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浪哥倒是没有用鬼车进入地府,而是迅速的开到了慧明所在的那几棵血槐的身边。
慧明这时开口道:“我去,你们闹出这么大动静不怕引起恐慌啊?”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这边血槐处理的怎么样了?”
慧明听我这么问摇头道:“这血槐哪是一时半会能处理的了的啊,你要是想快点那就直接引天雷把它给劈了吧。”
“用天雷能消灭这些血槐?”
“能啊,不过你以为天雷是那么好请的?”
我没有和慧明解释我平时用的那些雷诀就是令哥当初帮我盗取的一道天劫生成的。
浪哥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直接带我们大家朝前边不远的地方开了一段距离。
等我觉得距离差不多了,直接掏出符笔对着那几棵血槐就打了过去。
浪哥这时开口道:“笑话,你这雷诀用的真是越来越六了啊。”
“还好吧,既然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那咱们是不是一鼓作气找到那个富商啊?”
浪哥听我这么说摇了摇头道:“咱们刚连破了六鬼塔,而且张强的情况也很不好,我看咱们在张强恢复之前就不要行动了。”
我听浪哥这么说觉得也是这个理,可是当我们回到钱老的别墅时却发现想要休息那根本就是奢望。
因为当我们刚一进屋,就发现屋子里有很多的男女老少在等着我们。
不过虽然这屋里站满了人,倒是我却始终没有发现钱老的身影,更让我奇怪的是,从这些人的穿着上来看根本就不是一起的啊。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么?”
那些人见我这么问显然都是一愣,不过却没有一个人肯回答我的问题。
我见他们这样,只好叫来了一个守宅的仙家来问问情况。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仙家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他们却告诉我钱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
我见事情还不是很明朗,就只好让张倩先会房去休息然后回到客厅坐着。
可是过了没多就钱老就回来了,他见到这些等在屋子里的人倒是没有多惊讶开口道:“笑话,这些人最近都遇到了一些邪乎事,你要是有时间就帮他们看看吧。”
我见这一屋子的人偶居然都是一个情况一下子倒是有些懵。
不过他们看到钱老这么吩咐我倒是也没有当初的那种冷漠居然一下子把我给团团围住了。
这时我才开启了慧眼,发现他们身上真的或多或少都有些阴气。
这些阴气虽然不是很重,但是却能让他们霉运连连甚至身体出现些不适的针状。
我倒是没有着急帮他们去除身上的阴气,而是开口问道:“你们觉得身体不对劲或者倒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老大妈这时开口道:“我们都是一栋楼上的邻居,本来在那里住的好好的,突然从上周开始我们楼就出现了许多奇怪的事情,比如突然出现些哭声啊,电梯突然听错楼层之类的。不过今天钱大师已经帮我们吧楼里的那个阴魂给处理了,不过他也告诉我们,我们身上都沾了阴气,小师傅你看看多会帮我们把这些阴气给除了啊。”
听到这话我就知道他们应该都是亲眼看到钱老出手了,要不然不会这么紧张的。
这给你除阴气倒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还是走到了香案前点了几根香道:“我是出马弟子,看事不能白看,你们往香炉下压钱吧,钱多少倒是随意。”
那些人听我这么说倒是都没有小气,最少都是五百起的。
我见他们都压了堂子钱,对浪哥使了个眼色就让他帮忙。
可是没想到浪哥居然在这个时候来了兴致,不但施法变出了好几道风,还随手把我刚刚插好的那三根香给拿在了手里。
这些动作我能看到,但是那些来请我们帮忙的人看不到啊,只见他们各个都张大了嘴巴想要喊叫却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浪哥见玩的差不多了,直接对着他们众人打出了一道真元。
只见浪哥这真元刚一打出去,他们这些人身上就被逼出了或多或少的一些阴气。
不过就在我以为事情算是结束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个人的身上的阴气不但没有被逼出来反而吧众人的阴气都吸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我和浪哥都有些好奇,不过我倒是没有上前询问,而是用慧眼仔细的观察了下那个人。
只见那个人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大,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他身上一丝真元都没有,显然是体质出了问题。
不过就在我想细看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他的背后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浪哥,那个影子是什么情况啊?”
浪哥见我这么问,开口道:“这影子是那个小伙的守护灵,应该是家里长辈不放心他所以一直护着他的缘故吧。”
听到这话我倒是有些放心了,毕竟像一般人家都会有这样的长辈来庇护后辈的。
不过既然是守护灵吸收了那些阴气,想来是想用阴气修炼吧。
可是我这小声的对话却让那些站着的人下了一跳,还是刚刚那个大妈开口道:“这位小师傅,你刚刚在我们这又看到脏东西了?”
“不是脏东西,是这个小伙身上有他们祖上的庇护,我一时好奇才锁了那些话。”
那大妈挺高我这么说转头看了眼那个小伙子后就摇了摇头。
我见她神情很奇怪,开口问道:“我这话说的不对么?”
“小师傅你不知道,这孩子从小就命苦,是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养大的,你说他有先祖的庇护,这点我们有点不信。”
听到这话我就有点不淡定了,毕竟这关系到我的招牌啊。
想到这里,我直接用神念把我灰堂的教主灰道子请了出来,想让他帮看看这个小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灰道子刚一看到那个小伙就叹息道:“三岁丧父,七岁丧母,唯一一个奶奶还在他上初中的时候去世了,不过这孩子是真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