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能量风暴像龙卷风一样疯狂地转动着。
但若是论其实质,要比龙卷风强上不知道几百万倍。
之前石雕的关键之处没被开启的时候,姜罗他们所触发的,是一个温和的通道。
这个通道由固定输出的蓝色能量所维护,非常稳定,能够把穿越过去的人在一定时间后再给送过来。
但是现在,情况大不一样了。
因为方莫语误打误撞下触碰到了蓝色石雕的关键部位,石雕产生了之前众人都意想不到的变化。
剧烈的蓝色能量彻底从破碎的石雕中释放出来,疯狂地转动,凭空打开了一个时空缺口。
****的两人被这股能量风暴包裹着送了进去。
随着最后一丝蓝色能量钻入了缺口,存在于这个时空的这间酒店房间终于恢复了正常。
这也许会成为一个大案,同时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神秘事件……但这些都跟方莫语和朱晓瓶无关了。
被强大的能量风暴紧紧包裹住的两人,身体被紧紧地压在一起,眼睛睁不开。
在这一股能量风暴所贯穿的时间长河里,两人沉睡了过去。
在梦里,方莫语依旧不知疲倦地抱着大美人,做着他最喜欢做的事儿。
这个大美人几乎算得上是一个完美的女人,有着鹅蛋般的脸庞,清纯的眼神,高挺的琼鼻……娇挺的Ru房,灵活的腰身,修长的长腿和翘翘的小屁股。
大美人的脸总在不知不觉间变幻着,浮现出方莫语平生所认识的每一位美女的形象。
但是方莫语浑然未觉,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痴痴地咬着女孩的嘴唇。
周围的环境,有时候是险峻的华山,有时候是一望无际的平原田野,有时候是秀丽的汉水,最后定格在方莫语最熟悉的南澳岛上。
两人躺在这南澳岛上,恐怕也是国家最好的沙滩——青澳湾大沙滩上,身下是细腻的海沙,海风徐徐吹来。
方莫语稍微清醒了些,两眼凝望着怀中的玉人,只是越看越模糊。
他心里着急,使劲地凑上前去。
美人虽在怀中,但却似乎跟他隔着几千米。
潮水在慢慢地涌动,轻轻地拍打着他身躯。
但方莫语不为所动,依旧一个劲地想要看清怀中美人的面目。
直到一个大浪毫无征兆地拍了过来。
哗啦!
一股透彻的清凉感觉传遍了全身。
方莫语猛地睁开眼来,剧烈地咳嗽。
海水带着泥沙,灌到了他的鼻子、耳朵和嘴巴里去。
旁边还有另外一个清脆动人的女声在咳嗽着。
方莫语闭上了眼睛使劲甩甩头,睁开眼睛艰难地看去。
那个梦里一直看不清的女孩终于让他看清了,是朱晓瓶。
朱晓瓶也正睁着眼睛看他,眼神迷迷糊糊的。
稍微清醒过来后,她反应了过来,扑到了方莫语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膀。
朱晓瓶抽泣着,声音里糅杂了许多情感,有悲伤,但似乎更多的是喜悦。
“我们还活着!我们还活着!”朱晓瓶不知疲倦地叫道,声音都因此有些哑了。
在她的梦里,是阴森森的原始森林,是险峻的崇山峻岭,是风浪大作的大海之上。
毒蛇、老虎、狼……甚至是《侏罗纪公园》里的大暴龙、鲨鱼,都次第出现,朝她张牙舞爪。
总在紧要关头,一具伟岸的身躯出现在她的身边,挡在她的身前,紧紧地守护着她,用他那力大无穷的拳头将这些凶恶的怪兽一一打翻。
每个女孩的潜意识里都有一尊保护神。
朱晓瓶很想看清楚自己的保护神的模样,但她看到的只是他伟岸的背影。
梦的最后,大船倾覆。
那尊保护神紧紧地把自己抱住,朱晓瓶则安心地蜷缩在他的怀里,使劲抬头朝他看去。
梦醒了,第一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个得到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他是我的男人。
朱晓瓶默默地在心里念着。
在她的心里,方莫语也是她梦里一次次出现的那尊保护神。
方莫语微微笑着,看着这副紧紧相贴的精致的脸庞。
他伸出了大手,缓缓地在朱晓瓶光滑的脊背上摩挲着。
感受着和自己胸膛紧密相贴的两团温暖,他的小小方莫语自然而然地充满了血,一柱擎天。
不,现在不是做那件事儿的时候……
方莫语努力地摆脱掉了那些旖旎的欲望,轻轻地吻了朱晓瓶一口,握住她的双手掰了开来。
“宝贝儿,让我们先好好研究研究这是怎样一个鬼地方吧……”方莫语徐徐说着。
朱晓瓶听方莫语这么一说,也反应过来,说道:“对了!咱们怎么会来到这个鬼地方的……我记得咱们在酒店的时候给一阵蓝色的风暴给卷住了……”
方莫语只是笑着拍了拍她的小脑瓜。
跟女人解释一些东西,太麻烦,会没完没了的。
他朝四周看去。
这是一个小海岛,至少目测不大。
他们正站在沙滩上。
海平面上不远的地方,和缓的夕阳正照射着他们两人。
陆地的深处,是一座小山。
兴许在小山之后是一片陆地?这儿只是一个半岛?
方莫语如是想着,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究竟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当然是姜罗那几个混蛋搞来的狗屁石雕害的。
方莫语一点儿都不会想到这是他那荒唐的举动所致,更加不会想到石雕破碎之后几位朋友回不来的问题,自然也谈不上为此内疚。
他一个没鞋穿的人,才不会为别人有没有鞋穿而烦恼,哪怕那个人跟他关系有多好。
何况那几个二货本来就热衷于穿越,现在是得偿所愿,从这一点上看,他方莫语还是功德无量呢。
恐怕自己也是穿越了吧……
方莫语想到这一点,心内不禁惆怅。
但除非看到人烟,得以确定,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一点。
方莫语挽着朱晓瓶的手,踩着细沙往内陆走。
在沙滩与砾石的边缘他停了下来,吩咐朱晓瓶在那儿等着他。
方莫语朝着内陆身处走去。
脚下的砾石当然咯脚,但对于热衷户外旅游的方莫语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山脚下是茂密的杂草和低矮的灌木丛,方莫语折断了一棵长得笔直的小灌木当做登山杖用,用这根原始登山杖敲打着前方。
杂草有时候会覆盖住一些深坑,要是人踩了上去,一个不好怕是会摔死。
这都是野外生存必须具备的常识。
朱晓瓶远远看着方莫语那矫健的身躯在野地里穿梭着,眼睛里流光溢彩。
这个被她认定为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的人,在她心中的形象更加高大了。
为什么不早点遇见他……
朱晓瓶不自觉地闪过这个念头,又想起了他在酒店里和自己胡天胡地的那一幕幕旖旎的场景,心里满是陶醉。
远处,方莫语正在攀登着小山,那根原始的登山杖给他扔到了一边。
正常情况下应该别在腰间的,可现在老子没穿衣服啊!挂哪呢!
方莫语恨恨地想着。
他的眼睛专注地看着着略经风化的山岩,找到那一个个有利于攀登的缝隙,双手用力的抠住,修长有力的双臂一舒一展,轻轻巧巧地在险峻的山壁上爬走。
就在快到山顶的时候,方莫语的双手忽然一松,所抠到的岩石竟然松动着碎裂成了几小块。
这下子没抓住,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下坠去。
多亏了他经验丰富,这种事儿在模拟训练和之后的一些旅途中,也曾经遇见过。
方莫语的双手下意识地做出了动作,自然而然地抠住了所触碰到的一处凸出的岩石。
他的身上,一股冷汗这时候才冒了出来,浑身湿淋淋的。
朱晓瓶一直专注地看着方莫语,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禁不住紧张地尖叫出声来。
发现方莫语没事之后,略略心安,但还是忍不住大声叫道:“小心!”
方莫语听着身后远处传来的那清脆的女声,其中所饱含的关切之意,再也清楚不过。
他微微笑着,摇摇头把一些杂念驱除开去,继续心无旁骛地攀登着这颇为险峻的岩壁,终于上了山顶。
擦了擦满头的冷汗,方莫语松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倒在地。
已经有几个月没有锻炼,这种惊险场面,他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刚才那千钧一发的一瞬间,实在太惊险了。
方莫语一直躺了好一会,这才平复下了心情。
他的双手搭在眉上,展目远眺。
这就是个该死的孤岛,而且面积还不大。
四处是苍茫的该死的大海……
“老天!可千万别给老子来个大海啸!”
方莫语长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把能想到的各路大神都祈祷了个遍。
然后,他转身下了山。
上山的时候艰险无比,这下山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儿去,甚至可以说是难度倍增。
不过好在刚才已经摸索过了一遍,再往下走的时候心里也有了些底。
当方莫语回到沙滩上的时候,朱晓瓶急急地朝他奔跑过来。
她狠狠地抱住了方莫语,仿佛不这样做方莫语就会消失了一样。
从出生到现在二十五年的时间里,朱晓瓶都是一个保守而略带矜持的女孩,可自从遇到方莫语之后,她的保守和矜持都被瓦解了。
一般来说,每一个正常男人最终都能得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
得到很多女人的男人,因为庞大的人口基数,也算不少。
得到一个女人,并让她不由自主地为了自己而改变的男人,真的很少。
这样的男人对于那些为了他而改变的女人来说,意义之重要,有时候甚至超过了她自己的生命。
“臭流氓!以后可不许你再这样冒险了!”朱晓瓶把头靠在方莫语的肩膀上,呜咽着说道。
方莫语不作声,伸手抚摸着朱晓瓶光滑的背脊,亲吻着她的耳垂。
最爱做的事一会儿再做,先享受一会儿这片刻的安宁吧,这也不错,有益身心健康。
夜里,二人呆在细腻的沙滩上。
这是个荒岛,虽然面积小,但保不齐隐藏着些儿凶恶动物,为了安全,方莫语决定暂时留在沙滩上,等白天到了再好好探索一下这个荒岛,先生存下去再说。
佳人在身旁,特别还是“坦诚相待”,月光在上,白沙在下……方莫语和朱晓瓶缠绵到了一起,把一切可能存在的隐患都抛诸脑后。
看不见的危险,就是不存在的。
方莫语享受着对这具美丽躯体以及躯体中灵魂的完全占据。
朱晓瓶也同样享受。
这种原始环境,后世多少追求刺激的腐败份子虽然心神往之,终究求之不可得……他们不是追求什么天体浴场、天体森林吗?
可惜,不过是一个个基于商业利益营造出来的给他们的虚假梦境而已,还不知道招来了多少乏味之人的口诛笔伐。
第二天,方莫语轻轻地摆脱了朱晓瓶的怀抱,丝毫不理她哀怨的眼神,准备继续对这座海岛进行探索。
“莫语,你要小心……要不还是别去了吧!”朱晓瓶咬着嘴唇,轻声说道。
方莫语爽朗地笑了笑,看着朱晓瓶摇了摇头,说道:“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咱们什么都不做,在这沙滩上饿死?”
说着,他伸出手来在朱晓瓶胸前弹了一下,继续坏笑着说道:“就算咱们饿死前能有人来救咱们吧,我也不能让他明目张胆地看我方家婆娘的身子呀!”
朱晓瓶伸出白藕般的葇荑来拍打了一下方莫语那肆无忌惮的大手,恨恨地剜了他一眼,想了想说道:“要不,我跟你一起走!”
方莫语头也不回地走了,便走边说:“乖乖给我呆着别动……老子不要不听话的女人!”
朱晓瓶瞪着他的背影,伸出的腿终究没有迈出去,恨恨地一跺脚,坐了下来。
临近中午的时候,方莫语捧来了满怀的野草,上边还满满地放着许多颜色鲜艳的浆果。
“别的没看见,先吃点这些玩意填填肚子好了……”方莫语嘟哝着,坐了下来。
朱晓瓶指了指那些野草,说道:“这些草你捧来干什么?编草裙?”
方莫语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说道:“毕竟是我方家的婆娘,虽然头发长还是有点见识!”
朱晓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真的?你来编啊?我可不会。”
方莫语摆了摆手,说道:“这事儿不急啊……咱们吃饱了肚子,我再慢慢教你。”
说着,他看着朱晓瓶笑了起来。“不会可以学,但是让男人倒过来服侍女人,这事儿真不合适……”
话没说完,朱晓瓶的粉拳已经袭击了过来。
方莫语哈哈一笑,将朱晓瓶一把抱住,大手上下翻飞。
接下来的日子里,朱晓瓶给方莫语训练着学会了一些手工,编出了草裙、草鞋,草帽……
尽管方莫语总是不忘表达他的大男子主义精神,朱晓瓶还是禁不住佩服起他多才多艺来。
这个男人真是无所不能呢……
每当望着方莫语的背影的时候,朱晓瓶总是不自禁地痴痴想着。
方莫语对荒岛的探索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他找到了一处坚固的岩洞,把朱晓瓶带了过去,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这就是两人的简易小窝了。
由于岛上确实不存在什么大的危险,在教给了朱晓瓶一些野外生存常识之后,方莫语便不再限制她的行动。
这些天里,他打来了兔子,烤着兔肉吃浆果,显然比单纯吃素好得多。
又过了段时间,方莫语用灌木做出了一些简易的渔猎工具,打到的猎物就更多了。
时而从海岸上还能捡到些肥大的螃蟹,实在是大快朵颐的上好佳品。
这天,他打到了一头罕见的大型食草动物。
方莫语用着打磨出来的石刀把兽皮剥了下来,把肉交给朱晓瓶处理,自己将这兽皮进行一些原始的防腐处理。
两天后,朱晓瓶用骨针缝制出了两套衣服。
方莫语非常野蛮地将腰间的草裙一把扯下,扔在地上狠狠地踩着,穿上了这身还带点怪味的兽皮衣服。
朱晓瓶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方莫语一把拉过来抱在怀里,朗声大笑,说道:“乖宝贝,咱们总算攒够了科技点数,升级了一个时代!”
为了表示庆祝,当天两人采集了大量的浆果,烧烤了超出平常三倍分量的兽肉,方莫语更是在一块大石头上凿出一个凹陷的大坑,做成一个非常不堪入目的石锅,取来泉水烧出一锅海鱼野菜汤来。
勺子和碗的制造难度有点大,所以两人等汤凉了下来,轮流把脸凑锅里去喝汤,弄得满脸狼狈,遍地狼藉。
两人相视而笑,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满足。
朱晓瓶温驯地躺在方莫语的怀里,柔声说道:“臭流氓,我真希望,我们的日子能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方莫语轻轻地抚摸着朱晓瓶的脸庞,微笑着凝望着她。
哄女人的话,有些时候行动远比言语带劲啊。
又过了一段日子,方莫语问起了朱晓瓶的月事,给她算起了安全期。
朱晓瓶的妙目在方莫语的身上流转,说道:“你怕什么?咱们在这岛上过上一辈子,生个小孩来玩玩多好……”
方莫语一瞪眼,说道:“第一,我没有学过接生知识;第二,我对稳婆月嫂的工作也没兴趣;第三,我不能容忍你好吃懒做……最重要的一点是,小孩这种生物根本不好玩!所以坚决不能搞大你的肚子!”
朱晓瓶瞪了方莫语一眼。
她已经习惯了听从这个男人的吩咐,因为她总是感觉得到这男人的举动中所蕴涵的爱意……他是不是担心我的安全呢?可是,我是愿意为他牺牲一切的呀!
朱晓瓶这样痴痴地想着,眼神中反而带上了不知几多的温柔。
这些事情,方莫语并非不知道,但对于他来说,女人就是一种容易自作多情的生物……
这一天,方莫语搂着朱晓瓶坐在沙滩上,看着朱晓瓶把一根根野花编织成一个花环,口上禁不住赞道:“小瓶儿这一开了窍,可真是越发的心灵手巧了。”
朱晓瓶娇嗔着看了他一眼,继续聚精会神地编织着花环。
方莫语眺望着斜阳,忽然发现了些什么东西,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
“看!”他激动地叫道。朱晓瓶随着方莫语所指的方向望去,发现海平面上出现了一片帆影。
两人激动不已,大声呼喊。
然而无济于事。
他们和船只实在离得太远了,而在辽阔的海洋里,这种小岛实在不起眼。
终于,两人精疲力竭地躺倒在沙滩上。
相互对视了一眼,心意相通的两人从彼此的眼中发现了对于重归文明社会的渴望。
这渴望一直都存在着,但在以前,由于没有发现过人迹,都淡泊到几乎忘记了。
朱晓瓶低下头去,沉默了半晌,忽然靠近了方莫语,轻轻地搂住了他的肩膀。
“莫语,我只要有你……在哪儿都是好的。”
方莫语没有做声,轻轻地抚摸着这个共经患难多日的坚强女子。
女人啊,你又自作多情了。感性的女人,真是……哄着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方莫语在海边堆起了一堆干柴枯草。
不能再错过任何一次机会了。
这段时间,他还从山谷里收集了一些玉石。
之前发现过一个裸露的玉石矿,但由于没有太多想法,并没有做什么。
现在有了回归人类社会的希望,他就下意识地收集起来。
朱晓瓶那边也有收获。
小女生的情怀还在,每天都缠着方莫语去海滩捡贝壳。
方莫语的积极性非常低,直到某一天朱晓瓶捧着一颗大珍珠来跟他炫耀。
方莫语的积极性瞬间像火苗一样蹭地提高了好几百个百分点。
对此,朱晓瓶充满了鄙视。
“俗!”
在荒岛上沦落了将近一年,两人又渐渐淡忘掉了曾有的渴望。
那个简陋的小窝里,朱晓瓶用香草编织出了小席子,又用动物油做出了几盏小油灯,加上几捧花,营造成了一个温馨的小窝。
有时候方莫语都禁不住地“自作多情”,浮想联翩道:这样子和小瓶儿过上一辈子,是不是很不错呢?
他是很花心,没错。但是安定下来的乐趣,只有笨蛋才不懂享受吧。
这一天,当方莫语抱着朱晓瓶在看落日的时候,天边一个帆影显现了出来。
方莫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朱晓瓶放下推开,朝他的干草干柴堆跑了过去。
“男人,真是一种无情无义的生物!”
朱晓瓶恨恨地瞪着方莫语,用上了他惯用的句式,大声念道。
在用两块坚硬的石头迅速碰撞了几十下之后,几滴火星跳进了柴草堆里。
又过了几分钟,一股浓烟开始向天空冲去。
天公作美,没有太大的风,这烟形成了一根不怎么笔直的烟柱。
方莫语低着头朝朱晓瓶走了过去,一脸惭愧内疚的神情。
朱晓瓶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方莫语把她拦腰抱起,转了起来。
“臭流氓,把我放下来啦!”朱晓瓶娇声叫着。
“那边的人来了!咱们一直做的是裙子,没内裤的啦!”
方莫语这才停了下来。
方莫语最大的软肋,就是怕被人占便宜。
宁占百万人便宜,不可让一人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