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培家还真是家底丰厚啊,居然高级法器都是按批发这来啊,不过你就不怕这就是安培家框你么?”宇文宗主笑道。
那个老头似乎认识宇文宗主神情突然一变的说到:“阴阳皓月镜就在安培家的手中,只要你们现在肯放过我,那我一定想办法从安培家手里把东西给骗过来。”
只见听到这话的宇文宗主瞬间脸色大变,先是激动然后却出现了不可思议的愁容。
“宇文叔你没事吧?”
“哦没事,这阴阳皓月镜在我师父当掌门的时候就下落不明了,没想到是落入了安培家的手中。要说我师父也是一代豪杰,估计他这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保护好阴阳皓月镜吧。”
“要是有人在南北斗法的时候使用皓月镜我一定帮你夺过来。”
宇文宗主一听我这话也乐了,笑着道:“也就是我终身未娶,要不然我也真希望有你这么一个女婿。起先我见老牟他们一个个把你当朵花似的争来争去还觉得有点不解,不过现在我到是明白他们为啥这样做了。”
只见宇文宗主这话音刚落,牟老就附和道:“就是就是,对了宇文老弟,老黄不是让你帮忙考察我们几个呢么,你刚刚提到了我是不是觉得我是这北马三杰中最好的啊。”
“呵呵,你到现在还在想着这事呢?且不说你要是真让笑话当了你的孙女婿那些名门正派会怎么收拾你,就是他这仙骨也不是你孙女能驾驭住的,作为你的老友我还是劝你们省省心吧。”
牟老听到这话脸色就是一变过了很久才开口道:“听你这话的意思,老黄是想撮合笑话和月丫头了?”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们两个都是十世善人,而且还都是准仙,只要得到了上面的同意之后那就是能生生世世在一起的,而且我还听说月丫头似乎认识他啊。”
等等,这么严肃的时候怎么跑出来个月丫头啊。
虽然我也真的认识一个叫小月的隐世家族的大小姐,但是当初可连令哥都没有说她是十世善人啊。
不过就在这时,那个一直乞求我们放过的日本老头却再次开口道:“你们到底放不放我给你痛快话行不行,要是你们不放的话那就直接让我魂飞魄散得了。”
“你还想魂飞魄散?擅闯他国地府本来就是大罪,而且你还攻击了同归于尽的心思,要是不好好折磨你一番,我们大天朝的面子得往哪里搁!”
只见黑无常说完这话就掏出了他的勾魂索,居然在没有破除我的阵法下就直接绑住了那个老头。
“鬼差饶命...”
可是黑无常怎么可能是那么好像与的,在他开始求饶的时候就直接把他给收进了一个法器里。
我们见黑无常已经出手解决了那个日本老头,但是都给自收了心思朝茅山赶去。
按说这日本人还真是锲而不舍,除了派出这个老头以外,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御鬼师还真让我们见了不少。
不过就实力和阴险程度来说还是我们最先抓住的这个老头最有实力,之后的虾兵蟹将在我没有出手的情况下就被牟老派出的仙家给直接解决了。
可是还没等我来得及高兴,九爷就皱眉道:“笑话我刚反映过劲来,既然安培家手里也有仙器,那你能赢么?”
我见九爷担心的居然是这个,掏出了我的法器道:“九爷,我这符笔可是三清赏赐的。而善恶令更是天庭至宝。至于九宫阵盘么虽然我不知道它的等级,不过相比也不会比那些人手中的法器差多少。就数量来说我这边可是占了大头啊。”
可是九爷显然没有我想的那么客观,看了我好几眼后才开口道:“这水平相同时比的是法宝,但是法宝等级相同的时候比的却是修士的修为啊。笑话你出马才多少时间,哪能和那些从小就开始修炼的人相比。更何况万一日本人阴损些找几个年纪和你差不多大人夺舍,那你岂不是要和老妖精比试了?”
听到九爷这个想法之后哦我也是一愣。
毕竟我刚刚可是压根就没有想过,对方会夺舍的法门啊。
要说这日本阴阳师学的也真是够杂的,这夺舍的法门一般都是魔门的手段,他们现在不但会用,而且用的居然这么6!
可是这去茅山的路说起来也不是很长,就在我们还没有想出办法的时候,这黄泉路的出口就已经到了。
“宇文叔,你们阴阳宗精通阴阳之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看出对方是不是夺舍的啊?”
宇文宗主见我这么问沉思了片刻道:“这办法有是有,不过他们万一耍赖不承认我也没法子证明啊。不过笑话其实夺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夺舍之人他们的后背都是致命的弱点,只要你多攻击攻击他们的后背,保准他们一受到攻击就会直接从身子中逃出来。”
我见宇文宗主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把对付夺舍的法子告诉了我心里也是不住的高兴。
毕竟这法子虽然在国内不常用,但却也能够得上秘辛了!
只见我们刚说完这话,眼前的景色就瞬间一变。
黑无常因为是帮钱老来看着我的,见我们顺利的到了地方到是也没有留下来看南北之战,但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还是让我吓了一跳。
更让我感到惊奇的是有很多人手里都拿着条幅,上面居然还整齐划一的写着:“达到茅山宗的字样。”
“这有点太过了吧,再怎么说茅山宗也是想要日本那边承认他们的道统而已。咱们这边的几位老前辈看着他们这么闹也不管管么?”
九爷听到我这话笑了笑道:“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惜福么?这茅山宗虽然也名门正派,但是超过别人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你口中的那几个高手中除了茅山派自己的哪个不希望茅山借着这事倒霉啊!”
话还真是这个理,现在说起来我还真为茅山的众人感到有些不值,要是他们不这样做的话或许就没有这么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