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突然门被踢开,远南破门而入一把推开了压在路莞莞身上的男人。
“远南!你小子终于给我死回来了……”
还未等他开口路莞莞就往后一仰晕倒了过去。
“你怎么跑出来了?来人啊!把他拿下!”
远南轻哼:“哼,就凭你?少费劲了,门口的侍卫早被我的部下杀了,你还是担心下自己的安危吧!”
“我的安危?难道你不知道我堂堂突厥国国力雄厚?区区你这样的无名小卒杀你个千万遍都无碍。不妨,这次姑且饶过你们这次,不过这位姑娘我算看上了,说不定哪天本王兴致起来又会回来找她,看好你的心上人吧,哈哈哈哈……”
说罢丢下一个烟雾弹健步离开。
“你——”
远南本想追上去,但回头看到她变改变了注意。他抱起床榻上的莞莞带领一队人马迅速离开了山寨回到了紫云山庄,并嘱咐在常人切勿将今天之事告诉老爷,如果谁说漏了嘴就割舌自尽。
次日。
路莞莞已经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硬是没有醒来,郎中也请了,药也服下了,急的远南焦头烂额只差没把郎中拖出去斩了。
一夜没睡的他坐在莞莞床边实在经不起折腾也合上了双眼,此时的路莞莞却睁开了惺忪的眼帘,头还很晕,但也无大碍。低头看着握着自己手熟睡的远南,嘴角不禁挂上一抹微笑。
该死的瘦子,怎不知道回寝睡,这样睡着了不着凉才怪。
路莞莞轻轻将自己的披风搭在他肩上,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穿好衣服。一出门却撞见正要端药进门的小之。她连忙用手捂住小之的嘴生怕她出生,小之瞪大了双眼看着莞莞点了点头她这才放下手。
“小姐,你怎么起来了?少爷不是在屋内吗?外面风大,赶快进去别着凉了,小之还给小姐端药来了呢。”
“嘘~死瘦子在里面睡的正酣呢,别进去再打搅他了,我已无大碍,这药……拿去浇花吧!”
她端起盘内的碗就将里面的药水倒进了花丛内。
“小姐这可使不得!!!!”
她正准备伸手去阻拦,可惜药已经倒出。
“无碍无碍,是药三分毒,喝多了也不好。罢了,陪我去花园转转吧。”
“是。”
路莞莞一边走一边询问她庄内这段时间的情况,原来盟会因为紫云山庄的大少爷未能到场老爷只好跟各山庄的庄主少爷说他犬子去了外地还未到这样才躲过了他们的追问。而死瘦子昨晚拖着晕厥过去的路莞莞回来后又被老爷臭骂了一顿,还好最终心疼儿子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小之看得出大少爷很喜欢小姐的。”
“胡说!这种事怎能开玩笑?”
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大好青春浪费在这什么破山庄里,即使向南对自己再好。
来到池塘边,她用手轻轻抚摸着池内的锦鲤,它们好似也不懂得躲闪,任凭她怎样触碰,温顺之极。
“侯爷?!”
抬起头,唏嘘了一下,这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的不正是前不久相识的安平侯吗!她不禁低声喊了出来。
侯爷大步向她走来,她连忙低下头问好。
“民女莞莞见过侯爷。”
“嗯,你怎会在紫云山庄?”
她抬起头望着安平侯莞尔一笑道:“回侯爷的话,小女自上次得以爷相救后遇见山庄的大少爷,可怜小女所以好心收留了。”
“喔……原来是这样。看你穿的如此得体,看来离做少奶奶不远了吧,哈哈。”
路莞莞听后脸一红抬起头直视他。
“请侯爷不要这样说,不要拿莞莞这样的玩笑!”
安平侯看着她的眼神,心里被触动了一下,这眼神……好似当年的她。
恍惚间,眼前的人儿早已不知了去向。
此时的向南已醒来后看到自己身上的披风后以为是小之所为,没想太多便离开来到了前厅,听老头子说今天安平侯会来所以前去迎接,希望还没错过时辰。
而安平侯也早早在前厅和老头子等着向南了。
“不是叫你们去催南儿叫他快点吗,怎么还不见他前来。”
“回老爷,奴才刚儿的确去叫了大少爷,可少爷他不在自己房内啊。”
“哎,都是老夫教子无方,还望侯爷不要多加怪罪!”
安平侯笑道:“无妨无妨。年轻人,心未定,是该多去玩玩的。”
“来了来了来了!”
谈笑间,向南高呼着从厅外走了进来。
“早闻侯爷为京城第一美男,今日得此一见,果然不凡!本少爷刚才去探望花房得了腿疾的匠人,这才赶来晚了,侯爷见谅。”
“原来还是个有爱心的少爷啊,我说庄主,你方才怎能怪罪你儿呢?有如此博爱的子女你应该感到骄傲啊。”
“是是是。”
在场也就只有老头子和向南他本人知道拿来的身患腿疾的花匠,不过只是为了不让安平侯怪罪下来的理由罢了。
“本王这次前来一是奉皇上的旨来检验进贡的布料,二是早就听闻你家公子新开张的火锅店生意兴隆,还有特酿的陈年美酒,所以前来要得一两坛回府尝尝。”
向南立马吩咐下人搬来两坛上好的果酒拿给安平侯府的人。
“刚才在后花园游逛时见一位故人也在,可问她是否公子之夫人?”
安平侯含笑道,见她在这山庄内过得风生水起想必肯定是被这山庄的大少爷看上了准备迎娶进门的。
“呵呵,侯爷好眼力,可惜莞莞现还未是本少爷的少夫人,不过……不久了。”
听到这句话后,他再次验证了自己的直觉,可是心里也莫名的悲痛起来,究竟是为什么?这丫头难道刚才给自己下了什么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