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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取药

出了监狱大门,原本赵琥是直冲城隍庙而去的,可走到半路,赵琥左想右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那马道婆能只看面相,就说出这具身体十六岁时必然夭折的话来,要不是自己附身在这身体上,可不就被她言中了吗?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只凭区区几句话,就把取丹药为她疗伤救命的重要事情交给自己了呢?难道自己就那么让人信任?

赵琥越想越不对劲,后又想起马道婆叫他小心的话来。以那牢头在牢房中对自己表现出的恭敬态度,这女人岂会不知道自己有些身份,区区一个被封锁的城隍庙,还专门嘱咐一句小心?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未知的危险?

连番的反思,赵琥逐渐冷静下来,反而不急着去那城隍庙了,而是回身去了县中南街。

赵琥之所以来南街,那是因为这里有一人家,主人姓张,名海,因排行老大,人们也称他张大郎,曾经也是官宦人家,只不过如今破落了而已,早年兄弟三人又分了家,平常少有来往。他家中又无老,又没娶妻,只他一个人,每天聚了一群人耍钱喝酒,不知怎么的就被这些人尊为了老大。

以前那个赵琥跟这张大郎交情不错,他生日那天,这张大郎的一个亲戚结婚,所以他没去,故而逃得一命。赵琥占据这具身体后,还是得了很多以前那个赵琥的记忆,所以认得这张大郎,就想找此人帮忙,让他想法为自己去城隍庙中取丹药。

来到张大郎家门口,老远就听见里面有人吆五喝六的叫着押大押小,显然这家里有人,于是赵琥在外连叫几声:“张大哥可在家?”

“谁呀?”

不一会儿,有人打开了门,却是这张大郎家的小厮刘二,这刘二一见赵琥,顿时满脸惊喜,连忙把赵琥迎进宅内,关好门后,这才大叫:“少爷,少爷,你快看谁来了。”

“鬼叫什么?”

一人骂骂咧咧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不是那张大郎又是谁来?

虽然通过以前那个赵琥的记忆,赵琥是认得这张大郎的,但此时他还是站在院中,悄悄的打量了一把这张大郎。

就见此人大约二十来岁,身材高大,肥头大耳,乍一看,竟然跟周星驰电影——少林足球里面的那个草上飞有那么几分相像。

张大郎一见赵琥,脸上也是一喜,急忙上前见礼:“我道是谁,原来是琥哥儿。前儿个知道兄弟你遭了难,我还曾找上门去,想要瞧瞧你。哪知道你家老爷却让人把我打了出来。后又听说你当了狱官,本想去道贺一番,后又怕你当了官,不屑再跟我等来往,你今儿能来,想来还是没忘了兄弟们的。”

赵琥一乐,暗想此人说话倒也直爽有趣,且跟他说会子话,看看到底是个啥样人,如果是那种没有分寸的混混,那利用他去冒险,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打定主意,赵琥也笑着给张大郎施了个礼,说道:“哥哥且莫如此说,区区一狱官,连品级都没有,算得个甚?哪及得上你我兄弟情义?”

见赵琥如此说话,张大郎大喜,连忙拽住赵琥的手,言道:“果然是我好兄弟,有你这番话,没啥说的,以后风里火里的你言语一声,我你还不知道,别的本事没有,帮你处理点不方便做的事情,那还是有法子的。”

“那以后还得哥哥多扶持了。”

赵琥一边说着话,一边跟着张大郎进了屋中,却见屋中竟然有二十多人,全是本县的混混或有钱人家的子弟,此时他们正围着一张长桌,摇骰子赌大小呢。

“大家快过来见过琥哥儿,他如今可是本县的狱官了,以后兄弟们要犯了事进那里面去,琥哥儿准保照顾大伙。”

一进屋张大郎就叫嚷开了,众人忙丢了骰子,一个个的上前给赵琥行礼问好。

毕竟这些人大多是在外厮混之人,虽然大案不敢犯,但一些偷鸡摸狗的小事却是常犯的,免不了被人捉住,送进衙门里打顿板子,然后关上几天,都是进去过的人,谁还不知道那大狱中的黑暗?如今赵琥这县大狱中的一把手来了,众人哪还不赶紧巴结一番?

赵琥知道这些人想的什么,但他毕竟是个穿越来的人,虽然得了以前那个赵琥的一些记忆,但还是对这个世界不太熟悉,如今能多认识一些朋友,总不会是啥坏事。

于是赵琥摆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跟谁都是哥哥兄弟的乱叫一气。

弄得众混混觉得挺有面子,全都拍着胸脯说了一大通若赵琥有事,只要叫上一声,兄弟们保证如何如何的言语。

跟众人瞎扯了一会后,张大郎看出赵琥是有事前来的,于是把赵琥叫去了后屋,让人上了茶水,双方坐定后,这才问道:“兄弟来我这里,可是有事?”

赵琥喝了口茶,方才说道:“是有点事情想向哥哥打听一二。”

“有什么事你说。”

“今天我那狱中收了个人,这人想在狱中过得好点,可又没钱,只说要送我点其他东西,我不知此人底细,所以来寻哥哥问问。”赵琥半真半假的说道。

“此是何人?”

赵琥说道:“听说人都叫她马道婆,以前在城隍庙住着。”

“哦!原来是她啊!”

张大郎笑道:“此人我知道,很是有些本事,别说我们县上,就连州里的那些大富人家,也都经常派人来请她去帮着做些消灾驱邪的法事。不过听说前几天她因为行那巫蛊害人之事被抓了。”

“张大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赵琥露出一抹是男人都懂的坏笑,说道:“她求我在狱中照料她,可又没有钱财,只说有一些能壮阳补肾的上好丹药奉上,你也知道,这不明底细的丹药,我哪敢随便要,于是就想在张大哥你这里打听打听,此人的丹药能吃否?”

“琥哥儿,你这可算问对人了。”张大郎得意的笑道:“说起这马道婆,确实是有些本事的,当年我家老爷还在的时候,有一次我弟弟得了重病,请了好多大夫来瞧,都没有起色,眼看着就不行了。

当时有人就说,不如请城隍庙的马道婆来瞧瞧。我家老爷见此,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就派人请了她来,谁知她一来,只看了我弟弟一眼,张口就要白银千两,并拍着胸脯保证,绝对能治好我弟弟。

我家老爷没法,只好给了她银子。说来也奇,这马道婆收了钱后,只拿出一粒丹药来给我弟弟服下,过得半响,我那昏迷不醒的弟弟,竟能起身说话了。”

“哼!说不定就是她给你弟弟施了什么手段,然后又来骗钱的呢。”赵琥腹诽着,却做出一副惊喜的摸样,说道:“这么说来,她的丹药都是好东西喽?那我这就去取来,若实在好,少不了哥哥的好处。”

说完,赵琥做出立即要走的架势,那张大郎果然如他所想那样,叫了声:“且慢”,拦住了他。

“哥哥这是何故?”

“琥哥儿休急,你且听我说。”张大郎神秘兮兮走到门边看了看,确定没人后,这才说道:“琥哥儿,我听说这马道婆所在的城隍庙被查封了,整天都有官差在那里守着……”

不等张大郎说完,赵琥就抢先说道:“这县里哪个官差敢拦我?”

“哎呀,琥哥儿你还是这么个急脾气,你听我说完嘛!”张大郎急道:“那马道婆经常出入大富人家做法事,收费很是不菲,想必是存有大把银子的。可我却听说官府查抄她那城隍庙时,却一两银子都没找到,这肯定是被她藏在哪里了,如今她既求到你,却有银子又不肯使,反而用更加贵重的丹药来交换,你仔细想想,这是何故?”

赵琥哪知道是何故,只能装模作样的说道:“难道是……?”

“我就知道琥兄弟能想到。”没等赵琥说出个幺二三来,张大郎一拍大腿,就作了自我抢答:“她的银子肯定是全都放在一起的,所以怕说出来,被你一锅端了,到时候你不肯照顾她,又或者灭了她的口,那都是可能的,所以她就用丹药来跟你交换,先试探试探你的人品。兄弟何不在狱中使点手段,把那藏银子的地方套出来。”

“嗯!”赵琥忍住心里的笑意,做出我也是如此想的样子点着头,还顺水推舟的来了一句:“这倒是有些不妙了,如今官差没在城隍庙中找到银子,那马道婆给我说的丹药藏处却又在城隍庙中,我若是这次去取了丹药。那等我套出银子所藏的地方时,又要再去一次,这样一来岂不是引人怀疑?”说着赵琥做出一副为难之色来。

“这有何难。”张大郎见赵琥为难,连忙说道:“我有一兄弟,名叫柳庆,最善高来高去的本事,若琥哥儿信得过,且把那藏丹药的地方说来,我让他去取来就是。”

“什么狗屁高来高去本事,不就是个梁上君子吗?若不是老子怕那里有危险,早自己去了。不过这张大郎倒是够意思,以后有机会不妨多来往来往,说不定将来能用上。”

赵琥心想着,嘴上却说:“既然如此,却是要劳烦那柳兄弟了。”

“哪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他正有桩事情,想求你而没门路呢。”张大郎笑道:“你且稍坐片刻,这家伙此时肯定在家睡觉,我让人去唤他就是。”

“行,那就麻烦哥哥劳累了。”

“自家兄弟何必这么客气,以后我等兄弟用到琥哥儿的地方多着呢。”张大郎欢喜的出了后屋,前去找人叫那柳庆不提。

赵琥在屋中喝着茶,心中慢慢忖度:“但愿那城隍庙没有什么危险,否则我就是为了一己之私害了那姓柳的,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人家跟我无冤无仇的,我却陷他于险地,实在有些说不过去。看刚才张大郎的意思,这姓柳的有事求我,如今我能办之事,肯定跟那狱中有关,若是对我没啥危险,为他办了就是,也算让我心安一些。”

胡乱想着心事,大概过了一刻左右,张大郎带着一精瘦的汉子走了进来,只听他介绍道:“柳兄弟,这就是赵琥赵狱官,你这次若为他办好了事,他必不会亏待了你。”

“柳庆见过赵狱官。”柳庆抱拳行了一礼,说道:“赵狱官之事,我已经听张大哥说了,还请赵狱官把那丹药的藏放地点告诉小人,小人今夜就为你取来。”

赵琥看了张大郎一眼,见他点头示意可以放心此人后,方才对着柳庆招手道:“你附耳过来。”

柳庆凑上前来,赵琥在他耳边说了一通,把丹药的藏放地点告诉了他。

知道了地点,柳庆立即告辞:“赵狱官放心,那城隍庙虽然有官差把守,但却难不住我,只要地方没错,保证手到擒来。”

“去吧!小心一些,若有危险,就立即回来,别伤着自己。今夜我就不走了,在此准备好酒席,等你回来,咱们来个不醉不休。”赵琥前世毕竟只是个普通大学生,虽然有些心机,但还是没到心狠手辣的程度,忍不住出言点醒了柳庆一句。

这柳庆本就是小偷,以往见了官府中人,哪会有人如此和蔼的跟他如此说话,不由心中感动,就此把这赵琥当成了好兄弟,日后却为赵琥带来一桩大机缘,这且是后话,暂且不表。

柳庆走后,赵琥拿出五两银子,请张大郎让家里的厨子去买些酒菜预备着,等柳庆回来,为他庆功。

后来又寻思着左右无事,干脆去了前屋中,跟那群纨绔、混混们赌起钱来。

这一闹腾,直到夜晚三更时分(差不多是现代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一些人受不了困,陆续告辞离去,赵琥本也有些扛不住,本想找张大郎安排个地方先眯上一阵再说,却不想那小厮刘二悄悄来报,柳庆回来了,只不过却受了重伤。

赵琥大惊,忙跟着刘二去了后屋,一进去就见张大郎早已在此,而那柳庆却面若金纸的躺在一张床上,有气无力的说着什么。

“柳兄弟这是怎么了?”赵琥连忙上前问道。

柳庆强撑着身体,想要给赵琥见礼,赵琥连忙按下他的身体,说道:“这时还行那些礼作甚?你快躺着,我这就去找大夫来。”

“咳咳……”柳庆咳嗽了两声,吐出一口血来,方道:“赵狱官不用去寻大夫,我只是被人打了一掌,血气化不开而已,休息几日,等血气化开就没事了。幸不辱命,你要的东西,我拿回来了。”说着,挣扎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包裹来。

赵琥打开包裹看了看,见里面就五个绿色小玉瓶,同马道婆告诉他的一模一样,想着这柳庆也不敢做什么手脚,于是就先把包裹收进了怀中,然后才对柳庆道:“柳兄弟,你且先躺着,等伤好了,咱们再好好一叙。”

“赵狱官,我没事,只是有一事想请你帮上一帮。”柳庆见赵琥有想离去的意思,忙撑着说道:“我有一义兄,前些日子在县城外的李家庄犯事,当场被捉住了,当时就被村民们打了个半死,然后送了衙门,在衙门中又被打了板子,如今关在狱中,还请赵狱官能帮着照顾一二。”

见柳庆为了自己的事受如此重伤,赵琥本就很感动,哪有不允之理:“你且把你那义兄的名字说来,我明天就安排人给他疗伤,等他伤好后,我再去我姐夫那里求个情,罚些银子放出来就是。”

张大郎怕柳庆多说影响了伤势,抢先说道:“他义兄名叫宫云辉。”

在心里默念了几下,记住了这个名字,赵琥正要告辞,张大郎又叫住他道:“琥哥儿,今晚这事有些古怪,你先前还没过来,我听柳庆说,他去到城隍庙后,很轻易的就找到了藏丹药的屋子,照你说的方法打开机关后,那屋子竟然放出冲天金光,这才引起外面看守人的注意,受到追捕。”

“果然是有古怪啊!”赵琥暗想着,却没有说话,只是不断的猜测,那马道婆定然是知道开动机关会有此金光冒出的,之前她让自己小心,肯定是知道那金光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那么这金光代表了什么呢?

见赵琥一脸发呆的样子,张大郎只得推了赵琥一把,说道:“琥哥儿,你明天可得好好的盘问盘问那马道婆,她让你取这些丹药,却没说开机关会有此异象,幸好去的是柳兄弟,若是你去,肯定被那些看守之人抓住,到时候你怎么跟人解释那机关之事?”

“这金光显然是有问题的”

赵琥点着头分析道:“若是为了防盗,那必然是等小偷强行破开机关,才会触发金光,可那马道婆告诉我的却是正常打开机关的方法,这样也会出现金光,那就说明,马道婆让我取丹药只是个幌子,很可能放出这金光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听了赵琥的分析,躺在床上的柳庆突然一拍脑袋,说道:“赵狱官你这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江湖中人,遇险之时,经常会发信号通知远处的同伴前来营救。只不过江湖中人发出的信号大多是烟花、响箭之类的东西,而这马道婆用的却是金光而已。虽然不同,却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这么说,马道婆是在求救?”赵琥和张大郎异口同声的大叫起来。

“恐怕是真的了。”柳庆想了想当时的情形,苦笑道:“我逃出来的时候,那金光还在,真的是直冲天空,除此之外,我再想不出马道婆这么做的目的了。”

“坏了。”赵琥这时却是一拍脑门,叫道:“上了这马道婆的当,若人被劫走,我岂不是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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