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时梅特林克
我哭那枯唇
那里甜吻还未生,
和那弃置的希望,
它已在忧愁里消亡。
天涯总是雨凄凄!
飞雪总是满沙矶!
只是在我梦门边
豺狼横卧在草间;
我用灰暗的眼
在灵魂中追寻昔年,
和一切从前垂死的绵羊
在寒冰上流出的血浆。
唯有寒月照人来,
散落她单调的悲哀
在凝霜的秋草上,
和我的饿病的希望。
(载《文学周报》第七卷十八期,一九二八年十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