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令哥这话音刚落,那原本虚无一片的远处就瞬间出现了个人影。
令哥此时到是没有出声,只是给我递了个眼神就独自回到了善恶令里。
我知道令哥这么做的意思,想来他敢让我独自应对就是说明这个人影和我的实力根本不在一个等次上。
可是还没等我来得及开口说话,那个人影就抢先用日语和我说了几句。
我压根不懂日语啊,只好再次传音给令哥道:“令哥这洋鬼子在说什么了?”
“别着急,这个日本人刚刚说的是他是来保护你的。”
我刚刚灭了日本一个成名多年的灵异家族,在这个时候日本那方面还能有人来保护自己?
令哥和我心意相通,直接回答道:“笑话我施法探查下他的记忆看看,你先别着急的出手。”
只见令哥这话刚说完一道银白色的光芒就直接朝那个人影袭了过去。
过了没多久令哥就给我传音道:“笑话,这个日本人的情况比较特殊,他说起来还真的是帮你的。”
我听到令哥这话到是产生了几分好奇,开口问道:“令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是茅山派到日本的挟制阴阳师的内应,刚刚看到咱们发现了他一时着急用了日语,不过他对茅山派的忠心可是杠杠的。”
既然令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对眼前这个派去日本的内应有了几分好奇。
只见此人身材并不是很高大,年纪也和我差不多。
要是硬要从他身上找出什么和我不一样的话,那就是这位小哥的造型比我要潮流的多了。
“你好我叫黄埔华。”
那个人影见我和他打招呼急忙开口道:“我叫林鑫,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好么,这可是把习惯都刻在骨子里了,现在哪还有人这么打招呼的啊。
“对了林鑫,你既然要保护我们,为啥还往我梦里弄梦魇啊?”
“其实我因为身份特殊本来不想暴露在你面前的,只是想通过我自己养的小鬼给你传递个信息。”
“啥信息啊?“
林鑫见我这么说,叹了口气道:“日本安培家和芦花家都派出了年轻一辈的翘楚来攻击你!虽然我不知道具体他们会派什么人,但是就我在日本苦心经营这么多年,还是知道些他们两家人的弱点的。”
听到这话我心里就更惊讶了,果然能被派去当内应的人都不简单啊。
虽然我知道这个林鑫本身的道行和我比起来还是差得很远,但是架不住人家长袖善舞左右逢源啊!
可是还没等我出口,林鑫就继续道:“这安培家从安培晴明开始就擅长阴阳术,不过这阴阳术他们学的可不全,却不说他们只专注阴阳却没有利用到五行八卦就是自豪的式神说白了也就是我茅山术里面的小鬼。”
“那按你的意思我要是像对付安培家的阴阳术就必须比他们变化多,而对付式神就得利用我这一堂子仙家?”
林鑫听我这么说点了点头,不过继续道:“至于这芦花家可就比安培家难缠多了。我先问问你懂祝由术么?”
祝由术?这个说实话我还真不懂,只是知道他们是用精神力和一些医药知识来对付阴邪之物。
难道这传闻中能和安培家打擂台的芦花家修行的道术就是在国内都比较神秘的祝由术?
林鑫似乎察觉出了我神色有些不对,直接开口道:“这祝由术包罗万象想要靠对付安培家的那种用广是肯定不行的,既然不能用广那你们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专比较好。”
这专的范围可是有点大,不过向我们这些出马弟子最擅长的也只能是群殴了。
说好听点我们是团结一致,说难听点我们就是依靠配合把对方往死里整。
“不好,我肉身那边有人来了,你既然能探查别人的记忆那就好好的探查探查我给你留下的那两个梦魇吧。”
只见林鑫说完这话就直接消失在了我的梦境,不过我到是没有着急醒来而是找到了刚刚被我弄晕的那两只梦魇给提溜了起来。
不过当我查看了它们的记忆瞬间就更加佩服起了林鑫。
因为他可是够大方的,直接把潜伏这么多年的记忆直接一股脑的都给复制了过来。
不过我到是纳闷,他就一个人怎么能同时知道日本这么多灵异家族的秘密呢?
“令哥,你说这些信息有用的占几成。”
令哥听我这么问笑道:“你总算是成长了,这林鑫虽然是南茅的探子但你别忘了这会可是咱们东北马家和他们南茅比斗,其实要我说这林鑫给你的这一堆信息有用的就是刚刚他亲口说的而已。”
其实说实话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林鑫要是真的为我好那肯定会把重要信息分类整理好直接给我精华而不是直接把他的记忆一股脑的都给了我。
而且更重要的一个破绽就是他给我这些信息中不显山不露水的缺了好几天的。
“令哥,既然九爷能通过血缘追诉道九菊家众人,那咱们能不能有样学样通过林鑫的这些记忆,把他故意遗漏的那些给探查出来啊。”
令哥听我这么说点了点头道:“你这个想法不错,只不过这事只能我做,你一点都不能插手,南茅那些人既然敢派林鑫来就肯定留有后手,凭你现在的道行要是出手的话一定会让他们立马发觉。”
我见令哥这么说到是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直接退出了梦境等令哥的消息。
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这刚一睁眼令哥就立马给我传音道:“刚刚的事对谁都不准说。”
我见令哥这么吩咐,抬头开了眼四周。
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这一堂子的仙家都围在了我的身边。
九爷最先开口道:“笑话,你刚刚神魂离体到底出了什么事。”
“哦没啥事,就是刚刚令哥给我传授了一个稳定心神的法门。”
九爷一听是令哥教我东西直接挥散了堂子里的众人,只留下他和浪哥两个人直直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