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习惯只让你们几个帮忙么,咋地他们的怨气这么大啊。”
“你到现在还以为这个只是小事?”浪哥道。
我见浪哥脸色有些不善急忙打哈哈,左说右说才把这件事给圆了过去让他先去给大师傅送先生印去。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浪哥刚回大师傅在的那屋没多久,浪哥就黑着张脸出来让我和他一起进去。
我见浪哥这表情,急忙问道:“浪哥,九爷不同意当我的先生?”
“同意了...不过黄六爷和各家的老家主都想当你的先生。”
我听到这个消息瞬间也觉得有些头大,原本就晕的脑袋更加晕了。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当我进了屋后这一屋子的人都面带笑容。
那个对我们出手的九爷更是一脸感激的开口道:“笑话啊,这心头血的先生印我手下了。要说我就在收到这先生印前还恨你恨的牙根痒痒,但是既然你现在已经成了我的学生那只要我还在一天就必定护着你。”
我听到这话也挺激动的,毕竟我以前虽然不认识这个九爷但是却深知东北仙家的真性情。
可还没等我来得及高兴,那黄六爷就掏出了个晶莹剔透的翡翠印章道:“笑话啊,我这印章可比刚刚那黄玉金贵多了,你喷口心头血当我的先生印吧。”
我听到这话瞬间虚汗就湿透了衣服,这可是心头血啊又不是自开水哪能说有就有啊。
不过黄六爷似乎不给我回绝的机会,直接掏出一颗丹药道:“这是我珍藏多年的培元丹,算是给你补补血气吧。”
好么,这连补血药都给提前弄好了啊。
可是他再怎么说也是修善哥和修贤姐的爷爷,这先生即使认了倒也没啥。
想到这我又往胸口打了一掌去出了些心头血喷到了那翡翠印章上。
不过这六爷到是厚道亲自把那颗丹药喂到了我的嘴里。
只见这丹药刚刚入口一股暖流就瞬间袭遍了我的全身。
而因为那两口心头血弄出来的空虚也瞬间就被补全了。
可是我没敢得以,毕竟刚刚浪哥可是和我还有好几家的长辈想要当我的先生呢。
果然我这个念头刚在心头划过,瞬间这堂子里就出现三个陌生的四张陌生的面孔。
只不过就他们四个看我的眼神下的我就像拔腿逃跑。
大师傅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开口道:“笑话,这三位是和我同辈分的五族仙家的翘楚,你已经拜了我九弟和黄家六爷当教导先生,剩下这以为先生你准备请谁啊?”
只见大师傅这话刚说出口,那三族的仙家就直接把我给为了起来。
我被他们逼得有些急,开口道:“大师傅,你也知道我拜师的时候就拜了你和二师父两个,这请先生能不能请五族都请啊?毕竟东北仙家以五族为首,而我这堂子也是五族具有。所以要是因为我坏了五族的情谊,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胡七啊,咱家弟马就是心善啊,我觉得这法子好,虽然一般顶级弟马都是只请三族,但架不住咱们弟马根骨好啊,即使我们五个同时当他的先生也没啥怨言。”一个身穿白衣的老妪开口道。
不用说这老妪一定就是白家的仙家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她和浪哥的关系了。
只见那个老妪话刚说出口,其他两个人仙家点头附和。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大师傅却不以为然的开口道:“笑话,你这是相当弟马王?”
“没有!”
大师傅见我回答的到是痛快,点头道:“既然没有那个心思,就请三位仙家抽签选一个当笑话的先生吧,不过其他两个不用觉得亏,难道你们忘了除了师父和仙家以外还有两个实权位置还空着呢?”
大师傅这话说完,那些仙家才好像想起来什么一脸兴奋道:“果然还是胡七你心思活泛啊,那老婆子我也不打圆场了,咱们三个就自己选出来先生和护法吧。”
这先生我是今天刚知道,但护法我可从出马开始就知道啊。
毕竟这东三省的总护法就是金花教主和黑妈妈,而一些大点的堂子也都有护法。
当初大师傅还专门和我解释过自家堂子因为刚立还没资格请护法。
“大师傅,咱们堂子现在有资格请护法么?”
还没等我这话说完,浪哥就捂住我的嘴道:“你咋地这么口无遮拦呢,这五位是什么身份,别说就是弄个护法的权利了,就是直接立个皇堂子也没问题。”
“朗讯你胡说什么呢,这皇堂子只有咱们胡三太爷能立,我们几个老家伙也只能在堂子的规模上做做文章。”
虽然大师傅言语恭敬,但那话语中的傲气却是掩饰不住的。
我见这时算是定了下来,也没有再继续纠结直接做好了准备,等着再次取心头血。
等这些事都给处理完,我仔细一看看天色却发现天居然给亮了。
我看着新多出来的三个先生和两个护法,挨个行了一礼后想回去休息休息。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时我堂子的几个黄仙就开始跑到了屋里禀报道:“弟马,那九菊家的人应该是来了,我们几个仙堂都发现了有道行高的人往这边干。”
我听到这话就想装晕,可还没等我怂的时候,那新认的先生和护法就笑道:“咱们这上任第一天就给弟马露露本事怎么样,毕竟弟马还不了解咱们不是?”
还是那个白家的老妪,不过看性子就知道是个活络的。
“浪哥,这位白仙是你什么人啊?”我笑着问着浪哥。
只见浪哥不好意思的小声道:“这是我姥姥,不过她可是我们白家第一人啊。”
不过还没等我说完之后,我的那三个先生就陪着大师傅走出了屋子。
只见他们也没在乎九菊家来了多少人,以大师傅为首给自选了一个顺手的方位就开始掏出了法器严阵以待。
而更让我惊讶的是,那些原本布阵的仙家在看到他们几人之后连阵都不布置了,居然站在了一般当起了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