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浪哥这么说瞬间拿定了主意。
不过浪哥却似乎不想听我的答案,直接回到了善恶令中。
直到第二天我去了钱老办的那个职务所,才发现姚姐和李奇都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
“笑话,你可算是来了,现在你是咱们事务所的一把手了,有没有什么新的方针啊?”姚姐开口道.
我见姚姐这么说瞬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毕竟我昨天才刚刚知道这间事务所已经是我的了,哪有什么方针啊!
觉还没等我说话,就发现一个面色惨白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事务所的门口。
“请问你有什么事么?”
那中年男子见我这么问,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道:“我是本市一所培训中心的负责人,我们那个培训中心出了一些邪乎事,听说你们都是有真本事的人,所以想请你们去帮我看看。”
我听了他这话倒是没有惊讶,不过当我仔细看了他的面相之后就有点不太想接这活了。
虽然不不精通数算之道,但是他这唯利是图的面相实在是太明显了。
不过这人都来了我怎么说也得让他问问堂再赶走啊。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中年男人被我带到香案前的时候却双腿都开始打颤了。
按说一般人就算是再紧张也不会被吓成这样啊。
“先生,你先压些钱问堂子吧。”
那中年人听我这么说连续后退了好几步,不过倒是乖乖的掏出了一沓子钱道:“这问师父,我就是想请你帮我出了些邪乎事,这问堂就不必了吧。“
我没有理会他这些话,从那沓子钱里抽出了五张放在了香炉的下边,然后点燃了九根长香让灰叔帮我出来看看。
不过当灰叔出来看到那个中年汉子之后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好了。
只见灰叔什么都没有说对着那人就打出去一道黑气。
要知道灰家可是有灰仙不上堂的说法的。
倒不是因为灰仙名声不好,实在是灰仙通晓数算而且还能逆天改命,要不是道行高深的灰仙上了堂子一定会被天妒的。
按说灰叔的脾气可是我堂子里最好的,今天怎么一出手就给这中年汉子打了这么重的一道晦气呢?
“灰叔,这人有问题?”
灰叔见我这么问点了点头道:“笑话,这人手上有命案,不过他这回求的事情倒是和他无关。”
我听到灰叔这么说,冷眼看着那个中年男人。
他似乎是察觉出了我的眼神,开口道:“大师,这回的邪乎事你能不能处理啊?”
“能倒是能,不过你身上应该有命案吧?”
他听我这么说更是吓了一跳,过了好久才开口道:“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人啊。不过我那其实也不算命案,我那是正常的交通事故,而且我已经和对方的家属协商处理了。”
灰叔听他这么说不屑道:“哼,说的好听!被他撞的那个小男孩本身就是那家的养子,而且收养他的那对父母对他还不是很好。被他用一比赔偿金收买,本来是他的权责现在也变成普通的交通事故了。”
我按灰叔说的又重新和那个中年说了一遍,不过我这回说完之后那中年汉子倒是没有像当初表现的那么害怕了。
只见他掏出了一本支票道:“大师你开个价,只要我能接受那我一定不会二话的。”
“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看你还是别发愁培训中心的邪乎事了,好好想想自己吧。”
“大师这话怎么说?”
我见他这么问笑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做的孽是时候该换些利息了,不过不用担心,你这些利息还不会要了你的命,不过等你寿终正寝的之后可就难了。”
只见我这话刚说完,那中年就直接写了一个7位数的支票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了下金额倒是挺心动的,不过想想他肯定还要让我给他转运这钱我就不能收。
“我答应帮你去处理培训中心的事情,不过至于你的事情我是不会接的。”
那中年汉子听我这么说摇了摇头道:“大师,我现在对培训中心的事情不感兴趣了,大师这笔钱就当是我给你的预付款,只要你能帮我改了运势那我日后一定会加倍奉还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请你回去吧。说实话比你有钱的我见多了,我这人看事很随性,遇到善人即使不给钱我都帮,但是像你这种人我不施法对付你已经算是好的了。”
“大师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也是本分的生意人,你既然出马渡人,那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而且这东北的能人异士这么多,我其实也并不是非你不可啊!”
就在我准备怂他的时候,灰叔开口道:“笑话,让他去找别人,我倒要看看在东北地界上有谁能破了我降下的晦气。”
我见灰叔这么有自信直接对那个中年男人做出了个请回的手势。
那中年男人倒是也没有继续逗留,而是看了我几眼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见那人走的潇洒,开口道:“灰叔,刚刚他说的那个培训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只能算到有阴魂作祟,具体的事情好像被地府给屏蔽掉了。”
纳尼,地府居然屏蔽掉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会是又有哪个鬼差犯错了吧?
我本想去看看那个培训学校的,可灰叔却告诉我那中年男人不出三天准来。
其实这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反正因为我们的事务所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所以等那中年汉子的这三天我已经处理了好几个单子。
就在第三天我们准备回家的时候,三天前的那个中年男人面容桎梏的来到了我的面前。
“你不是去找别的能人异士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那中年男人见我这么说,苦笑道:“大师,我找的那几个能人异士在试着给我改运之后都受了重伤,当我告诉他们我最先来找过你后,他们就都推了我的请求。”
我见他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的,毕竟像他这种人我其实最看不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