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这不是来了么?”我摸了摸他的头说道。
那中年听到孩子的话,开口道:“小莫,你能看到那些来闹事的阴魂?”
这时那孩子才注意到中年汉子在我身边,结结巴巴的开口道:“鱼叔,我奶奶不让我和别人讲这些,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没事,你能看到这些也好,至少危险的时候还能跑。”
我见那孩子没有动怒开口道:“这孩子的灵觉很强,所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对了老哥,这楼里阴气太重,你为人正直所以百邪不侵,不过在这么重阴气的地方待着总归是不好,你还是先回家等我吧。”
那汉子见我这么说也没有坚持要待在这里,不过他没有回家说是要继续跑出租去。
可是他刚刚被恶灵附身,住的地方阴气又这么重,我怕他再装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只好掏出符笔用真元在他身上画了一个平安福。
那个叫小莫的孩子一开始没有说话,但是等那汉子走了之后却开口道:“大哥哥,你刚刚是给鱼叔画符了么?”
就在这时跟在我身边的浪哥挥手在那孩子眼前晃了晃道:“小豆丁,你能看到我不?”
“能,你和我家的堂仙长得还很像呢。”
浪哥听了他的话倒是来了兴趣,开口道:“小豆丁,你家堂仙叫什么啊?”
“白朗川。”
浪哥听了这个名字后脸色瞬间就是一变道:“那你家堂仙现在在哪?”
“在屋里,川哥哥为了保护我一直在屋里维持结界。”
其实当我听到按个小小莫的孩子说了他家堂仙的名字的时候,就知道那个堂仙应该和浪哥有关系,毕竟浪哥叫白朗讯而这孩子家的堂仙叫白朗川。
“浪哥,这孩子家的堂仙是你兄弟吧?”
“嗯,白朗川是我二弟,不过因为他的修为却并不怎么高。”
那个叫小莫的孩子听了浪哥的话大喊道:“你胡说,川哥哥很厉害的,要不是他,我早就被楼下的那个伏地灵给害了。”
浪哥倒是没有和他争,而是开口道:“小川收了结界吧,你大哥我来了,不用害怕了。”
只见浪哥这话刚说完,一个和浪哥有九分相似的白仙就跑了出来道:“哥你可算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怕是就要带着小莫去投奔你了。”
“别急,你总不能让我们在门口说话吧,咱们进屋再说。”
那个白仙见浪哥这么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直接把我们请进了屋子里。
要说这屋子还真不像是一个小孩子住的,不但干净整洁,而且就连家具摆放的位置都是一点错处都没有。
那个叫小川的白仙见我一直看屋子里的摆设,自豪道:“这屋子里的摆设都是我按照规矩弄得,怎么样还不错吧。”
“嗯,特别好。对了,你是他家的保家仙?”
小川见我这么问叹气道:“他家是传了五代的老香根,而且小莫的灵觉也很强,我们打算等小莫上了大学以后就让他出马的,现在大家派我来照顾小莫。”
“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等小莫出马的时候我就帮他挑杆子吧。”
小川见我这么说激动的拉着小莫就一起给我跪了下来道:“小莫快点给这个大哥哥磕头,这位大哥哥可是东北第一出马仙啊,他答应给你挑杆子,那就等于是你的半个师父了,要是你将来表现好的话说不定可以拜他为师哦。”
小莫听了这话问道:“那大哥哥为什么不能直接收我做徒弟?”
“因为这位大哥哥是十世善人,现在已经是地仙修为了,你还没有出马根本没有资格拜师。”
我见小川这么说,笑道:“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自己还没有出师呢,教不了徒弟。咱们这行有规矩,只有出师十年以上的出马仙才可以收弟子。”
就在这时修贤姐也跑了出来道:“小川,你可别让笑话收这个孩子,就笑话这性格你将来肯定得我一样吃糠咽菜!”
那白仙见修贤姐这么说,不解的看着她,修贤姐估计是被他给看烦了开口道:“我家弟马视金钱为粪土,帮你那个邻居看事只收了一块钱!”
小川听了这话笑道:“少收点好,手钱越少功德越多。你这弟马和小莫的父亲还真像,小莫的父亲当年出马除了必要的生活费以外也都是义务劳动的。”
我见修贤姐和小川了得还听投缘,开口道:“修贤姐,按说小川是浪哥的弟弟,你们怎么不一见面就吵架啊?”
修贤姐见我这么问开口道:“你以为小川和白朗讯一样啊,小川可是铁刹山除了名的好孩子,要不是因为他天资有限,就凭他的心性绝对可以成仙的。”
我见修贤姐这么说倒是有些好奇起这个小川来,毕竟只是浪哥说他修为低那还能说是谦虚,但是要是连和他关系很好的修贤姐都这么说那其中肯定有问题了。
就在这时令哥给我传音道:“笑话,这个叫小川的白仙身上缺少两根仙骨啊。”
“令哥,这时为啥?”
令哥见我这么问,叹气道:“天生的没有什么特殊原因,不过这孩子和修贤说的一样,心地善良的和张白纸一样,只要做功德成仙是早晚的事。”
我见令哥都这么说了,开口问浪哥道:“浪哥,咱们能不能让小川也来咱们堂子上帮帮忙啊,这样的话小川也好赚点功德啊。”
可是我这话刚说出口小川就开口道:“这个不行,小莫现在一个人生活根本离不开我,虽然我缺功德但是我不在乎这照顾小莫的这几年时间。”
浪哥这时也开口道:“笑话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不过我们这些仙家葛优各的缘法,小川当初没有被掌堂教主选进咱们堂子证明他和咱们堂子无缘,有些事情强求是强求不来的。”
可就在这时,原本还一片祥和的屋子突然冒出了阵阵的阴气,而且最让我觉得诡异的是,这些阴气并不是从楼下传上来的,而是从刚刚刻着死字的那个门口。