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来二师父留给我的笔记中有记录对付半妖的办法。
浪哥见我愣在了当场开口道:“笑话,半妖本质上还算是人所以除非杀死他们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听到浪哥这么说我瞬间觉得事情大条了,这光天化日的和着半妖斗我们根本就没有胜算啊。
我总不能再别墅区里除了她吧,要真是这样的话我怕是要去吃牢饭了。
浪哥似乎知道我在担心什么,直接掏出了他的那把药刀就要冲上去。
不过浪哥这一动,那个来救援的日本女人就瞬间掏出了五根很粗的针线。
浪哥见状一个躲闪再次的站到了我的身后道:“笑话,快点把仙家们都召回来,这女人手中的那些针线是我们的克星。”
我听浪哥这么说就想用神念找回附在日本人身上的仙家。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些仙家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居然和我断了联系。
“浪哥,那些仙家突然都联系不上了。”
虽然我知道他们就在我眼前,但是为什么突然都不听我的指挥了呢?
要是李奇在这里就好了,只要他唱段帮兵决一定能召回我堂子里的那些仙家。
可问题是李奇现在还没脱险呢,哪有可能出现在这里帮我啊。
我没敢犹豫先让浪哥自己回善恶令中带着。
可即使是这样,我依然发现那些原本已经被仙家控制的日本人居然都占了起来。
难道那些附身在日本人身上的仙家这个时候已经被控制了?
还没等我想明白就看到那个染了黄头发的小青年冷笑了声道:“你这半妖克黄家小哥是吧!不好意思,我的门派刚好克制你!”
只见黄毛小哥这话刚说完就直接冲出像了那日本女人。
起先那个日本女人还有些不屑,但是在相互交手十几招后我发现那个女人只要一触碰黄毛小哥身上就像是被泼硫酸一样瞬间少一块肉。
这时我突然感受到了和仙家的联系恢复了一些。
趁着那日本女人和黄毛小哥过招这个机会,我在次催动神念想要把仙家召回来。
可那些仙家虽然恢复了意识,但是却像被定在了当场一般不管我怎么使劲都没有一丝反应。
不过就因为我这个动作,正在和黄毛小哥缠斗的日本女人瞬间就落了下风。
等我发现这点的时候那个黄毛小哥更是一掌打在了那女人的脑门。
只见这一掌过后那些仙家才终于可以行动回到了我的身边,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点的是即使头部受了黄毛小哥的一掌那日本女人依然没有死的迹象。
看到这个情况我直接掏出了我的伏笔对着她和日本小哥的地方凌空书写了一道驱妖符。
刚刚他们的战斗我也算是看出了些门道,这日本女人受伤的地方似乎都不是人肉,再从名字上来看只要去除了她身上的妖怪那她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其他众人在看到我写驱妖符的时候也算是明白了对付着半妖的方法。
瞬间一件件驱魔法器就不分顺序的抛向了黄毛小哥和那半妖处。
黄毛小哥看到攻过来的都是驱魔法器到是没有慌张,不过那个和他缠斗的日本半妖就没有那么淡定了,居然想直接一走了之。
且不说我们这些跑出的法器不是吃素的,就是让她处于下风的黄毛小哥就不会让他轻易的逃走。
这时黄毛小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个用黄符编成的绳子,只见他首发利落直接帮这个符咒编成的身子把那日本半妖给捆了起来。
而他这动作刚一完成就看到一件件驱魔法器和我画好的那驱魔符就打在了她的身上。
那日本半妖一下子承受这么多攻击,开始还哇哇大叫到了最后已经变得奄奄一息了。
那个黄毛小哥到是没有直接灭了这个日本半妖,而是把她带到了我的面前道:“你不是有收妖的法器么,把这只半妖收进你的法器里吧。”
我听黄毛小哥这么说到是没有拖拉,直接往善恶令中输入了些真元就把这只半妖给收了进去。
他们看到我把半妖收进去后也都是松了口气,那个黄毛小哥更是直接坐到了地上。
我见他本事不弱,开口道:“小哥怎么称呼啊,刚刚那几手真的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
黄毛小哥听我这么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我本事其实不强,只不过我的门派刚好克制那日本半妖罢了。”
“你是啥门派的啊?”
黄毛小哥见我这么问犹豫了半天开口道:“我是阴阳宗的...”
等等,着黄毛小哥就是修贤姐最喜爱的那个阴阳宗?
听到他这话后不但是我,就连一直站在我身边没有说话的那些奇人也纷纷退后的数步。
那小哥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无奈的苦笑道:“我不搞基,你们不用这么防着我。”
虽然令哥有和我解释过阴阳宗是专门研究阴阳五行的正经门派,只不过上回在地府装扮阴阳宗弟子的经历实在是太难让我忘怀了,所以现在只要一听到阴阳宗弟子我就本能的想要逃离。
那黄毛小哥现实讶异,然后就怒视着我道:“我们阴阳宗的名声这么不堪还不都是你黄埔华害的!”
我见他把矛头指向了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这话到是也没错,不过这锅我可不背!
“阴阳宗的小哥,你和印象中的其他弟子挺不一样啊。”
那小哥见我这么说没好气的点头道:“那是当然了,我可是阴阳宗少宗主!”
听到黄毛小哥这么说我不禁想起了龙虎山的小楼,毕竟他的身份和这个黄毛小哥都是算得上大门派的少掌门啊。
可就在我想要和他打好关系的时候,那小哥突然对我发起了攻击,而且这出手的力度一点都不比刚刚他对付日本半妖时候轻。
本来她就是偷袭,再加上我们离的又近。
只见那这一掌结结实实的印在了我的胸口,可让我奇怪的是我非但一点都不疼相反一身的疲劳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