,知道吗?”鹰王蹲下来,捏了捏木蝉水嫩嫩的脸蛋。
“不,我就叫鹰哥哥,鹰哥哥,鹰哥哥……”木蝉嘟着嘴,一阵乱叫。
“哈哈,哈哈,”鹰王被木蝉可爱的表情逗乐了。
“蝉儿,要是告诉我,为什么不喊我鹰王,偏喊鹰哥哥的原因,我就让你去见禹墨。”鹰王百无聊赖道。
“这可是你说的,”木蝉再次确定道。
“嗯,我说的,”鹰王微笑。
“那你听了可不要生气,”木蝉鬼笑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鹰王有些无奈。
“因为你长的特别秀气,又非常年轻,所以看起来根本没有做王的气质。”木蝉认真道。
“额,这……,”鹰王以手掩面,哭笑不得,“你哥哥在兰亭阁西厢房,去找他吧。”
“谢谢,鹰哥哥,其实你只是看起来太年轻,过些年,一定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王。”木蝉安慰道。
“好了,谢谢蝉儿安慰我,我一定刻苦努力,像你的目标发展。你去找你的墨哥哥去吧。”鹰王微笑道。
‘嗯,鹰哥哥,那我走了。“》》》》》》》》》》》》》》》》》》》》》》》》》》》》》》》》》》》》》》》》》》》》》》》》》》》》》》》》》》》》》》》》》》》》》》》》》》》》》》》》》》》》》》》》》》》》》》》》》》》》》》》
木蝉刚刚离开,就听到几个憋到内伤的笑声。唔……噗,还是有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们都侦查的怎么样了,“鹰王面色微冷,毕竟被下属看到这尴尬的一幕,总有些不爽。
”王,已经侦查完毕,镇子外围的安全路线,我们已经做好了标记,到时候……“一个面色白净,鹰鼻薄唇的男子回答道。
”知道了,你们退下吧,“鹰王把他的话打断。
”是,“几人眼神交换,缓缓退走。
”等一下,“鹰王转身叫住几人。
”王,还有什么事情?“几人又走了回来。
”你们出去,继续盯着他们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给我盯紧了,知道吗?“鹰王嘴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是。“一众下属离去。》》》》》》》》》》》》》》》》》》》》》》》》》》》》》》》》》》》》》》》》》》》》》》》》》》》》》》》》》》》》》》》》》》》》》》》》》》》》》》》》》》》》》》》》》》》》》》》》》》》》》》》》
木蝉走了许久,才进了一院子。这院子有些阴森森的,让她感到有些害怕。但是,一想到马上就有禹墨陪在身边,她似乎觉得身上的寒意,竟减少了许多。
”兰亭阁“,木蝉抬头看着屋檐下的牌匾私语道。
”想必这就是兰亭阁了,不过,为什么这儿见不到一个人?“木蝉还是有些疑虑。
小女孩就这般,在疑惑中,来到兰亭阁。兰亭阁前一角种了许多斑竹,那竹子纤细修长,仪态万千。
“好雅致的书房啊,”木蝉暗叹一句,便向西厢房走去。
长长的走廊,笔直的延伸着,两旁种满了许多藤蔓类植物,木蝉也不知道它们是些什么,只是觉得这些花儿发出特别好闻的芳香。就这样,木蝉一路边走边看,边看边评,终于找到了西厢房。
“墨哥哥,我来找你了,”木蝉心中想到,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当当当‘,木蝉轻轻敲了几下门,“墨哥哥,你在吗?”
屋内安安静静的,无人应答。
“墨哥哥,我进去了?”木蝉又隔着门窗喊了一声。
房五内依旧没人回答。
“怎么回事啊,墨哥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嘭的一声,木蝉双手发力,房门开了。她疾步进去,发现精致的房间内空空如也,压根没有一个人的影子。
见到这幅场景,木蝉心里蓦地慌了,她急促的呼唤着禹墨的名字。然而,依旧是孤独的声音,千回百转,不闻他声。
“哇”的一声,木蝉扑倒在床上,埋头痛哭起来。她毕竟是个小女孩,近些天经历了一系列变故,让她突然仿佛回到了那些自己孤苦伶仃,流浪街头的日子。
人都是这样,经历过大富大贵之后,再去过悲苦凄惨的生活,总是承受不住的,只有坚韧不拔的意志,才能让一个人东山再起,挺过那段艰辛岁月。木蝉哭了一会儿,就坐了起来,她知道毕竟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她擦干眼泪,想要回去询问鹰王,但冷静下来之后,便想到,现在鹰王也不知是敌是友,问了不如不问。是不是禹墨去了什么地方,在这里等他回来,不也是办法吗?她就这么安慰着自己,侧身伏在床上竟然睡着了。《《《《《《《《《《《《《《《《《《《《《《《《《《《《《《《《《《《《《《《《《《《《《《《《《《《《《《《《《《《《《《《《《《《《《《《《《《《《《《《《《《《《《《《《《《《《《《《《《《《《《《《《《《《《《《《《《《《《《《《《《《《《《《《
却说禹墨跟着安东尼走进生命之戒,便看到生命储戒里的布局大为改变。
其中最使人惊讶的便是竟然在戒指中看到了生命的存在。本来有些单调荒芜的空间里,这时竟然冒出许多盈盈绿色来。这些绿牙虽然只是刚刚破土,却也彰显生机勃勃。其中一株通体酒色的不知名植物,在戒指里长的尤为旺盛,已经是枝繁叶茂了。
“这,,这,”禹墨指着那株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没见过?跟着我还这么大惊小怪的,“安东尼有些不满。
”老师,不是的,你不是说生命储戒可以储存生命吗?它,它怎么还能孕育生命啊?“禹墨满脸好奇与认真。
”所谓生命储戒就是戒指内自成一界,换言之,生命储戒就是一个小世界,懂了吗?“安东尼耐心讲解道。
”嗯,‘禹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一些比较逆天的生命戒指甚至可以容纳方圆几百里那么大,而且那种戒指内的空间是可以随着主人的实力而增长的。”安东尼不大不小的刺激了禹墨一下。
’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空间戒指?“禹墨果真被安东尼的话惊吓到了。
”那是自然,不过这些都是传说中的神物,至于现在还有没有,就不可而知了。你也不要气馁,毕竟这个戒指也不是凡物,你要知足长乐,不可过于贪心懂吗?“
”老师,我懂,毕竟哪些东西,可不是我这个实力能保住的,不敢拿出来用,岂不是鸡肋,自己还是不找麻烦了。禹墨嘿嘿笑到。
“就你小子,鬼机灵。”安东尼笑骂一声,没有反驳。
“好了,现在我们赶紧开始吧,否则,有人要等急了。”安东尼仿佛略有所指。
“谁等着啊,”禹墨疑问。
安东尼双眼一瞪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还想不想学习新的魔法了。”
禹墨气愤又不情愿的低下头,不再言语。
“找个地方坐下,先冥想打坐,稳固心神,然后尽量放空心灵,用一颗虔诚的心去与天地间的无系元素沟通。”安东尼讲解。
禹墨听着安东尼的话,渐渐步入忘我之境。他只觉自己仿佛落入了一眼温泉里,周身温暖,又感到有些粘稠。
“这孩子可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之娇子,与元素的亲和力竟然达到了如此之高的水平。”安东尼看着禹墨身上无系元素结成的透明光茧感叹道。《《《《《《《《《《《《《《《《《《《《《《《《《《《《《《《《《《《《《《《《《《《《《《《《《《《《《《《《《《《《《《《《《《《《《《《《《《《《《《《《《《《《《《《《《《《《《《
木蝉蒙着被子也不知睡着了多久,屋子里的光线本来就有些昏暗,这让她更是一睡不醒。
“嘘,小声点,别被人发现,”西厢房外,一个人手持一株色彩鲜艳的花,鬼鬼祟祟道。
“少废话,你带路就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空气里浮出一张脸来呵斥了一句,又消失不见了。
“是,是,,,是,”那拿花的仆人,吓的面如土色,腿抖的像筛糠一般。
“去啊,还要我亲自请你吗?”空气里又幽幽传来一句话。
“哦,是是是,”仆人连续应了三声,才硬着头皮,向前走去。
这仆人名叫霍斯贾,是松鹤轩的一名小厮,多年来勤勤恳恳,努力工作,又加上脑子机灵,才成为老爷的心腹。成为心腹后,人的际遇也自然是纷踏而至,这不,近几年娶妻生子,日子虽有些清苦,倒也过的有滋有味,其乐融融。
然而,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这不,前两天一个蒙面人,找到他,向他打听了是不是有个小男孩住在这,他本来不想多嘴,可是他看到蒙面人手中的酬金,屈服了。
霍斯贾把关于男孩的事,尽数说给了那个蒙面人。蒙面人说让他去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才能把酬金给他。霍斯贾一听,便觉到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多年经验使他果断拒绝了这件事。然而,许多事总是事与愿违。雇主拿他的妻儿要挟,他没有办法,出于妻儿的生命,他只好答应。霍斯贾手捧着花,脑海里不断回忆着,挣扎着。
“停下,就放在这。”
“是,大人。”霍斯贾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嗯,就放在藤萝里面。”
霍斯贾手上照做,嘴里却轻言细语的打听道,“大人,这花有什么功用啊?”
“这花名叫诛心花,能够,,,干你的活,给你说了你也不懂,”蒙面人到嘴的话,说了一半,才恍过神来。
“是是是,小的多嘴,小的多嘴。”霍斯贾谄笑道。
“哼。”蒙面人一声冷笑,对于霍斯贾的唯唯诺诺,很是不屑。
但是霍斯贾知道,这是小人物的生存法则,因为活着比死亡更真实。
“手脚利索点,”蒙面人催促道。
“已经好了,”霍斯贾把诛心花放置完毕,退到一旁。
那蒙面人向前一步,隔着宽松的魔法袍,低声的念着咒语,只见浓郁的黑气从他袖子里,往外汩汩奔流着。那些黑气脱离了黑袍,便径直扑向了诛心花,瞬间就把诛心花包裹成一个球体。一阵必必剥剥的声音从球体内部传来,仿佛是什么爆炸了一样。蒙面人这时才停止了咒语,那诡异的黑气也从袖子里退了回去。
黑气刚退回去,就就听卡的一声,黑球碎裂开来,里面的诛心花完好如初,就是颜色更加的娇艳了,并且气味消失了。
“走,’蒙面人苍促道,霍斯贾急忙跟上,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