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野第二天清晨起来之后,赶去局里请了三天的假,之后就神神秘秘的走了,没人知道他要去做什么,碍于他在局里的表现一直良好,所以假请的很容易。
乌龙会自从张龙被除掉了以后,一直没什么动作,白逆天当初以为解决了张龙这个绊脚石,司马无极就能取代他,为自己运输毒品而带来方便,没想到,张龙命居然那么大,一枪爆头居然还能苟延残喘了几天,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原本当天就准备让司马无极回去,宣布张龙的死讯,然后再想办法取而代之,可没想到消息传来,张龙居然被送往了医院,最后还不知道哪里找来一个小子接替了他的位置,当时差点没把他气的背气,估计是自己设计杀了他的消息,也应该被接替他的那个小子知道了,看来不做点防备工作是不行了。
警方那边好像没什么消息,虽然张龙以前是警察,现在好像和警方并没有半点关系……可是不久前接到的那个神秘电话又是怎么回事呢,电话里的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说帮助自己解决了一个可怕的隐患?
而且还帮他出主意买通了张龙身边的得力助手司马无极,这些现在想起来,好像自己已经成了被人摆布的玩偶,如果不是神秘人提醒,他还真就不知道张龙居然就是自己十八年前策划抢劫银行行动中,被自己以为砍死了的小片警,至今他甚至有点后悔了,如果张龙没死,是不是可以从他的嘴里探听出点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呢?
只怪自己当初太心急的除掉他了,更怪这个该死的不开窍,不当警察了还和自己唱反调,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看来今后一切都应该小心才是,为了能洗脱张龙的死和自己无关,司马无极这个人必须得死,经过他的一番斟酌之后,司马无极莫名其妙地死于一场车祸中,死相及惨,也正应了那句多行不义必自毙的老话,一直做着能接替张龙成为龙镇新大哥美梦的他,如果知道自己的死竟然是白逆天策划的,肯定会后悔当初为什么会跑到河口市白逆天手下开的地下赌场赌钱,最后借了那么多高利贷,在白逆天的威逼利诱之下,成为了他铲除异己的棋子,而最终落得这样兔死狗烹的下场。
张天宇被关押在一个黑暗的屋子里,已经忘记了时间的存在,从开始被关进来的趾高气扬,慢慢地演变成了无限恐慌,被他认为无所不能的老子,居然这么久了都没来搭救他?
他彻底的乱了阵脚,开始情绪不安地嘶吼起来,每次嘶吼的结果就是被四少的一顿暴打,渐渐地他学乖了,变的安静起来,虽然面目还是那么狰狞,但是却看不出来一丝的张狂和嚣张的影子了,他默默地祈祷如果能逃出生天,一定要重新做人……
阴冷昏暗的屋子里,只有偶尔爬过的老鼠是他目前唯一可以倾诉的朋友,他甚至怀念起了所有他认识的人,被火烧了的白猴子,经常被他暴打的刘胖子,还有那缺了两颗门牙的岳缺牙,还包括疼爱他的妈妈,教训过他的石老师,往事一幕幕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的梦中情人赵丽丽,现在她还好吗?
如果能出去一定和她好好的道歉,请求她的原谅,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他最后还是想起了他那高大威猛满脸刀疤的老子,难道不要他了吗?为什么自己失踪了这么久也都不来找他,正当他想的出神伤心欲绝的时候,黑暗屋子的木门被人咣地一脚踹开了……他浑身发抖难道又是来揍他的吗?他紧张地把身体龟缩在了一起抱成了团,屋子泥土地面上的盆子里,还有一些馊掉了的饭菜,墙角处还有个水桶,里面散发着恶臭,看来是他用来方便的“厕所”屋子全封闭的,好想是个地窖,连个窗户都没有,更别说光线了,他只能依稀的透过木门来判断现在是白天或是黑夜。
“妈的……”林俊捂着鼻子走了进来恶狠狠地说:“**的吃的不多,拉的还真不少啊,臭死了!”他一脚踢开地面上装满饭菜的盆子,饭菜洒满了一地,盆子滚了几个下便翻扣在了一旁。
也不知道大少怎么想的,要不就弄死,要不就放了,气都出的差不多了,把这废物还关在这干什么啊,每天还得害的老子给他来送饭倒水的,日子过的比我还潇洒,就是环境差点,他抬脚踢了踢龟缩在地面上脏兮兮的张天宇道:“喂,醒醒吧,别他妈装死了,我是给你送水喝的,不是来揍你的,看把你吓的。”他撇嘴,拿了一个塑料瓶装满的自来水扔给他。
张天宇唯唯诺诺地接过他扔过来的塑料瓶,打开盖子和饮牛似的咕咚咕咚一口气给喝光了,看来真是渴坏了,他放下空了的塑料瓶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望着正在抽烟驱除臭味的林俊。
“能……能给我一根吗?”眼神里满是渴望。
林俊犹豫了一下,心里似乎萌生了几许可怜,把才抽了两口的香烟递给了他,然后自己又重新掏出一支点燃,吐了一口烟雾看着他说:“你说**,还真是犯贱,明明是龙镇的,偏偏跑来河口市玩横,你当这里是你家呢?”
张天宇蹲坐在地上猛吸了一口烟,三分之一的烟卷变成了烟灰掉落在了脚面上小声地问:“不知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把我放了啊,如果你们要钱的话,你把电话给我,我可以打电话给我爸爸,让他给你们送钱来换我。”他越说越激动放佛看到了曙光。
“去NMD吧!”林俊又给了他一脚差点将他踹倒,:“你就别做梦了,你还不知道吧,你那死鬼老爹,前几天被人挂了,对了!就在关着你这的黑屋子后面不到八百米的郊区路口那。”说着他还伸手指了指。
“什么?”张天宇的瞳孔瞬间放大了好几倍:“你……你在骗我是不是,这不是真的对吗?”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扑上前去抓着林俊的腿拼命的摇晃,把他吓了一跳,连忙抽出腿闪在了一边。
“我他妈哪有时间骗你玩,你紧张个什么劲,你老子挂了又不是你挂了,你现在自己都他妈自身难保呢,有那闲功夫想想自己的死活吧!”
见他呆傻,他又嗤之一笑:“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小马子,现在已经成为了我们四少专用尿尿的马桶了,每天轮流地被我们伺候着,还真别说,你小子人不大,挑选马子的水准还真不赖,你马子那惹火的身材,我告诉你那活好着呢,能同时陪我们哥四个一起做-爱,嘿嘿,我通常喜欢让她用她那樱桃小嘴给我吹,套弄的我老舒服了,也别说哥们小气,我每次都把她的小嘴喂的饱饱的,看着精-液从她的小嘴里流淌出来的时候我就特兴奋。”
他说到动情之处,还拿着爪子抓捏了几下裆部,神情猥琐至极,见张天宇仍旧没有反应,他继续道:“大少就霸占你那马子的红嫩小骚-逼,妈的谁都不让碰,就自己拿着他那小鸟插里猛干,二少三少比我还惨,老三喜欢手活,每次都是让你马子给他打飞机,要射的时候全他妈射你马子那红嫩的小脸蛋上,别说多来劲了……”
“二少估计以前性教育的课没上好,要不就是******看日本***看多了,回回和你马子玩肛-交,几次把你马子的小屁-眼都干出血了,看着你马子那眼角流出的泪水,还真他妈让人心疼。”说着他还惋惜地啧啧有声的撇了撇嘴。
张天宇不相信他老子死了,这怎么可能?在他眼里虽然不喜欢他老子的长相,但是他老子一直被他认为是无所不能的**大哥,怎么可能说死就死呢,那可是他现在唯一的精神支柱啊,没人能理解到底他是担心他老子,还是在担心他自己,他自己茫然地怔住了,又被林俊绘声绘色地描述他的马子居然被他们如此的蹂躏了,他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地爆发了,所有的恐惧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操……你……妈!”他咬牙切齿地噌地从地面上弹跳起来,又是一记重拳狠狠地落在了林俊那张挂满淫-笑的脸上,林俊还没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捂着脸庞躺在了地上,张天宇利用这个机会,奔向木门跑了出去,身后传来了林俊鬼哭狼嚎的声音:“快拦住他,那孙子逃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